他走到吧臺里給自己倒了杯酒,道:“要不要來一杯?”
金黃色的**看起來非常漂亮,帶著果味的酒香也非常誘人,但我知道這些酒有時的比白酒都厲害,一杯下去就能把我撂翻了,所以我更加警惕了。
楊云嗤笑了聲:“我忘了你是乖寶寶的,不過,我看你也不是太乖,哪有一個乖孩子逃家的?”
“我只是暫時住在那兒!”我更正點,這點可要分清。
“有區別嗎?”他端著酒杯慢悠悠的走過來,斜靠在床上,抿了口酒道,“我或者飛哥,你自己選一個吧。”
我的頭發立刻豎了起來,眼角瞥了下門,七、不,是八步,我應該跑的掉吧,如果現在沖下去然后迅速消失在人群里,應該、應該有那么幾分可能逃開吧,當然,這需要運氣,可是怎么都要賭一下。
“你要逃的話盡可以試試,不過我可以保證,再逃一次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他又抿了口酒,“非常慘。”
我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寒氣,突然覺得楊云是那么可怕。這和對上官的害怕不同,對上官,那是一種本能的懼怕,而且就算再最怕的時候也不會恐慌。
但楊云不同,他仿佛代表著一個未知的世界,一個表面上漂亮,實質則充滿危險的世界。面對他,我非常的不安。
“你想干什么?”我咬牙道,“我不相信你對我有什么想法。”
“終于肯用腦子了嗎?”他斜眼笑道,“那么就猜猜我到底想干什么吧,猜到了,唔,也許我會放你走呢。”
就這么一句話,他就把我禁錮了三天,可是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對我沒有感情,雖然有時他的眼神舉動很暖味,但對我來說那完全是戲謔。他好象也不準備向上官通知我的行蹤,因為這三天他幾乎和我一樣呆在房間里,我完全沒見他給上官打過電話。
這兩者排除了,我就更想不通他為什么要把我關在這里了,別人關個人總是圖謀什么,但我有什么值得他圖謀的?難道僅僅因為我不選上官就要選他嗎?我想的頭都快炸了也沒想通他為什么要關我,我非常厭惡這樣找不到答案卻又要不停思索的感覺,可我又不得不想,因為楊云的眼神告訴我,再想不出來我就要倒霉了。
當然,我也想過要逃跑,但當我發現那個門是密碼鎖之后我就放棄了這個通道,至于窗戶,那倒是沒鎖,但如果我敢從十七樓上跳下來那還有什么怕的?
在楊云的壓迫下,我的大腦超負荷的運轉著,可是就算是想的我想吐,我也想不出他究竟想做什么。
臉上突然一疼,我回過神,猛的跳起來:“你干什么!”
楊云聳聳肩:“叫你吃飯啊,過來吧,披薩送來了。”
聽到披薩這兩個字,我又是一陣反胃,沒辦法,任誰連續三天九頓都吃同一種披薩都會受不了的——當然,楊云這個變態例外。
這三天,我最大的收獲就是看事物絕對不能只看外表。像楊云,外表看起來風度翩翩,干凈優雅,實際上,卻是一個絕對的懶蛋!這家伙從來不作飯,連方便面都懶的下,需要吃飯的時候就打通電話叫披薩,而且只叫麻辣口味的披薩,因為他只喜歡麻辣口味的……不顧慮我的感受也就算了,但天天吃這東西也虧他受的了。
我曾對此事提出過質疑,但他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要不你來做?”
……
于是我只有和他一樣天天吃披薩了,天知道,我、我并不是很喜歡麻辣口味的啊。不過在做飯與吃披薩之間,我勇敢的選擇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