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宗盛竟然爆粗,這讓我另眼相看。
“宗盛也學會爆粗口了。”我打趣著,也是幫助緩解了一下現在的話題,宗盛看我沒有生氣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替藍衣解釋道:“阿瑤,其實……藍衣是故意來找你的,聽說是大荒滅了落日嶺,而都傳大荒的首領叫曾瑤,藍衣和我尋找了好久才在貓鎮找到了你的行蹤,不過是有人告密,應該是鬼門的人,一身的陰氣,你知道當時我是SJ的首領,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
“藍衣。”我上前,淡定的說,“落日嶺是我帶著大荒毀滅的。”
“曾瑤!動手吧,生死戰。”藍衣一臉的氣憤。
我則是笑了:“呵呵,真是搞笑,我一直覺得藍衣應該是個挺聰明的人,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滅大荒嗎?”
“哼,當然知道,你和宗盛一直瞞著我,我當時還不知道你是大荒的人,在你面年說了不少大澤對大荒如何如何的事情,你報仇是不是?可是我記得當時我也和你說了,主謀是鳳凰山,那我問你,你為甚什么拿落日嶺開刀?哼,不會是你打不過鳳凰山吧?”
我無賴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我打得過鳳凰山,應該是先去打鳳凰山的,我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但是藍衣,你還是笨,你打聽了落日嶺被毀,打聽到了落日嶺的鳥族圣女消失,但是你沒發現鳥族卻統一口徑說當初貔貅一族一口指定我們大荒的人是從鳥族的林子里消失的這件事情是是假的嗎?”
“這……所以我想找你問,可是你剛才承認了,我就不用為你找話說了,你畢竟是宗盛喜歡的人,現在我卻替宗盛不值得。”藍衣一副兇惡的樣子。
“哈哈。”我是真心的笑了起來,覺得這藍衣明明是個聰明的小孩子,卻還要撐起整個落日嶺榮辱的樣子:“我讓你見一個人。”
說云鳥出現在我身邊,從乾坤袋里出來云鳥先是打了個哈欠,隨后笑著:“阿瑤姐姐,你總算讓我出來透氣了,小鳥悶死了,璐姐和完顏大哥在修煉,我沒有事情可以做。”
突然云鳥像是剛看到宗盛和藍衣,客氣的打了個招呼,藍衣的眼睛卻盯著小鳥離不開:“你叫小鳥?”
“是啊。”小鳥點頭。
藍衣疑惑的看著我:“不是只有鳥族的圣女才能叫鳥嗎?她叫云鳥?你劫走的?”
我嗤笑,看像小鳥:“小鳥在,他叫藍衣,是你們鳥族遷移出去的五彩雀一族,但是他聽聞落日嶺的滅亡,遷怒于我,說是我將你劫走的。”
小鳥聽了一臉的氣憤:“阿瑤姐姐才沒有劫走我,反而對鳥族有大恩,你是五彩雀一族的嗎?”
藍衣后知后覺的點頭,臉上的帶著茫然,宗盛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自然不能將我是荒仙,那嗔族是背叛者一事說出來,只能說歷練之時和云鳥結了友情,訓練大荒之后出來看云鳥卻意外知道云鳥遇難了,而始作俑者除了鳳凰山還有落日嶺嶺主,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小鳥救了出來,可是遭到了圍堵,所以才一怒之下將攔路的獸全殺死了,可是確實是沒有將落日嶺滅亡。
“事實證明,除了嗔族,其他種族都留存了下來,包括嗔族也不是完全的都死了吧?”我反問,“反倒是鳳凰山,趁機收編了落日嶺,落日嶺一下子成了鳳凰山的分身,而且他們還在尋找小鳥,小鳥如果被他們找到恐怕有危險。”
小鳥是第一次聽我說鳳凰山找它的麻煩,自然要問為什么,我嘆了口氣說出了鳳凰真血的事情,小鳥徹底白了臉色,我說將她收進乾坤袋里去,她木木的沒有反對,但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估計這丫頭是想到了當時的疑點,為什么他們這么折磨他。
藍衣臉色也不好,宗盛提議說去吃飯,選了飯莊,說起貓鎮和旁邊的鎮子情況,宗盛倒是給了我一些線索:“當年那邊鎮子還有人的時候我去過,藍衣也去了,不過這廝說沒有印象。”
“然后呢?”我問。
“那個鎮子有一股子鬼氣,不過很奇怪的是我竟然發現了一家店鋪,你知道的阿瑤我們都能看到鬼,那家店鋪晚上是鬼在經營,老板和伙計還在議論吃人肉,我當時覺得詭異,就在鎮子上呆了幾天,以為那鎮子上消失的人是因為那個鬼店才消失的,后來呆了一段時間才發現,鎮子里的人突然喜歡外出,控制不住的外出,我索性跟了出去,最后才發現他們竟然都去了一個地方。”
“可是傳說中的仙殿?”我一驚。
宗盛點頭:“沒錯,你怎么知道的,就是這樣,我當時還覺好奇,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阿瑤,你是不知道,我當時看到他們直愣愣的進入傳說中仙人都進不去的仙殿,有多麼毛骨悚然,后來我就直接將藍衣叫了出去,因為沾染仙殿,我怕是我們也抵抗不了的,不過……那種控制人心的感覺,很像是黑塔以前給我的感覺,我甚至懷疑,是黑塔的主人有的動作。”
我驚呆了,不是被這個事實,而是被宗盛的分析能力,我費力去觀察的,竟然被他三言兩語分析透徹:“宗盛,你現在實力如何?”
宗盛沒有辜負我的希望:“仙臺二十六層。”
雖然不是頂尖的實力,但是不要宗盛卻是沒有前世回憶的,不過他得益于黑塔,由此成績也不算驕傲,我又問藍衣,藍衣則是說他有二十層天,直夸宗盛是天才。
“敢不敢跟我干一票!”我認真的看著他們倆。
宗盛笑著點頭:“什么不敢?”
藍衣摸了摸鼻子:“干他娘的!”
我以手撫額,頓時無語……感情宗盛爆粗都是和藍衣學的,聽聞我這么說藍衣反控,說都是和宗盛學的,宗盛則是笑笑:“誰沒有過青蔥無知的時候,張口娘,閉口妹子的……”
我雖然無語,但是看著宗盛開心沒有束縛的樣子為他高興,兩個人很默契的都沒有提以前令人尷尬的事情,雖然藍衣偶爾說說,我倆卻當作什么都沒有聽到,時間,果然是最好的療傷圣藥。
“我想毀了鬼門。”我直奔主題。
他倆卻愣住了:“鬼門,用大荒的勢力?”
我否認:“只有我們三個人。”
“阿瑤,你瘋了吧?”宗盛不淡定的。
我將凳子拉進宗盛和藍衣,壓低了聲音,桌子上有四個空杯子,一個水壺,我將一個杯子盛滿水,其余三個倒了一半:“我們三個的實力并沒有問冥王好,但是只要這三個杯子里面的水都倒在那個滿的被子里,稍微用點功力就能炸了他,鬼門不適宜去太多的人,這冥王最近在練就黃泉水,利用死人的鬼氣,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得為民除害。”
我嘴上說的仁義,可是心里卻是要提高實力,靈魂殯葬那些被鬼差勾走的陰魂,陰靈乃至陰魅,在道行上得到反饋,這場歷練迫在眉睫,幾十年前還沒有發現這么多仙殿的動作,如今蕪竟然可以控制外面的人去里面送死,這得需要多么強大的控制能力?我不敢想象。腦子里出現那日在眼珠里看到蕪的樣子,半魂的狀態,又聯系今天宗盛說看到的實情,心里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蕪讓這么多人進入絕對是為了肉身,而讓面館老板用人肉,恐怕只是聲東擊西,找個替死鬼幫自己掩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