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小賤人,是不是存心想看著本姑奶奶死在這裡,你們纔開心?甭想了,也別想做夢了。”
如玉不用躲閃,身邊有孟炎和嶽昀逸這樣的高手,不過是動了下身邊的長劍,就將這個花瓶擋開。
如玉步步朝著年氏走近,沒有一絲的退讓和怯懦,當與年氏快要鼻尖觸碰之時。
如玉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既然五皇子妃這樣的動怒,那就沒必要向你拜過了,免得你一不高興就會對我動了拳腳,那時候我就真的不知道,該不該教訓五皇子妃了。”
年氏還沒想到這個如玉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出言不遜,她再怎麼說也是五皇子妃,她怎麼能這樣說她?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說本皇子妃?”
“你還知道你是皇子妃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一個在街上亂打亂罵的潑婦,哪裡有什麼女子的溫婉和一個皇家女子該有的矜持和尊貴。”
如玉即使不用像年氏說的那樣的兇神惡煞,也一樣句句如刀子一樣,讓年氏聽了有些害怕。
年氏沒想到,這個小丫頭說話的方式還真是如刀子一樣厲害。
年氏雙手掐腰,說她是潑婦是吧?
她就是潑婦了,能怎麼樣呢?
“你這個小賤人,別以爲我不敢說你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打孃胎裡一出來,你就是個賤種,你的母親也是個不像樣的貨色,跟個風塵女子一樣……”年氏一口氣罵了那麼多,剛要歇口氣,繼續開罵。
如玉擡手就是給了她幾耳光子。
這幾耳光打的還真是不輕,年氏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如玉這幾巴掌打的都快要斷氣和吐血了。
如玉打過後,搓了搓手,“本來不想打的,可有些人太欠揍了,實在沒忍住,還是打了那個嘴巴賤的人,幾巴掌。”
年氏一張濃妝豔抹的臉都被打腫了,她恨恨的望著如玉,“你敢打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罷,她就像是瘋婆子一樣的衝了過來。
如玉也沒有躲閃,看著年氏已經在她的後腰上摸著什麼東西,想到很有可能是摸出一把刀。
如玉眼神瞇起,見身邊的孟炎和嶽昀逸已經做好了將年氏打開的準備,她對二人搖了搖頭。
孟炎和嶽昀逸又豈能不擔心如玉,可如玉已經衝向前,從袖子裡摸出一把銀針。
銀針出手,年氏利落的摸出一把短刀,想要擋開銀針。
誰知如玉從腰間又摸出一包藥粉,這藥粉是如玉跟翎湘玨學的,這種東西可帶勁了,這是年氏惹她的活該。
如玉將藥粉打開,在空中一吹,那藥粉吹到了年氏的臉上,嘴巴里和鼻子中。
年氏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但她發現,打完噴嚏後,她竟然身子虛弱的像團棉花一樣,倒在了地上。
她不但感覺渾身沒有力氣,更可怕的是她發現,她現在呼吸都困難了,渾身都癢,想要用指甲去抓。
那個看起來端莊,剛纔還在發瘋的女人,此刻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潑辣勁。
在地上打滾,並且用長長的指甲,抓著身上的皮膚,滾來滾去的,不管現在是怎樣的形象,已將將頭髮和身上的衣裙都抓的凌亂,這畫面實在難以入眼。
嶽燁激動的瞪大眼睛,“我靠!這是什麼好東西,還真是厲害!”
如玉瞥了一眼他,“真是少見多怪!”再個,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貴公子哥,說這樣的髒話,是一點都不會臉紅。
嶽昀逸和孟炎多看年氏一眼,都覺得噁心,兩個人都背過身去。
只有嶽燁一副傻愣愣又興奮的樣子,盯著年氏在抓開衣服,往身上自殘的抓下去。
“你個小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小賤蹄子,給我解藥……要是我有什麼,你也別想活了……”
年氏是癢的快要死了。
如玉倒是看的很過癮了,她不是很喜歡罵人嗎?
那她就罵人好了,只是等下不知道她滿身是傷,還敢這樣罵她下去?
那她孟如玉還真是要佩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如玉就這樣看著年氏快要將她的臉抓爛了,身上抓爛了,更不用說她的雙臂和雙腿,更是抓出了一道道血口子。
如玉一臉淡然的站在她身邊,年氏每一次想要去抓住她的衣襬,都會被她踢開。
如玉並不是想要真的對年氏用這樣殘忍的方法,而是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李歡顏有什麼能力,敢將元芷若收留在身邊。
最大的可能,就是年氏在背後指使李歡顏將元芷蘭收留,並且在五皇子府和府外,爲他們聯絡疆族人,並且將一些重要的消息都傳到外面去。
如玉想通了一些,就更不可能會對年氏同情。
她見年氏真的是要死了,而且年氏這次是真的開口求饒了。
“孟如玉……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求你救我!”
如玉瞇起眼睛,蹲下身來,將懷中的一瓶解藥拿出來,在年氏的頭頂晃了晃。
“你是想要解藥對嗎?可是你若是不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是不會救你的。”
年氏開始還存在僥倖心裡,還以爲五皇子能救她,或者他們會顧及她五皇子妃的身份,不會對她怎樣。
可這一切都錯了,年氏這纔想明白,這孟如玉簡直就是一個惡魔,就是一個瘋子,根本是不怕死的主,也從未害怕她的身份。
“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只要你救我……”年氏一隻手還在不停的抓著身上的肌膚,另一隻手去抓著,如玉晃在她眼前的藥瓶。
如玉將藥瓶收起來,“我怎麼能相信你的話呢?要不這樣,你跟我說些事,要是你說對了,我就將解藥給你。”
“好,你說,我都答應你。”
如玉回眸給了嶽昀逸一個眼神暗示,然後對年氏問道:“你說,你的母親是不是疆族的女人?”
年氏瞪大眼睛,立刻搖頭,“不是,我的母親就是宣國人,可不是什麼疆族人。”
如玉將藥瓶收起,“既然皇子妃沒有心和我合作,那隻好讓你自生自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