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德心中暗笑道:“看來這丫頭還真是個武俠迷,說話三句不離武功!此等俊俏浪漫的丫頭,若是放在普通人家的話,定然會有大把男子追求,可如今卻是老早的就毀在那姓白的老頭手里了……”想到這里,徐云德稍顯惋惜的搖了搖頭。
白羽見狀,好奇地問道:“先生您有心事嗎?為何要嘆氣呀?以您的身份、本事,這天下還有什么事情值得您發愁的呢?莫不會是擔心我們白老大不愿將血染紅花送給你吧?”
徐云德搖頭道:“我倒是不擔心這個,我之所以要嘆氣,那是因為一些瑣碎的小事罷了,不足掛齒的。哦對了,咱還是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怎樣,跟在白老大身邊,他對你一定不錯吧?”
白羽點頭道:“白老大對我很好呀……徐先生,您干嘛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徐云的撓頭笑道:“沒啥,就是隨意問問而已。”說罷,他又轉臉看了看墻上的掛鐘,見已經快要凌晨了,可眼前這丫頭卻還沒有一絲要走的模樣,心里不禁懷疑起來:這小丫頭是不是白老大派來誘惑我的?一邊如是想著,徐云德一邊又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俊俏的丫頭,越發覺著她身上似乎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特殊氣質,這令他很是著迷。
見徐云德用一副色迷迷的眼神盯著自己,白羽心中竊笑道:“什么尸王呀,就算你再怎么英雄,也難逃美人一關!”想到這里,白羽故意看了看鐘,隨機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道:“哎呀,都已經這么晚啦,先生您該休息了吧?”
徐云的點頭道:“是呀,不早了,是該休息了。”
白羽聞言,心中想道:“這家伙是怎么搞的,人家都把話說道這份兒上了,他怎么還是無動于衷,方才明明用那種眼神盯著人家看的,現在卻又裝起正經兒來了!”稍稍遲疑了下之后,才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攪先生您了,羽兒先行告退。”說罷,便起身往外走去。
徐云德擺手道:“羽兒姑娘再見。”
這話聽在白羽兒中,使她又氣又怒,但也不敢發飆,這眼看就要走出門外了,倘若徐云德還不出言留住自己的話,那么今晚自己的計劃可就泡湯了,正著急著,突然計上心頭……
目送白羽離去的徐云德突然見她身子釀蹌了一下,似乎是要昏倒,不容多想,徐云德急忙起身將她攙扶住了,問道:“你怎么了?”
靠在他懷里的白羽柔弱無力地說道:“先生,想必我是中了風寒,頭疼得要命!”
徐云德瞧不出是真是假,只得問道:“那我去給你找大夫?”
白羽道:“不必了,休息一宿就沒事了,先生,我現在著實乏力的很,不知可否借您的床歇息一下?”說著,雙手便自然而然的圈到了許運德的脖子上。
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令徐云德渾身為之一顫,咬牙死撐之下,在心里暗自說道:“也不知這丫頭的病是真是假,先且照她說的去做,若是裝的,我一大老爺們兒也不吃什么虧!”
想到這些,徐云德似是壯大了膽子,橫腰將白羽抱了起來,并將其送到了自己房中的那張寬闊的大床上。
與此同時,白羽心里也是矛盾的很,雖說她想用誘惑之法來套取徐云德的虛實,可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倘若她真的要硬來的話,自己又該如何對付呢?難道自己真像爹爹所說那樣,經驗太淺?
這時,徐云德又說道:“羽兒姑娘,你是不是可以把手松開了?這樣的話,你如何休息呀?”
白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還死死的抱著徐云德的脖子,頓時間,俏臉羞得通紅,急忙松開道:“對……對不起啊徐先生。”
徐云德笑了笑沒有做聲,只是將她把杯子蓋好,而自己則又走到了桌前,倒了杯茶,看起了書來。
躺在被窩中的白羽內心糾結的很,嘟著小嘴想道:“這個徐云德也不知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天底下哪有這樣的男人?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可他卻還無動于衷的看書!”但反過來一想,他這樣難道不好嗎?難不成真自己真期望他過來玷污自己?想到這里,白羽的笑臉更是紅上加紅,急忙拉起杯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就這般,兩人誰也沒再說話,大概過了個把時辰,徐云德終于合上了手中的書卷,轉臉看了看床上正“熟睡”的白羽,無奈地搖了搖頭。本想出去逛逛,可又顧及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大半夜的跑出去亂走的話,難說會不會引起什么誤會,可如此這般坐著,卻也索然無趣……
另外,徐云德是個普通的男人,放著這么一個美麗的女子在自己床上,說一點都不動心,那是假的!
再說白羽,她更是難以入眠,躺在船上裝睡的滋味并不好受,這一個時辰來,她一直偷偷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充滿了傳奇色彩的男子,不知為何,雖說是初次見面,可這男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深深地吸引著自己,十六歲,恰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白羽雖說是紅花會老大的女兒,比尋常人家的孩子要早熟的多,但是關于男女感情這東西,卻還是白紙一張!如今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對徐云德產生了愛意,可自己卻是全然不知……
終于,最先坐不住的是徐云德,不是他想要對白羽做什么,只是尋思她的病能有所好轉,然后送她回自己的房間!如此以來,也好睡個安穩覺。想到這里,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輕輕地推看推白羽的肩頭,低聲問道:“姑娘……你好些了沒?”
裝睡中的白羽此時很是矛盾,她不知自己睜開眼后,該說些什么,又該做些什么,只是意識告訴自己,她不想就此離開徐云德的房間,什么血染紅花,什么紅花會……這些東西早已杯她拋在了腦后,不是有句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瘋狂的嗎,或許這個時候的白羽,便是這么個狀況吧。
俗話說的好,老子英雄兒好漢,白老大是盜墓界乃至黑道的風云人物,他的女兒白羽自當在很多方面得到了他的遺傳!矛盾之下,只見白羽猛地睜開了雙眼,咬著下唇,一臉緋紅的沖徐云德說道:“先生,人家今晚不想走了,您要是困了,就上來跟人家一起睡吧!”說罷,還刻意往里移了移身子,似乎是給他騰出空來。
徐云德似乎是被白羽的話給驚住了,呆立了良久,愣是沒說出話來?白羽本就是個敢愛敢恨、性格直爽的姑娘,既然已經想通、并豁出去了,那便再也沒啥顧慮了,見徐云德許久未動,又開口說道:“先生?您這是怎么了?”
徐云德心下暗想道:“徐云德呀徐云德,枉你還自稱天不怕地不怕。如今一個女人都能把你鎮住!倘若這事要是傳出去,單是姓葛的那倆小子,就能把你笑話死,更何況這個羽兒也不是什么良家少女,一個風塵女子而已,上就上了,哪來那么多顧慮!”
想到這里,徐云德把心一橫,翻身便爬上了大床,三下五除二的解了自己的衣裳,鉆進了溫暖的被窩里,將那柔弱無骨的小羽兒擁進了懷中!
翻云覆雨間,徐云德欲生欲醉,這種感覺,是跟原配妻子行事所不能體悟的到的。可有一點,卻叫他有些疑惑,按理講這丫頭既然都已經跟了白老大好幾年了,那也該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了,可為何跟自己行事之初,卻還流露出了那般痛苦的神色呢?難不成那白老大是天生的短小精干……想及此處,徐云德不禁暗覺好笑,可當蜷縮在他懷中的白羽說了一句話后,卻是猶如晴天霹靂!
白羽嬌聲說道:“徐先生,您要了人家的第一次,日后可得對人家負責哦!”
“啥……啥……啥……啥玩意?”徐云德驚聲道:“第一次……你說這是你的第一次?”
白羽聽了這話,似乎有些生氣,撅著嘴道:“當然了,要不你以為是第幾次!”
見她模樣似乎不想撒謊,可徐云德還覺有些不可思議,急忙掀開杯子看了看床單,果不其然,床單上的那一抹鮮紅,說明了一切!這下,徐云德徹底懵了,他千算萬算,也沒能算到一個跟了白老大好幾年的俊俏丫頭,竟然還是黃花大閨女?
見徐云德神色不對勁,白羽開口問道:“先生,莫不是你要反悔?亦或者是您覺得白羽配不上你?”
“不……沒有那回事兒?只是……你剛才說什么?你叫……白羽?你跟白老大到底是什么關系?”徐云德更是驚訝不已地問道。
白羽自覺說漏了嘴,但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如今既然沒必要在隱瞞下去,干脆與其坦白了吧!想及此處,白羽理了理稍顯凌亂的發梢,然后趴在徐云德胸前,盯著他的眼睛正色說道:“徐先生,事已至此,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不錯,我叫白羽,是白老大的親生女兒!今晚我來找你的目的原本是想從你這里套話,并打探你的虛實,因為爹說你越是想得到那血染紅花,那么我們紅花會能從你這兒撈到的好處就越大,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