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簡單的說道:“她也無事了,以後如意堂照常營業,不必擔心那些事?!?
“好,那就好!老闆我這就去把夥計們找來,就等著鳳姑娘回來坐診給患者看病抓藥了?!?
如玉見鍾離要出鋪子,囑咐一句,“先找個信得過的大夫來,鳳靈兒有傷,這幾日都不能來鋪子裡給患者看病抓藥了?!?
“好,老闆你大可放心,我定會把這些事處理的妥當。”
“辛苦你了,鍾離!”
“應該的,我這就去忙活了?!?
“嗯!”
鍾離一走,鋪子就先由如玉打理。
樑詩雨還是第一次來到如意堂,見這個鋪子經營的不錯,她還是對如玉有些傾佩的。
畢竟如玉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就能夠把生意做的有模有樣,看樣子生意還不錯,這就已經算是有能耐的了。
“玉兒,這間如意堂是你的?”
“是啊,表姐可還喜歡這個地方?”
“嗯,的確是不錯的?!?
她已經到了展櫃,看到一些櫃子裡,擺放著一些盒子,盒子上面是用白色透明的東西纏著,裡面裝著一根根人蔘,參型都是及不錯的,就算她不是行家,也能看出個好壞來。
“你這些人蔘是從哪裡買來的?一定價格不菲了?!?
“這啊……是個秘密!”
如玉笑著把臉湊到了樑詩雨面前,惹的樑詩雨嚇了一跳,笑著嗔一句,“瞞著就瞞著,我又不是很想知道的。”
樑詩雨雖然是千金小姐,可也是一個勤快的,見到鋪子裡有些地方髒了,或是有些地方擺放的不合適,她就清理一下,重新把東西擺好了,看起來也舒服了許多。
如玉覺得樑詩雨這個人,很是心細,這樣的人要是做起大事情,定是一個好手。
鍾離很快把散開的夥計們都找了回來,也找了一位中年的醫者暫時當如玉堂的大夫。
如玉相信鍾離的辦事能力,見如意堂很快張羅的又開了張,她交代鍾離幾句話後,就和樑詩雨想返回丞相府。
馬車剛經過月西樓時,如玉撩開車窗簾子,就見到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舉著一杯清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站在窗子前看著他們的馬車經過。
“孟琰,停車!”
“是,小姐!”
孟琰停下車,如玉對樑詩雨道:“你等在車上,我先出去有些事要處理。”
“好!”
如玉下了馬車,孟琰要跟上,如玉對他道:“你留下來照看錶姐,我一個人上去。”
“六小姐,還是讓孟琰跟你一起上去?!?
如玉回眸望了孟琰一眼,孟琰垂下頭,不再說話了。
她出門的時候就用面巾遮著面容,這時也遮好了面容,準備上月西樓去見一見那個女人。
孟琰緊盯著如玉消失在月西樓的身影,不安的在馬車前轉著。
樑詩雨這時撩開車簾子也下了馬車,問,“可是如玉有什麼事?看她的神色有些不大對。”
孟琰也不確定如玉去做什麼,就是沒保護在她左右,有些不放心。
“我不知道小姐去月西樓見誰,但應該是很重要的事了?!?
“既然如此,還是不能讓如玉一個人涉險,我們也進去吧!”
樑詩雨也是不放心如玉的,既然她都這樣說了,孟琰自然是高興的,和樑詩雨一同進了月西樓。
如玉到了第三層閣樓,記好了哪個雅間,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門走進去。
站在窗子前的女子,輕輕飲一口酒,也沒回頭看她,聲音溫柔的似一層泛著漣漪的水。
“孟如玉,你還是來了。”
“是啊,我是來了!見到你一個人在飲酒,定是無聊死了,就想來這裡陪你了。”
如玉走到她身後,也沒向她繼續靠近,坐到了小桌邊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捧著茶杯,小口小口的飲上幾口。
元芷若施施然轉身,姿態優雅的坐在如玉的對面,放下手中的杯酒,笑著道:“你怎知道,是我一個人在飲酒?”
“看你一臉的算計模樣,也不是當著那麼多人面前,溫柔又委屈的模樣,想也知道這屋子裡定是隻有你一個人了?!?
如玉輕描淡寫的說著,但話中帶話,像刺一樣,扎人會痛。
元芷若一直噙著笑意,見如玉杯中的茶已經喝光了,就給她斟一杯茶。
“既然你都來了,我們就和和氣氣的喝上一杯茶,喝上一杯酒,也好解開往日的恩怨。”
如玉將元芷若倒好的茶,推翻到地上,瞬間茶杯碎了,茶水濺溼了滿地。
元芷若也未害怕,更未惱怒,“你這是作甚?是想鬧大小姐脾氣?”
“你以爲我沒有看到,你剛纔手指間夾著毒粉,在給我倒茶的時候,指間打開,毒粉都已經落入了茶杯中。我要是喝了,豈不是被你給毒死了?”
如玉相信了嶽昀逸那句話,這個女人定不是什麼好惹的,要說是個瘋子,也不足爲過。
元芷若還是一臉笑面,給她自己斟酒,“你看你,總是那麼小心謹慎,那麼防備著我,這還讓我們怎麼好生說話呢?”
如玉雙手拖住下巴,仔細的盯著元芷若那副柔情似水的雙眸。
“你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能讓那麼聰明的小侯爺,都中了你的圈套?”
“你在說什麼呢?讓人聽到了,還真以爲我陷害了小侯爺!”
元芷若蹙眉,嬌嗔一句,繼續飲酒。
如玉見她謹慎的模樣,忍不住想笑了,“你倒是個謹慎的,但也是個瘋子,不要命的。”
她從腰間抽出匕首,向前一步,將匕首刺去。
元芷若察覺到了如玉的動機,她起身向後退了數步,手中捏著的酒杯,朝著如玉拋去。
如玉轉身間躲了過去,匕首朝著元芷若的胸口刺去。
元芷若瞇起眼睛,她是個會武功的,雙腳猛地一踢身後的牆面,從空中躍起,又在空中躲過了如玉刺來的匕首,一掌朝著如玉的脖頸劈去。
碰!
??!
元芷若慘叫一聲,因爲她手腕上戴著的玉鐲子被衝進來的孟琰,一劍劈斷,她的手腕也受了劍傷,很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