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弘文冷笑了一聲,這事情的是非曲直他知道就好,沒必要跟蕭勝東解釋,所以他一言不發(fā)。
蕭逸然在一旁看著嗎,頓時有些看不下去,“何總生意做得這么大,喝什么茶,何小姐,我看還是給何總把酒滿上吧。”
蕭逸然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面前的裴逸庭,這頓飯看起來主角是何弘文,但是蕭逸然卻敏銳的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核心。
何弘文拍了拍何時的手,“前兩天剛?cè)メt(yī)院查過,該戒煙戒酒了。”
何時心頭一緊,聽說何弘文的健康狀況出了問題,頓時有些緊張,“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何弘文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何時別擔(dān)心,“上了年紀(jì),總是有些問題的。”
“逸然,爸。”正說著話,包廂的門被推開,站在門口的是精心打扮的喬初楠,她掃了包廂里面一眼,然后徑直走到了蕭逸然的身邊。
“我正好來酒店拿點(diǎn)東西,聽這里的經(jīng)理說你在這里吃飯,就順便過來看看,這位是……”蕭逸然和蕭勝東對喬初楠的出現(xiàn)并不意外,想來這三人是早就商量好的,現(xiàn)在卻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
何時低下頭,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聽到蕭逸然開了口,“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坐下吃飯吧。”
何時默默的給裴逸庭倒了一杯熱水,用余光瞟到蕭逸然站起身來替喬初楠拉開了凳子,喬初楠卻徑直朝著何時走了過來。
“喬小姐,又見面了。”繞過十二人的大圓桌,喬初楠跟何時打招呼,“幾天不見,何小姐似乎更漂亮了。”
何時淡淡的笑了笑,“喬小姐真是會開玩笑,蕭總?cè)⒘诉@樣一個八面玲瓏的老婆真是你的福氣啊。”
八面玲瓏,向來不介于褒義詞和貶義詞之間,從何時的嘴里面說出來,自然是偏向貶義詞那一邊。
蕭逸然卻只當(dāng)是沒聽到,喬初楠笑了笑,沖著蕭逸然說道,“逸然,你們男人聊生意,我就不參與了,我跟何小姐這么投緣,我就坐這里了。”
喬初楠說著就在何時的身邊坐了下來,何時撇過臉,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喬初楠的酒量是很不錯的,蕭逸然的很多生意,也都是靠喬初楠千杯不醉的本事和那張能說會道的嘴談下來的,蕭逸然把她叫過來,打得只怕是灌醉何弘文的主意。
“逸然,還不快去給何總倒酒?”蕭勝東給蕭逸然使了一個眼色,蕭逸然立馬心領(lǐng)神會,剛走到何弘文的身邊,何弘文就拿手掌按住了自己的酒杯,“這酒呢,我是真的不能喝,蕭總要是有什么想說的只管說,我何弘文一向是覺得能者多勞,蕭總要是有能力,不管咱們兩過去有什么不對付的,我都愿意跟你合作,但你若沒能力……”
“何總這話說的。”喬初楠笑著開了口,“我公公在蘇城可是首屈一指的酒店大亨,您這次來蘇城入股,除了咱們蕭氏,難不成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喬初楠一邊說著,一邊給何時舀了一碗湯,“何小姐,這豬蹄湯最是美容養(yǎng)顏,你可得多喝點(diǎn)。”
喬初楠笑盈盈的把手里的湯遞給了何時,何時微微低下頭,看著豬蹄湯里的那一顆顆花生,一股涼意從背后彌漫開來。
難道,喬初楠察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