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燁帶來的護衛(wèi)死傷嚴重,只剩下幾個,也好帶走。
只是年覺遠的人,還不是那麼的好躲開,一個個還兇神惡煞的想要給如玉厲害看。
可他們沒想到,如玉是擅長用毒的,很快他們聞到了毒粉,一個個頭暈眼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暈厥。
年覺遠躲得最快,沒有沾上多少,本就身強體壯的他,很容易就扛了過去。
如玉見他躲到了沒有毒粉的上風處,就從袖口中抽出銀針,趁著年覺遠想要歇息片刻,
銀針嗖嗖嗖,已經(jīng)朝著他身上的幾個死穴刺去。
“該死,好惡毒的女人!”
年覺遠躲閃時,正巧碰上如玉那一雙幽深的黑色雙眼。
“惡毒,也是要對那些,要加害我的人惡毒!”
如玉說話間,已經(jīng)將毒針刺在他身上多處,要不是年覺遠身強體壯,並且躲過了很多致命要害,怕是早就被針刺死了。
如玉不懂武功,這也使得年覺遠有了很大的好處。
如玉只恨,當初爲何不學著武功,要是有一身好本事,怕是早就會讓那個年覺遠命喪黃泉。
“年將軍,你這樣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女人,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一身青色長衣的男人從府中走出來,他一隻手拿著金色長劍,另一隻手背在身後,走路間帶起一陣清風。
要是在近處,可以看到他的那一張英俊臉上,早已佈滿了陰沉之色。
“嶽昀逸,你終於肯出來見本將軍了。”
年覺遠見嶽昀逸出來了,劍鋒一轉(zhuǎn),就要朝著嶽昀逸刺去。
嶽昀逸背在身後的那隻手拿出一隻金色的牌子,“金牌在此,年將軍,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的人頭立刻落地。”
年覺遠見到這塊金牌,知道這是皇上賜給嶽昀逸用的,見此金牌如見皇上本人。
年覺遠心中一驚,手中要刺去的長劍頓住,“你這個卑鄙之人,竟然想著,要用金牌來威脅我。”
“威脅你?難道年將軍沒有看到,這是皇上的旨意?你在府門口又是鬧的哪一處?”
年覺遠不屑一笑,“你不是說,我要是動了你的女人,你就會對我不客氣嗎?感情是你拿著金牌,爲了解決男女私情。”
嶽昀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看了如玉一眼,勾脣笑道:“年將軍一定是在戰(zhàn)場上爲宣國立下汗馬功勞,所以耳朵出了問題,所以我說什麼,你都沒有聽清楚,就亂講話。”
他走到了如玉的身邊,朝她客氣的拜過,如玉雖然不知道嶽昀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她現(xiàn)在應該積極配合他。
如玉也朝著嶽昀逸施禮。
年覺遠更是感覺有些糊塗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剛纔明明是在打鬥,可現(xiàn)在卻成了想對施禮,這又不是宮中,要那麼多該死的禮節(jié)做什麼?
“年將軍一定是好奇,爲何本侯爺要對一個丞相府中的小姐行禮,那就讓本侯爺告訴你,這位可不是普通的丞相府小姐,而是皇上昨天冊封的平陽郡主。”
平陽郡主?
要知道,能得到‘陽’字封號,都是身份尊貴之人。
尤其在這一朝代,華陽公主,靖陽公主,這都是人人皆知的,比較有名氣,又得皇上寵愛的公主。
既然是皇上冊封的平陽郡主,定是一個身份特殊的郡主。
年覺遠就是在膽大,在不相信嶽昀逸,還是有些忌憚。
畢竟,要是這件事是真的,他得罪了平陽郡主,那可就不是什麼小事了。
如玉沒想到嶽昀逸能將這件事爆給了年覺遠,不過這是早晚的事,她也沒有必要避諱和遮掩。
嶽昀逸走近年覺遠,氣勢凌人,“今日你先是到了五皇子府阻礙我辦公務,二是想要殺害平陽郡主……哦,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其實平陽郡主是靖陽公主的女兒,你這樣對她,靖陽公主知道了,怕是第一個繞不過的人,就是你。”
年覺遠感覺心都要顫抖的掉出了胸口,怎麼就一個丞相府中的六小姐竟然有這麼多的身份,還都是那種讓他感覺,快要嚇破了膽子一樣的消息。
如玉掃了一眼倒在地上,都已經(jīng)昏迷,卻還在吐白沫的年家護衛(wèi)。
“這些人,怕是一個都不能留了,本郡主剛纔不過是用了一些令人暈厥的毒散,並不能喪命,但看在他們想要殺我的份上,我是不能救他們了。”
她說完,眼神凌厲的掃了一眼年覺遠,“倒是年將軍,你立過汗馬功勞,本郡主是不能對你怎樣,這件事也只有啓稟了皇上,讓皇上決定,要怎樣處置將軍爲好。”
年覺遠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脾氣倒是烈的,不卑不亢道:“你就算是告訴了皇上,皇上定不會聽你們的一念之詞,對我怎樣。”
“好啊,你大可以這樣想,不過我要先告訴你,眼下是追查疆族人是否在五皇子府,你的出現(xiàn)太可疑了,誰知道是不是你和五皇子府中的疆族人裡應外合,你想將困在皇子府中的疆族人救走。”
年覺遠聽這話,恨不得一口老血吐在如玉的臉上。
“你這是血口噴人!”
如玉淡淡掃了他一眼,也不看他臉上的神情,“我這是實話實說,難不成,將軍以爲我沒有認證?嶽小侯爺和嶽燁都可以成爲我的證人。”
年覺遠再次心都要跳出嘴巴了,“還真是一個能信口雌黃的賤人!”
“還有,你誹謗和辱罵平陽郡主,罪加一等!”嶽昀逸冷冷地補加這句話,聽到年覺遠恨不得將他自己的嘴巴給封上。
他真是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這兩個人是想把他給逼瘋了不成?
如玉與嶽昀逸相視一眼,他們一直都很有默契。
如玉來這裡,還是擔心嶽昀逸在五皇子府調(diào)查疆族人是不是有所進展。
年覺遠灰溜溜的走了,他帶來的護衛(wèi),如玉並沒有殺,而是讓嶽燁給他們服下解藥給放走了。
她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畢竟這些護衛(wèi)也是受了年覺遠之命。
如玉和嶽昀逸進了五皇子府。
如玉開門見山的問,“可有什麼進展?發(fā)現(xiàn)其他的疆族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