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妍憤憤不平的看著面前的蕭逸然,她早該想到的,除了蕭逸然,沒人會這樣做,“小時現(xiàn)在是裴逸庭的女朋友,我不管之前小時做了什么或者說了什么,造成了你的錯覺,但是我告訴你,從現(xiàn)在開始,小時跟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小時。”
張妍擋在了何時的面前,獨自面對著蕭逸然,她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情緒,反而像個女戰(zhàn)士,像個護犢子的母雞。
蕭逸然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不由惱怒剛才接的那個電話,耽擱了這么久,不然現(xiàn)如今早就已經(jīng)帶著何時遠走高飛,哪里還會碰上張妍,遇上現(xiàn)在這樣的麻煩事?
“趕緊給我讓開!”蕭逸然不愿意與張妍多費口舌,張妍既然能找到這里,那裴逸庭肯定也不遠了,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帶何時離開,說著,他就伸手去拉開張妍,張妍卻一把甩開了蕭逸然。
不知道為什么,張妍有一種感覺,仿佛只要蕭逸然的手碰到了何時,自己就再也護不了她了一樣。
何時是因為自己才會陷入此刻的境地,如今自己就站在何時的面前,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要護何時周全。
“蕭逸然,今天只要我在這里,就絕對不會讓你帶走小時,你做夢吧。”張妍瞪著蕭逸然說道。
蕭逸然的心里生出一抹著急,再這樣耗下去,誰知道還會有誰出現(xiàn),所以蕭逸然這會已經(jīng)沒了耐性,緊緊的皺著眉頭,沖著張妍說道,“張妍,你別逼我。”
“要想帶走小時,除非踏過我的尸體。”張妍視死如歸的說道,在那一刻,她是真的想為何時付出生命。
剛進門看到何時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時候,張妍覺得自己的心都停跳了,為了避免何時真的出現(xiàn)什么意外,張妍愿意用自己的行動來彌補自己對何時犯下的錯,即使何時不原諒自己,但至少自己心里是安心了。
“給我讓開。”蕭逸然終究是失了耐心,一把把張妍拉了開來,“我告訴你,我跟小時是真心相愛的,你這樣攔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于事無補,你要是真的為何時好,倒不如去攔住裴逸庭,你難道想眼睜睜的看著何時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嗎?”
張妍被裴逸庭摔到了沙發(fā)上,但很快就站了起來,拉著蕭逸然的袖子,不讓他靠近何時,冷笑了一聲,沖著蕭逸然說道,“蕭逸然,何時到底喜歡誰,不是你一張嘴說說就可以的,至少目前為止,我看到的何時是喜歡著裴逸庭的,她要是真的喜歡你,你至于用這么卑劣的手段把她帶到這里來嗎?”
張妍一想到自己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背叛了何時,心頭就像是有一抹怒火,“蕭逸然,我不是傻子,這樣騙小孩子的話,就不要在我面前說了。”
蕭逸然不耐的皺著眉頭,“張妍,你要是再不放手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張妍依舊是死死的抓著蕭逸然的衣袖,不肯放開,她想得很簡單,只要熬到裴逸庭過來就好了。
蕭逸然一把拽著張妍的手腕,將她甩在了地上,張妍的頭磕到茶幾的角,頓時是血流如注,蕭逸然當時也是嚇了一跳,眼前張妍的臉仿佛與一年前喬一諾的臉合二為一,蕭逸然早就已經(jīng)喪失了人性,除了剛開始的愣神,并沒有任何的慌張和不安。
喬一諾已經(jīng)死了,就算是現(xiàn)在殺了張妍,也不過是多了一條人命而已,又能怎么樣呢?
張妍悶哼了一聲,額頭的劇痛讓她一陣暈眩,仿佛有一股熱流從額頭流下來,模糊了張妍的視線,張妍仿佛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抬起頭的時候,蕭逸然已經(jīng)走到了何時的身邊,將何時打橫抱了起來。
“你放開她……”張妍掙扎著站了起來,想要阻止蕭逸然,但有心無力,好不容易掙扎著爬到了蕭逸然的腿邊,張妍用盡全身的力氣,抱住了蕭逸然的腿,沖著蕭逸然說道,“蕭逸然,你……放開……小時,我是……咳咳……不會讓你把小時帶走的。”
“放開。”蕭逸然對于外人向來是沒什么耐心和人性,說句難聽的,現(xiàn)在張妍就算是死在了這里,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就算是蕭勝東發(fā)現(xiàn)了,也會替自己瞞著,所以現(xiàn)在的蕭逸然,是有恃無恐,更生出了一抹想要解決張妍的狠厲。
“你把……小時放下。”張妍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暈,說話也越來越吃力,但她強撐著自己,不讓自己睡過去,因為她知道,一旦自己睡過去了,小時就又會陷入危險之中,蕭逸然連自己的前妻都能殘忍的殺害,又何況是何時呢?
“滾開!”蕭逸然不耐煩的皺著眉頭,一腳想把張妍踢開,這一腳,正好踹在了張妍額頭的傷口之上,借著疼痛,張妍打起精神,狠狠的在蕭逸然的腿上咬了一口,張妍仿佛聞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她知道,這是蕭逸然的,不是自己的。
“啊……!”蕭逸然吃痛,尖叫著,本能的一腳踹開了張妍,張妍好不容易放開嘴,但手還是緊緊的將蕭逸然的腳抱在了懷里,蕭逸然狠狠的踹著張妍的手,一下,又一下,明明落在身上很疼,可是張妍卻一句話不說,只是默默的受著,然后更加用力的抱緊了蕭逸然的腿。
蕭逸然并沒有因為張妍現(xiàn)在的滿身傷痕而停下手里的動作,更加用力的碾著張妍的手掌,沒一下,張妍都覺得自己的手掌好像被打碎了,足足過了五分鐘,張妍終于覺得自己沒了力氣。
蕭逸然也是累的夠嗆,他抱著何時,看都不看張妍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張妍聽到屋外車子發(fā)動的聲音,她想喊,她想叫,可是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敞開的大門,終究是敵不過涌上心頭的困意,沉沉的暈了過去。
“張妍,張妍……”張妍仿佛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她四處張望著,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何時那雙清澈的眼眸,她心虛的看著面前的何時,好半天,才咽了咽口水,沖著何時說道,“小……小時,你沒事了嗎?”
“沒事?”面前的何時仿佛是突然變了一個臉色,變得猙獰而恐怖,何時掀開自己的衣服,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張妍看著何時身上的傷口,忍不住楠楠自語,“怎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小時,是不是蕭逸然欺負你了?”
“你說呢?”何時的眼里滿是對張妍的恨意,她一步一步的逼近張妍,張妍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然后,就聽到何時沖著自己說道,“張妍,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我是來找你報仇的,你陪我去死吧……”
“不,不是的……”張妍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看到面前的何時纖細的雙手緊緊的攀上了自己的脖子,她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然后……她就醒了。
渾身上下都*膩的,一個噩夢,讓張妍渾身都是汗。
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她看到的是潔白的天花板,已經(jīng)快要滴完的鹽水瓶,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張妍反應過來,這里……應該是醫(yī)院。
只是,到底是誰救了自己?
“吱呀!”一聲,病房的門被推了開來,張妍轉(zhuǎn)過頭來,看到開門的人是范云錦,看到張妍醒過來的時候,范云錦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姑娘,你可醒了。”
“伯母,這是……”張妍詫異的看著范云錦,看范云錦這個樣子,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對何時做了什么。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明明裴逸庭已經(jīng)知道了,難道他沒有告訴別人?
“伯母,小時呢?”張妍掙扎著坐起來,每動一下,渾身上下都像是散架了一般痛徹心扉的疼痛。
范云錦聽到張妍的話,臉上的笑容微微僵了僵,沖著張妍說道,“張小姐,你剛醒,小時的事情自然有逸庭在操心,就不用你再來擔心了,你放心,小時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這么說來,小時還沒回來?”張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喉嚨里像是卡了一根魚刺,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張小姐,你別擔心,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顧好你自己的身體。”范云錦給張妍倒了一杯水,沖著張妍說道,“你餓不餓,我給你煮了點粥,要不你吃一點。”
“不用了。”張妍淡淡的拒絕了,是她把何時害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哪里好意思接受范云錦的好意,“小時不回來,我沒心思吃東西。”
“這怎么能行呢?”范云錦皺著眉頭,裴逸庭把她帶回來的時候,范云錦都嚇了一跳,好好的一個姑娘,長得那么漂亮,可是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像個人了。
臉上都是淤青,額頭還在流血,無論自己怎么叫,她就像是一個殘破的娃娃,不會說話,也不會動,范云錦心疼的把張妍送到了醫(yī)院,一番檢查下來,渾身上下都是傷口,右手手指更是已經(jīng)骨折了。
“張小姐,你是為了小時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我這個做媽媽的,也被你震撼到了,小時身邊有你這么一個朋友,是她的福氣。”范云錦越是說這樣的話,張妍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明明是自己把何時害到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自救就算是把這條命賠給了何時,也不能彌補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錯。
看著面前的范云錦把自己當恩人的模樣,張妍覺得自己慚愧極了。
“伯母,我真的沒事,是我對不起小時……”張妍羞愧的低下了頭,沖著范云錦說道,范云錦卻只當張妍是在自責沒能把何時帶回來的事情,安慰著張妍說道,“丫頭,你做的已經(jīng)夠好的了,小時的事情,真的不怪你。”
范云錦只知道張妍去了蕭家在郊外的別墅,裴逸庭趕到那邊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只有張妍一個人,渾身是血,裴逸庭把她帶回來的時候,張妍根本沒有任何知覺。
等到送到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說,再晚一會,張妍的這雙手,就算是廢了。
看著張妍這樣對自己的女兒,范云錦的心里很是感激。
“蕭逸然這個人,就是個魔鬼,你就不該一個人去,否則的話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范云錦嘆著氣說道。
“是我對不起小時,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張妍低著頭,嘆了一口氣,“只是我沒想到,就算是我這么努力的想要留住小時,還是功虧一簣。”
好不容易找到了何時,卻因為自己,現(xiàn)在再也沒有何時的消息了。
張妍只要一想到這點,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
“好了好了,你已經(jīng)夠努力的了,這些事情都跟你沒關(guān)系,你就別再想了。”范云錦倒了一碗粥出來,“醫(yī)生說你最近手最好不要用力,否則傷口復原的慢,這樣好了,我喂你,多多少少吃一點。”
“不不不……”張妍受寵若驚,雖然身上沒什么力氣,可是她是真的不想麻煩范云錦,這樣只會增添自己的罪惡感,“我真的不餓,伯母,你……”
范云錦沒說話,只是舀了一勺子粥,湊到嘴邊仔仔細細的吹涼,然后遞到了張妍的嘴邊,“聽話,多少吃一點,一會想吃什么跟伯母說,伯母去給你做。”
張妍一瞬間就紅了眼眶,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媽媽,那張和善的面龐,永遠只會對著張正,對自己,永遠是衣服不耐煩的模樣。
張妍一邊吃,一邊流眼淚,范云錦從旁邊抽了一張餐巾紙遞給張妍,沖著張妍說道,“好端端的,怎么哭起來了?”
張妍用沒事的那只手擦了擦眼淚,沖著范云錦說道,“沒事,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的媽媽。”
假如張媽媽對自己能有范云錦一般好,張妍也就知足了。
可事實,永遠不會遂人愿的。
“你媽媽?”范云錦一邊給張妍喂粥,一邊沖著張妍說道,“認識你這么久了,倒是從來沒聽你提過你家里的事情,你媽媽……”
“就在蘇城。”張妍接過了話茬,但顯然是不愿意多說,很快就岔開了話題,“伯母,裴逸庭呢,他那邊有沒有小時的消息。”
范云錦知道張妍不想多說,也沒有多問,只是沖著張妍說道,“這孩子心里有什么事情也不愛跟我們說,小時出事,他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以前我沒看到過他抽煙,最近倒是抽的勤,我是真怕小時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他會承受不住。”
“不……不會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什么不會?”正說著話,門口響起裴逸庭的聲音,范云錦轉(zhuǎn)過頭看到站在門口的裴逸庭,笑了笑,“正說你呢,你就來了。”
“說我什么?”裴逸庭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張妍,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溫柔的沖著范云錦說道。
“沒什么。”范云錦笑著站起了身,自打裴逸庭出現(xiàn)之后,張妍就一直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裴逸庭的眼神,“你們兩個先聊著,我去把碗洗了。”
范云錦喂張妍吃了一點東西,張妍根本吃不下,裴逸庭這會過來,肯定是有話要問張妍,所以范云錦知趣的找借口離開了。
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瞬間,張妍怯怯的抬起頭,沖著裴逸庭問道,“那個……你有小時的消息了嗎?”
裴逸庭搖了搖頭,沖著張妍問道,“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消息?”
張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裴逸庭的身上,聽到裴逸庭說沒有何時消息的拿一剎那,張妍原本滿眼的希望頓時熄滅了,淡淡的垂下頭,輕搖了兩下,沖著裴逸庭說道,“沒有,我到那邊的時候小時已經(jīng)暈過去了,看樣子像是蕭逸然給她下了迷藥,我本來是想攔住蕭逸然不讓他走的,可是……”
可是哪怕蕭逸然把自己傷成了這個樣子,卻依舊沒能留住蕭逸然。
裴逸庭緊緊的皺著眉頭,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是蕭逸然把何時帶走了,那么自己調(diào)查的范圍就大大的縮小了,想到這里,裴逸庭更加覺得自己一秒鐘都不能耽擱,也沒跟張妍打招呼,就徑直往外面走去。
張妍在后面叫住了裴逸庭,沖著裴逸庭問道,“你……為什么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別人?”
裴逸庭拉住門把手的手掌微微頓了頓,微微皺起了眉頭,頭也不回的說道,“因為……這是你跟小時之間的事情,原不原諒你,都應該有小時來決定,在小時回來之前,我都會當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所以,你好自為之吧。”
“她會原諒我嗎?”見裴逸庭要走,張妍急促的問道,裴逸庭沒回答,徑直拉開門走了出去。
何時會原諒自己嗎?這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裴逸庭從醫(yī)院離開之后,徑直去了蕭家,蕭勝東正在屋子里辦公,下面吵起來的時候,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忍著心頭的煩躁下了樓,看到站在客廳里面與陶書紅對峙的裴逸庭時,蕭勝東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來是怕自己和裴逸庭的關(guān)系被揭穿,二來也是怕陶書紅傷到裴逸庭。
“你這人真是好玩,自己的未婚妻不見了跑到我家里來找,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往這里跑的嗎?”陶書紅毫不客氣的說道。
裴逸庭皺著眉頭,“蕭逸然呢,讓他出來。”
“我兒子不在,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說就是了。”陶書紅不滿的嚷嚷著,“真是好笑,何時不見了跟我兒子有什么關(guān)系,也就你把那個女人當寶,我兒子看都不要看她。”
“蕭逸然,蕭逸然!”派出去的人完全沒有何時的音訊,裴逸庭是真的急了,才會這樣冒冒失失的跑過來,明知道蕭逸然不可能把何時藏在這里,可是裴逸庭還是忍不住想過來看看。
“我都說了我兒子不在,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陶書紅不耐煩的沖著裴逸庭嚷道,“行行行,你進去找,要是找不到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逸庭。”蕭勝東從樓上下來,走到了裴逸庭的面前,“你怎么來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人知道何時的消失跟蕭勝東有關(guān),裴逸庭冷笑了一聲,沖著蕭勝東說道,“小時不見了。”
“何小姐不見了?”蕭勝東還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被蕭逸然帶走的事情,裝作驚訝的表情,沖著裴逸庭說道,“怎么會?”
“這就要問你的好兒子了。”裴逸庭冷笑了一聲,沖著蕭勝東說道,蕭勝東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裴逸庭這話的意思,是不承認自己跟蕭勝東的關(guān)系了。
陶書紅一把拉開蕭勝東,說道,“你跟他廢話什么?”
蕭勝東皺著眉頭,沖著裴逸庭說道,“逸庭,何小姐不見了我們也很難過,但是你這樣跑到我家里來鬧也不是個辦法,也不是我們把何小姐藏起來的,你說是吧?”
“怎么不是?”裴逸庭冷笑了一聲,沖著蕭勝東說道,“有人親眼看到是蕭逸然帶走了何時,蕭總,你今天要是不把蕭逸然交出來,我就不走了。”
兩天了,何時已經(jīng)消失了兩天,這兩天里何時發(fā)生了什么,正在遭受著什么,裴逸庭連想都不敢想。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么不客氣了。”陶書紅不甘示弱的說道。
蕭勝東皺著眉頭,明明自己已經(jīng)把何時關(guān)在了郊外的別墅,怎么會有人親眼看到何時被蕭逸然帶走了?
“這怎么可能呢?”蕭勝東喃喃自語道。
“何時不見了?”正說著話,剛剛跟林家瑞見完面回來的喬初楠沖著裴逸庭問道,聽到何時不見的消息,最高興的莫過于她了。
裴逸庭轉(zhuǎn)過身,看著面前的喬初楠說道,“是,他人呢?”
“他昨天晚上出去之后我就沒有再見過他了。”喬初楠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