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與嶽昀逸對視一眼,兩個人配合的很有默契,而且心照不宣的將這件事都處理的妥當了。
如玉既然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
她轉身要走,李彥東總是忍不住好奇,試探的問如玉,“你剛纔說的話,都是自己亂說的,要知道,你這是污衊。”
“我又不是污衊皇上,也沒有污衊皇室子弟,我說的況且又不是假的,你要是覺得假的,我也無話可說,隨你怎麼想好了。”
如玉要走,李彥東又追問一句,“你要仔細了你的嘴巴,要是說錯了話,怕是會遭來殺身之禍。”
如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你算老幾?
這是不是說,她已經察覺到了,他起了殺意?
眼下是沒辦法將這個女人殺了,但不代表,等這件事過了,一定會想辦法除掉她。
嶽昀逸離開前,深深的看了眼李彥東,給他暗示。
他是不會讓他,動如玉一根手指頭。
如玉和嶽昀逸離開了李彥東的屋子,嶽昀逸就按照如玉的話,派一些武功高強的,在這間屋子周圍潛伏,並且觀察李彥東的一舉一動,一有什麼消息,立刻告訴他。
嶽昀逸還有一件事很好奇,那就是年氏母親的身份。
如玉當然沒有騙嶽昀逸,她道:“其實年氏的母親,真的很可疑,我之所這樣猜想,是因爲年氏的行爲很怪異。”
如玉聯想起昨日在五皇子府中,當那個疆族人身份被暴露之時,年氏的表情很誇張,但如玉細細想了和觀察下來,才發現那都是年氏裝出來的。
年氏其實一直都在給那個疆族人暗示,像讓他不要胡說,或者威脅之類的眼神和表情。
而如玉細細想過了,李彥東應該不知道年氏和疆族人的關係。
如若這樣說來,年氏算是安插在李彥東身邊的一個疆族人,在李彥東不知不覺中,年氏也起到了幫助他和疆族人聯繫的作用。
年氏的身份,讓如玉想到了年氏的母親。
要知道,早些年,那時候疆族和宣國的人還沒有那麼多的深仇大恨,很多疆族人都流動到了宣國,可以在這邊居住和生活。
可新皇登基,他將疆族人都趕出了宣國,而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爲疆族人都是安插在宣國中,從這裡獲得一些消息,並且將這些重要的消息,傳給了疆族,這才使得疆族這樣一個小國家,竟然能和宣國的勢力,不差上下。
而年氏的母親,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還留下來,沒有被發現的疆族之人。
如玉將她的想法告訴了嶽昀逸,這讓嶽昀逸也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派人去調查下年氏的母親。
並且,他們也想的把這件事的方向,延伸到調查年氏,看看年氏到底是怎樣的一種身份,生活在五皇子的身邊。
嶽昀逸見如玉這幾日都消瘦了許多,想到在他勞碌奔波之時,如玉也沒少跟著他受苦。
他有些心疼如玉,在走到皇子府中的小花園時,嶽昀逸拉起如玉的手。
如玉想要躲開,可還是被嶽昀逸握得緊緊的,沒有鬆開。
如玉有些害羞,但又不好將這種表情露在臉上,就故意裝作兇巴巴的樣子,瞪嶽昀逸一眼。
“快鬆手,是不是想我收拾了你,你才知道,大姐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嶽昀逸看著她那副小姑娘裝兇巴巴的模樣,很是可愛,就用手指颳了下她的鼻子。
“小傻瓜!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害羞了,才裝作兇巴巴的……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前一句還是調侃的話,後一句卻是滿滿的關心,這讓如玉的心裡太過溫暖,太溫暖了,就會感覺心裡有些發酸。
上一世,她可真的沒有感受到這種關懷和溫暖。
難得會有人這樣對她好,不知道這是她的福氣,還是這這是一切感情的事,還未發生的一個開始。
或許,他也會像李彥荀,注意到自己的尊貴身份,或者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子,在她喜歡上他時,他爲了討好喜歡的女子,會利用她去做任何事?
如玉想到的很多,這些都是嶽昀逸不曾想到的。
嶽昀逸還以爲如玉很喜歡被他拉住手的感覺,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站著,靜靜的感受著牽著對方雙手時,彼此手心傳來的溫暖。
嶽昀逸也好想就這樣一直牽著手不鬆開,哪怕到天荒地老,哪怕到海枯石爛,只要這樣,就算平平淡淡的活下去,也是好的。
“哥,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那邊年氏已經瘋了一樣,想要衝出去,不想被幽禁。”
如玉立刻將手從嶽昀逸的手中抽出來,她有些躲閃嶽昀逸看她的眼神,但這可以從嶽昀逸的眼神中看得出是有些害羞了。
但如玉卻是有些害怕,害怕要是真的有一天,他們要是走的太近,卻發現不能在一起,那該是多麼令人心痛的事。
嶽昀逸對嶽燁道:“一定不能讓她跑了,一定要看住了她。”
“哥不是我不想看住她,是那個女人太兇悍了,而且什麼耍賴的事情都做了,我們真的是沒辦法的。”
如玉站出來,有些好笑的看著嶽燁,“有的時候,這女人間的事情,還是讓我們女人間解決會比較好一些。”
嶽燁撓著頭,還真不知道如玉會怎麼解決了。
可嶽昀逸卻是心裡清楚了,要是讓如玉出手,只怕是年是後悔,當初爲什麼不老老實實的,這樣一鬧,反而讓如玉給佔了上風,甚至控制住了,怕是以後她要做什麼,都會有了害怕之心。
如玉和嶽昀逸他們趕到年氏住的小院時,年氏正在屋中砸東西,她砸東西也就算了,還將這些東西往官兵的身上砸。
這些官兵要是不是顧及到她是皇子妃的身份,早就將她給制住了。
年氏就是知道她的身份在這裡,所以才無法無天的鬧下去。
她看到如玉他們來了,眼底閃過一抹恨意,趁著如玉他們不注意。
她就從桌上抄起一個花瓶,朝著如玉的頭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