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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你是誰?(二)

“你怎么知道這是女士電動車?”

“嫩粉色?誰規定嫩粉色是女人專屬色了?男人就不能穿嫩粉色的衣服, 騎嫩粉色的電動車了嗎?”

“娘?那是因為你沒看過好看的,我就見過穿嫩粉色衣服不顯母的。”

“所以呢?我就問你憑什么說這是女士電動車?”

……

……

……

蒙笑還記得,上面那段曾經發生在實習教師辦公室內的對話, 最終結果是以一方忍無可忍, 拍下停在車棚內的嫩粉色電動車的照片后通過識圖軟件, 然后摸到該品牌的X寶旗艦店, 最終以查出該電動車的描述后, 而暫時告一段落的。

而蒙笑,當時也和其他看熱鬧的實習教師一起,去看了眼寶貝描述。

確實是女士電動車, 廠商是這么定義的。

而許華文,確實是騎著他曾經查過的那輛女士電動車同牌同款車子, 抵達了他家樓下。

蒙笑的思維突然發散到了, 男人穿嫩粉色衣服以及用嫩粉色東西, 會不會顯娘這個問題上。

原因無他,實在是因為在結束那輛電動車是否為女士電動車后, 他的臨時同事們很快便因為嫩粉色顯不顯娘不娘這個問題,而爭論不休。

而這爭論的時間,甚至長達一天之久,所以難怪蒙笑會對電動車以及嫩粉色印象深刻。

嫩粉色到底顯不顯娘這個問題,蒙笑當時是沒思考的, 他只顧著吃瓜看別人爭論了, 論題是什么反倒不在他的關注范圍內。

現在, 當他再度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時, 蒙笑想, 他應該可以在不受他人影響情況下,憑借自己的判斷來回答這一問題了——不顯娘, 但是丑。

蒙笑絕望的移開了視線,努力讓自己忽視那輛電動車,以及同款同色系小粉頭盔。

“怎么了?”見蒙笑一臉的痛苦,許華文匆忙將面包和紅腸咽下,直噎得他翻了幾個白眼。

“沒什么,”蒙笑轉移話題道,“你就不怕戧風鬧肚子嗎?”

“有什么辦法?”許華文一抹嘴,擦掉了唇邊的面包屑,“誰讓你這么晚才回復我的。”

蒙笑:“……”

‘媽的智障!’他在心里狠狠罵了句。

等等!

他該不會是經濟緊張到吃不起飯了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原本對許華文有頗多的意見的蒙笑,倒是對他溫柔了許多。

“不好意思啊,”懷揣著無限憐憫之情,蒙笑誠懇地道了歉,“剛才朋友來了,有點忙,就沒顧上看手機。”

許華文沒說什么,在將剩下的面包和紅包都塞進嘴里后,他一揚手,指了指蒙笑,又指了指自己車后座。

“你該不會是想要我坐后面吧?”蒙笑瞪大了眼睛,驚恐地問道。

“嗯。”正忙著吃東西的許華文嗯了一聲,然后又招了招手,示意蒙笑快點。

蒙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在許華文不解的目光中,他面無表情地拒絕道:“我勸你冷靜點,載人上路,會被交警罰的。”

再者說,這車一點都不炫酷,他是真心hold不住。

“你屁事兒真多,”見蒙笑頭搖的快跟撥浪鼓似的,許華文也覺得有些掃興了,“那行,我騎,你在我后面跟著吧,反正你家離我想吃的那家也不遠。”

這TM說的還是人話嗎?

“我跟著倒是沒問題,”寒風吹過,蒙笑瞬間被凍了個透心涼,“不過你得先把話說明白,你說的吃飯地兒,我要是步行得走多久?”

“不遠,按你腳程也就四十來分鐘。”男人咧嘴一笑,看起來格外快樂。

蒙笑:“……”

蒙笑連忙將自己的手插在衣兜內,然后攥緊、攥緊、再攥緊。

他這輩子虧就虧在不會打架了,早知道他就該拿賣/身/錢報個散打班,否則哪至于受這么多氣。

越想越心酸的蒙笑將自己那口小白牙咬得咔咔作響。

“我打車,你隨意,館子名報給我。”最后,他幾乎是惡狠狠地瞪著許華文。

許華文:“你腦子有問題?”

只見他瀟灑地下了自己那輛小電動,然后推著那輛和他那他那并不魁梧的身軀相比,格外小巧精致的車子一昂頭:“早說你要打車啊,我就不騎車來了。”

說完,他不給蒙笑反駁的時間,徑自走向了小區出口。

蒙笑差點被許華文氣吐了血。

***

許華文選定的吃飯地點是一家自助烤肉館,極其物美價廉,再加上許華文烤肉手藝不差,所以和許華文這一餐烤肉,蒙笑吃的還是很舒心的。

這一餐,他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拿著筷子,接過許華文調的燒烤蘸料,等他通知自己肉已經烤好了,然后夾一筷子肉放進碗中蘸料然后送入口中即可。

聊天的內容僅限于食物,也因此,沒有出現冷場情況。

一頓烤肉吃得還算愉快,這倒是有些出乎蒙笑的意料,也就在這一餐后,他覺得自己大概已經基本清楚許華文是什么性格了。

率真,想到什么便說什么,從不屑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自我,基本上不會被他人左右,也很少聽取別人的意見,簡而言之,誰都做不了他的主;

以及最后,組織和感染能力很強,再加上他辦事能力不差,所以很適合做個領導者。

在認清了許華文的優缺點后,蒙笑對他的印象著實改觀不少。

或許是因為本身已經習慣于服從,且確實沒什么主見的緣故,蒙笑在和許華文就餐時并未感覺有任何不適,只覺得什么都不用掛心實在是無比輕松。

同樣,許華文也因為蒙笑識時務的沒有挑戰自己主導地位,而感到舒心。

等到蒙笑結了賬,兩人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該回家了。”話雖這么說,可是蒙笑卻沒有抬起p/g,離開座位的意思。

“怪沒意思的。”許華文又開了一瓶啤酒,一飲而盡,“要不再續一頓?我請客。”

“你還吃得動嗎?”蒙笑懷疑地問。

他可是已經吃到看到肉就膩的程度了。

“吃是不太吃得動了,但是喝還是沒問題的。”一瓶啤酒下肚,許華文略帶遺憾地說。

“那感情好,”蒙笑突然一拍桌子,“正好我發小在一家酒吧當調酒師,咱們去那兒喝點?還能便宜些。”

當然了,后面那一句純粹是糊弄鬼。

“也行,正好我也很久沒去酒吧了。”許華文從旁邊的椅子上拿起他那個小頭盔,“帶路吧。”

蒙笑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座位。

***

雖然因為喝酒的緣故而不能再騎許華文心愛的小粉車,可是要就這么放著它停在烤肉店附近,許華文也絕對是不放心的。

最終,他們還是決定帶著小粉電動車去了酒吧,然而,新的問題也因此產生了——該把它停在哪兒?

這玩意兒倒是好攜帶——只需要塞出租車后座就好,可是到了地方后,才發現,周圍并沒有合適的停車處。

于是他們不得不為找個不容易被偷的地兒而走了將近一公里,還得順便去買個電動車鎖。

等到他們搞定了小粉車,晃晃悠悠地走進酒吧時,蒙笑的酒勁也反上來了。

“這我新認識的朋友,許華文,這是徐奮。”蒙笑幾乎是拽著許華文跑到調酒師面前的,還沒等調酒師說什么,他就已經完成了互相介紹。

“你先點著,我上個衛生間。”說完,蒙笑便捂著肚子跑遠。

“也是難為他能憋這么久了,”調酒師同情地說,“身手不錯,這地方都能活動開,沒和人撞上,算他厲害。”

“他確實挺靈活的,”許華文坐了下來,“你最拿手什么酒?”

說罷,不等調酒師介紹,只見他突然拄著臉饒有興味地看著調酒,道:“我好像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

“什么事?”調酒師笑問。

“你和蒙笑……”許華文眨了眨眼睛,“口音有點不一樣啊。”

調酒師的笑容一頓。

“有嗎?”他問道。

“其實還是能聽出來一點點的。”許華文的目光突然落在調酒師身后的酒柜上,“蒙笑稍微有些平翹舌不分,偶爾能聽出家鄉口音,但你的,卻是標準到不能再標準的普通話。”

許華文沒有再說下去,可是他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確實,蒙笑家鄉在說話聲調上已經無限接近普通話,接近到能讓蒙笑在普通話水平測試上,輕松拿到一乙的成績,可是這并不代表他的普通話,優秀到讓人辨認不出他來自哪里。

語言習慣雖然容易受到影響,可是有時候卻也是很固執的,能夠伴隨人一生。

想要練出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尤其是對一名工作時間以及強度都無比大的調酒師來說。

聞言,原本只是掛著營業笑容的調酒師,突然之間笑出了聲兒。

“你還真是有意思。”調酒師看起來開心極了,“許先生,從口音辨別一個人來自省市確實簡單,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當你這么問的時候,就代表你默認為,我和蒙笑是從小在H市長大的。”

H市正是蒙笑的家鄉。

“為什么同樣是H市長大的,我卻不帶一絲口音,你其實是想這么問的吧?”調酒師笑著為他調了杯酒,“為什么您會認為我們是在H市長大的呢?”

“蒙笑只說了我們是發小兒,可從來沒說過我們是一起在H市長大的。”調酒師輕聲道。

雖然酒吧的背景音樂很大,可是他們彼此都確信,自己所說的話都能一絲不差地傳進對方耳中。

“是啊,他確實沒說過自己在哪里長大。”許華文輕嘆了一口氣,然后啜飲一口酒,“可是他同樣沒在酒吧里,沒在我們三人都在場時,說過他和你是發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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