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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喝酒

雖說不怎麼熟,但老鄉(xiāng)見面怎麼也該敘敘舊,可謝菲菲忙著做生意,林笑只好坐一邊看酒保調(diào)酒。蘇紹拒絕了兩個過來搭訕的美女,林笑從側坐變成了靠坐,從靠坐變成了趴著坐,喝了兩杯低度酒,溫韜看他百無聊賴的樣子,提議去迪廳跳舞,於是衆(zhòng)人移駕迪廳。

所有的迪廳基本上都是一個樣子,音樂震天,燈光繚亂,羣魔亂舞,人山人海。白麟一進去就跳上舞臺和DJ拼舞,謝菲菲也跳上去配合默契地扭動水蛇般地腰肢,媚眼亂飛,勾魂攝魄,底下人口哨聲一片,還有人伸長鹹豬手去摸她——甚至有人不長眼地摸到了白麟的大腿上。白麟猛地回頭,眼中兇光一閃,林笑不忍卒睹地扭過頭閉上眼睛——果然,一聲震裂屋宇地殺豬般慘叫驟然響起,讓喧囂震天的迪廳都猛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停下動作,向慘叫發(fā)出的方向看去,只有空氣中還回蕩著巨大的音樂聲。

林笑再睜開眼的時候,之前T形臺下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人蜷縮成一團,一隻手以一個奇怪扭曲的角度垂著。白麟從舞臺上跳下,瘋狂的對那人拳打腳踢,那人慘叫連連,鼻涕眼淚糊成一團,林笑從白麟拳腳撞擊在那人身上的聲音能判斷出,這人又有好幾處骨折了。酒吧經(jīng)理帶著兩個保安匆匆趕來拉住白麟,滿頭是汗地賠笑道:“白少,是我們的不是讓這種貨色驚擾到您,打死他豈非髒了您的手,讓他們替您打,”示意兩個保安動手,又丟了個眼色,“打完讓他們?nèi)映鋈??!卑作胗趾莺荽蛄藥紫拢乓荒_將那人踢開,活動脖子手腕哼笑道:“少爺好久沒打這麼痛快了,就是這個沙包膿包了點?!苯?jīng)理賠笑連連道:“那是那是,白少從小練的,這東西怎麼經(jīng)的您三拳兩腳。閒了讓大張陪您練練,咱這兒就數(shù)他跟白少您一樣是有真功夫的,保證讓您練的過癮。”將白麟一行人往樓上包廂裡讓,熱情地表示賠罪免單,又叫了幾個最漂亮的小姐少爺上來作陪。白麟坐在鮮花叢中,一副大爺樣。

這次喝完酒後沒幾天,白麟又請林笑蘇紹去喝酒,不過這回是去參加他21歲的生日酒會。參加生日酒會,當然要送禮物,蘇紹送的是一支西鐵城表,林笑很想直接送一包強精益氣的藥材氣氣他,但考慮到那天是公共場合,還是請?zhí)K紹幫他準備了中規(guī)中矩地禮物,既不顯眼,也不失禮。

白麟的生日酒會果然名流雲(yún)集,光什麼什麼長,站出去哪裡都要震一震的就有好多位,各各送禮都是出手不凡,林笑站了沒一會,就聽到白麟至少收到了四臺車,每一臺都是世界名牌,放出去珍藏的那種。酒會上大家笑瞇瞇一臉真誠地說著虛僞的話,將白麟誇成了一朵花,好像他就是中國的希望之星,未來之星,沒了他地球就沒法照轉了。其中有很多面孔都是林笑在電視上熟識的,林笑不相信他們不知道在北京臭名昭著的白麟的劣跡,簡直要打鼻孔中哼出聲來。

宴會上有名流大人物還有白麟的一些狐朋狗友,白麟跟著長輩應酬交際去了,還有很多人認識蘇紹,蘇紹也不停的和人寒暄,脫不開身。由於是自助餐,林笑便自己端了個盤子去挑菜。白麟的兩個狐朋狗友也過來拿東西,其中一個看見林笑,輕薄地笑道:“怎麼還沒換,難道白少真的放下餘遠啦?”另一個道:“怎麼會放下餘書呆,我看阿麟倒有些把他當成書呆的架勢。”另一個驚訝:“他們倆哪裡像?”林笑裝作沒聽見,端著盤子走開。

吃著東西溫韜又過來了,溫柔地問:“怎麼躲在陽臺上,不喜歡應酬麼?”林笑忽然問道:“我和餘遠哪裡像?”溫韜怔了一下,低聲笑了起來:“你和餘遠沒有一點像,餘遠總戴副酒瓶底那麼厚的眼鏡,一摘下眼睛就睜不開,總呆頭呆腦的,還不愛說話,真不知阿麟迷戀他哪一點。”林笑奇異地望著他:“你也喜歡餘遠?”溫韜一愣,無奈地搖頭笑道:“你想到哪裡去了?!绷中此砬椴幌裨谡f謊,又問:“白麟爲什麼把我當成餘遠?”溫韜更加無奈:“人的感情有時就這麼莫名其妙,誰有什麼辦法?”

這說了等於沒說,林笑不滿地哼了一聲,繼續(xù)吃自己的東西,心裡暗自決定要好好調(diào)查下餘遠,說不定是條可利用的信息。

溫韜沉默了一會,道:“你不要討厭我們,阿麟其實沒有多壞。那時候我們和餘遠同班,阿麟自小不管什麼都是最好的,女朋友、甚至男朋友都交過不少,但不知爲何就是迷戀上了毫不起眼的餘遠。餘遠也喜歡他,兩個男生談戀愛,尤其阿麟的家世如此之強,阻力非常大,餘遠退縮了。這本來也是人之長情,但阿麟當時對他迷戀非常,已經(jīng)和家人攤牌,難免感覺背叛憤怒,所以後來一直胡鬧。他本身並不壞的。”

林笑慢慢擡起頭來,冷笑:“如果當時我被你們得逞,你們也是一句‘胡鬧’就打發(fā)了麼?”

溫韜抿了一下脣,沒有說話。

林笑繼續(xù)問:“你們以前還做過多少這種事?”

溫韜還是不說話。

林笑輕聲說:“你們會遭報應的。”

放下盤子走向別處。

又過了些日子,又是喝酒,這回是蘇紹叫林笑去的。林笑很納罕,在他的印象中,蘇紹可算的遵紀守法好公民,請未成年人去酒吧喝酒這種行爲怎麼看也不像他做出來的。

酒吧還是上次他們巧遇謝菲菲的那間酒吧,謝菲菲得白麟照顧,這些日子生意很興隆,顧不上出來招呼他們。他們倒是見了一個這些日子難見人影的熟人——溫韜。看見溫韜,林笑想起白麟也有日子沒見了。

溫韜依舊靠著吧檯摟著個美女談笑風生,一副斯文禽獸模樣,看見他們來了,溫文爾雅地跟他們打招呼。蘇紹帶著林笑也坐下,點了兩杯低度甜酒。

兩人一人一杯酒喝著,林笑覺得今天來的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喝著喝著謝菲菲忽然從二樓衝了下來,激動地問林笑:“你知不知道,某某省省長白奇被雙規(guī)了,聽說是貪污!”

林笑愕然。白奇可是白麟的父親。

不相信地問:“真的假的?”白奇的背後可是白江啊,誰搬的動他!?

謝菲菲又風風火火地過去開電視:“看,新聞都播出來了!”

電視播音員正用平板地聲音報道著:“某某省省長白奇,因涉嫌貪污,已被檢察機關……”

林笑明白了些什麼,猛然回頭去看蘇紹和溫韜。果然,兩個人表情都沒有變,一點意外的神色也沒有,看來是早知道這個消息了。

蘇紹和溫韜各做著各的事,並沒有什麼交流,林笑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有種默契,他慢慢坐回椅子上,也默默喝酒,不再說話。

12點多客人走的差不多,酒吧快打烊的時候,玻璃門忽然又被推開了,白麟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頭髮凌亂,臉色憔悴,眼睛下面兩個不明顯的黑眼圈。他走到溫韜面前,平板地問道:“爲什麼?”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

溫韜背靠著吧檯,修長的雙腿優(yōu)雅交疊,將晶瑩剔透的高腳酒杯放到吧檯上,“這很難理解嗎?溫家爲什麼要處處以白家馬首是瞻,我爲什麼要永遠跟在你後頭?”白麟的眼睛沉暗無波:“我明白了,我不該問的,確實是我太笨?!毖粤T轉身走出酒吧。他來,似乎只是爲了驗證這一句話。

謝菲菲屏息看著這一場,大氣不敢出。

林笑不動聲色向溫韜看去,溫韜拿起酒杯,淡琉璃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無法掩飾地的得意。林笑心中忽然一陣寒冷。

他知道兩個軍政世家,白家倒了,下一個上位者就是溫家。

溫韜注意到他的目光,側首溫柔地對他笑了笑:“好了,笑笑,這下沒人再去找你的麻煩了。你可以安心上學。”

作者有話要說:姓白的混蛋開始倒黴……不知大家對這個報復方法滿不滿意?

另:溫韜對白麟沒有不純潔想法,筒子們要相信,男銀之間也素有‘真正’滴友情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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