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第二次機(jī)會,我開始擺陣法,我知道我擺的陣法肯定會被上報,所以想了個一定能成功,但是并不顯眼的陣法,就是連環(huán)八卦簡化的,也即是由三個八卦陣鏈接而成的類似于三角狀的陣法,沒有生門,生門開在里面相對的地方,我站在神門,而死門,姿勢分別開在,陣法的乾位,坤位,和兌位,這樣就可以保證,每個方位陰魂都是可以進(jìn)來的,而它永遠(yuǎn)也無法抓住我,生死有別。
大陣告成,我靜靜的呆在生門的位置,百無聊賴的看著頭頂?shù)拟忚K,突然一道黃色的身影飄了下來,此鬼穿著黃色的衣服,像是一身運(yùn)動服,只不過肢體殘缺,眼睛也少了一只,蹦跶著朝我飄過來,眼睛里沒有焦距,突然陰魂順利的進(jìn)入陣法,門開了,我跳了出去,陰魂卻沒有辦法追出來,只是不斷的在邊緣掙扎。
我是一個靈魂殯葬師,我卻要看著一個帶有冤屈的靈魂沉淪,我握緊了拳頭:什么時候我打敗了SJ,就是所有陰魂得到殯葬的時候,等著我。
在出門的瞬間,我放松了臉上所有的表情,來到燕姐旁邊,笑著:“我成功了。”
“用了兩次機(jī)會,還好意思說成功,真后悔推薦你了,那天在你師父那看到的不是挺好的嗎?”燕姐明顯不滿意。
“是夠笨的,第一個階段的測試你就用第二次機(jī)會,以后可怎么活啊,你可不要連累燕姐,燕姐很是不容易的。”鄭測試在一旁說話,是替燕姐說話。
“行了,你別和她說這些了,我告訴你方瑤,你給我好好跟著師傅學(xué)習(xí),接下來的一個月如果你不能有所突破,不是我嚇唬你,你第二個階段會死,你應(yīng)該也聽說了會有人死在測試室里,那是因?yàn)樗齻儧]有時間去拉鈴鐺,因?yàn)橐驹陉嚪ɡ镆切┕恚绬幔磕闶窃趺粗牢宸昼姷搅说模夷阍趺从袡C(jī)會拉到的鈴鐺?”燕姐問我。
我一驚,知道燕姐這是在提醒我,尼瑪這SJ真是處處陷阱:“我?guī)Я耸謾C(jī)啊,我知道陰魂的速度特別快,師傅告訴我,如果陰魂進(jìn)入陣法,陣旗會晃動,而且陰魂會顯得很痛苦,我是可以看到一點(diǎn)陰魂的,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并沒有感覺他痛苦,所以馬上跳出去拉動了鈴鐺,我雖然本事不大,但是從小就是被師傅這樣訓(xùn)練,嘿嘿,逃命保命的本事還是有的,所以鄭測試,燕姐,你們放心,我不會這么早死的,我?guī)煾嫡f過就算是村子里的老黑狗死了,我方瑤都不會死。”
“噗!這丫頭真有意思,燕姐,你哪里弄來的奇葩。”鄭測試笑著說。
燕姐衣服煩躁的表情:“還不是無量那個老道,那次多虧相互搭救才沒死,讓我將他徒弟弄進(jìn)來,算是還人情了。”
“也是苦了你了。”鄭測試說著,燕姐擺手說沒辦法,一臉苦悶的拉著我出去了。
“行了,回去給我好好學(xué)習(xí)。”到了街道上,燕姐厭煩的將我的手甩開,然后壓低了聲音,“你處理的不錯,繼續(xù)保持,記住別亂說話,言多必失。”
我點(diǎn)頭,帶著一臉委屈的回了宿舍,一進(jìn)去老四和老五就圍了上來,問我怎么樣了。
“過了!”我高興的說,她們也一臉高興,“不過,我是用了兩次機(jī)會。”
“啊?”老五驚訝著,隨后臉色變了變,拿出了自己的水果給我吃,老四也給我拿了自己的鮮奶,說是舍不得喝的。
我差點(diǎn)笑噴了,這倆人絕對是人為我快要死了,第二輪絕對撐不過去了,我也沒解釋怡然自得的吃著白來的食物,只是吃著吃著就問:“我們平時是有人管飯嗎?這些東西去哪里拿,還是買?”
“當(dāng)然是買。”老四說,原來,是要靠過關(guān)進(jìn)行貨幣給予的,這里的貨幣是SJ幣,說白了就是這里的錢,類似于一元的硬幣大小,只不過花紋不一樣,然后我還很意外的知道了,用了第二次機(jī)會是沒有貨幣可以領(lǐng)的,不過她們看我可憐,一人給了我15個,過一次關(guān)可以領(lǐng)到五十個,跳級則是可以領(lǐng)到100個,如果每天買飯的話,拿著一個硬幣去換三張飯票,可以吃一天,所以她們給我的是三十天的飯錢。我咒罵著,難道我以后都要靠她們過日子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的時候才七點(diǎn),換了個地方睡不熟,開始起來準(zhǔn)備洗漱,隨后老四和老五也起來了,說是一會去上課,我問在那里,她們只是說在訓(xùn)練場F區(qū),人煙罕至,不能喝水,所以不用帶水,很痛苦。
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有多痛苦,去的時候有三十多個人,我們?nèi)齻€穿的黑色短褲,還有穿紅色短褲,藍(lán)色短褲,各種顏色,大大小小差不多九種顏色,若是按齊全程度來說,只有穿紫色短褲的那一隊最齊全,一共六個人,我數(shù)了一下一共三十六個人,他們隊伍就占了六個人。
“他們是分成兩間住的,三男三女,他們最弱的也過了第三階段的測試,最強(qiáng)的一組。”老四在我耳邊嘟囔。
幾乎在沙漠里站了一個小時,口焦舌燥的時候老師才邁著一點(diǎn)也不著急的四方步,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剔著牙,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發(fā)誓只有一眼。
“你!你給我出來,剛才撇我了是吧?”那猥瑣的師傅指著我,他明明距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卻可以看到我的眼神,我瞬間肅然起敬,如果我是順風(fēng)耳,他絕逼是千里眼了。
“師傅您叫我啊。”我笑著走了出去,憨厚的笑著,“我沒撇您,眼睛里進(jìn)了沙子,不敢揉,我是新來的,害怕太明顯,您對我印象不好,所以在擠眼睛。”
“哈哈……”身后傳來幾個學(xué)生的笑聲。
那師傅走了過來,看了看我,他穿著一身藍(lán)色的短褲短袖,上面刺著八卦,像是夏天版的道袍,皮膚很白,被太陽曬得有些紅,寸頭似乎是打了摩絲,全都向上束著,看樣子四十多歲,只有一米七左右,確實(shí)很猥瑣,但是只有那雙小眼睛,始終沒有情緒,完全看不透。
聽到我的話,他淡淡的說:“我的宗旨就是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自己圍著沙漠找一個四百米的圈,跑五圈。”
嗯?我愣住了:“哪有四百米的圈,沙漠還有操場嗎?”
“不是說了讓你自己找嗎?”身后有個同學(xué)提醒我,“跟著咱師傅,就得數(shù)學(xué)好,對不對?”
“對!”大家跟著應(yīng)和,我傻眼了,看著一望無際的訓(xùn)練場,有一種早死早超生的感覺。
我默默的看了一眼這位師傅,憨厚的用手摸著頭笑:“謝謝師傅懲罰我,我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