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沈靜口中的白爺爺,是個很大很大的大人物,林笑常見——在中央一套晚上七點(diǎn)的新聞聯(lián)播中。在林笑心目中,這類人物都是另一個星球的,跟他這種小人物不存在於一個次元,他甚至從沒想過能在地球上活生生見到,沈家也算手眼通天啊。
不過再想想,成都軍區(qū)是全國七大軍區(qū)之一,沈靜爺爺是成都軍區(qū)的實(shí)權(quán)人物,沈靜到了北京,要來拜訪這位□□的大佬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但沈靜還特意帶上他,就是一份大人情了。
大人物名叫白江,住所保衛(wèi)森嚴(yán),林笑和沈靜有人帶領(lǐng)還至少經(jīng)過了三道崗纔到地方。他本人倒是很和藹,見了沈靜,問候了沈靜的爺爺父母,又問了她在北京的學(xué)習(xí)生活情況,溫言勉勵了幾句,還叫出自己的孫子跟他們認(rèn)識。他甚至還知道林笑,也問了林笑學(xué)習(xí),好誇了林笑幾句,讓林笑受寵若驚。沈靜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得意地衝林笑擠擠眼,看來是她的功勞。
白江的孫子二十來歲,名叫白麟,個子高挑,輪廓深刻,眉毛濃重,眼中有種慵懶的味道,給人的感覺卻彷彿一隻隨時可以爆發(fā)出力量的獵豹,很是吸引人。白江給他和沈靜林笑互相介紹,他的目光滑過沈靜落在林笑臉上,似笑非笑地說:“沈局長的掌珠沈靜,林師長的侄少爺林笑,我久仰了。就是聽說今天二位要來,我才特意沒有出去的。”
林笑猛地瞪大了眼,臉色變刷白。
是他!!幾個月前被他踹了**的變態(tài)!沒錯,就是這個聲音!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又一個二十來歲的斯文青年推門走進(jìn)來,邊推眼鏡邊說:“阿麟,這麼急催我來什麼事?”看見白江,禮貌地問了聲好,看見林笑,目光卻凝住了。
林笑的臉色變的更白,這是那天用皮帶抽他的男子的聲音。一聽到他的聲音林笑就感覺全身早痊癒的傷口又火辣辣疼起來。
白江又給他們介紹,這是另一號大人物家的公子,名叫溫韜。這時沈靜發(fā)覺林笑臉色不對,擔(dān)心地小聲問道:“怎麼了?”林笑勉強(qiáng)地?fù)u搖頭。白江見狀關(guān)心地問:“是不是不舒服?”林笑強(qiáng)笑著道:“這幾天著涼,頭有些沉罷了,不礙事。”白麟故作關(guān)心道:“叫軍醫(yī)來給你看看吧?”林笑的笑容已經(jīng)快保持不住了:“不用。”沈靜看他臉色更加不好,告辭說:“那我們先回去吧,白爺爺,改日再來看您。”白麟殷勤地要送他們回學(xué)校,林笑推辭了幾次推辭不掉,只好同意。
白家車庫裡好幾輛車,白麟故意挑出上次擄林笑的那輛路虎,對溫韜使了個眼色。溫韜默契地坐上駕駛座,邀請沈靜坐前排副座,林笑別無選擇地只好和白麟並排坐了後排。
溫韜不急不躁地開著車在首都街道的堵車長陣裡蠕動,談笑風(fēng)生地爲(wèi)沈靜介紹北京風(fēng)物。他口才極好,言談風(fēng)雅有趣,不一會兒沈靜便和他說的有來有往。林笑垂著睫毛安靜地坐在後排,不說話也不動。
一見面他就知道白麟是那種沒事也要找碴的類型,而且明顯沒打算放過他,此刻形勢比人強(qiáng),說什麼都只是自取其辱,所以雖然胸中氣的要爆炸,還是默默不語。
果然,不一會兒,白麟便把手伸過來放在他腿上,說:“想什麼呢。”
林笑盯了他的手片刻,慢慢擡起睫毛盯著他的眼睛。
清亮的眸子盯的白麟有一瞬間不自在,旋即邪邪一笑,更過分地乾脆將他整個人都抱進(jìn)了懷裡。“小弟弟,來北京這些日子好好玩過沒有,有空跟哥哥去好地方玩。”言畢在林笑腰間暗暗捏了一把。林笑只覺得火氣騰地竄上了腦門,正要一把推開他,沈靜已經(jīng)興致勃勃地轉(zhuǎn)過身來趴在椅背上:“好啊好啊,白哥你們?nèi)ツ膬和妫乙惨黄鹑ァ!卑作胝讼拢R上壞笑道:“我們?nèi)サ牡胤脚⒆蛹也荒苋ァ!鄙蜢o不屑地“切”了聲,“林笑今年才十四歲,我不信你們能帶他到哪兒去,就是去找小姐,我也照樣敢奉陪。”白麟被她的彪悍鎮(zhèn)的無語了一把,林笑掙開他坐到了一邊。沈靜還不算完,捏起林笑的下巴拖長了腔威脅道:“小——笑笑,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去哪兒玩沒叫我,你可給我小心著。”白麟和溫韜在後視鏡裡對望一眼,默。
首都的道路堵起車來真的是很堵很堵,從白家到中醫(yī)大沒多遠(yuǎn)的路竟然堵了近兩個小時,以林笑的腳力走著都能打個來回了。沈靜堅(jiān)持先送林笑回學(xué)校再送自己,理由是林笑不舒服,早到可以早休息,溫韜和白麟只好從命,林笑鬆了口氣。臨下車前白麟意味深長地瞧著他,目光明白地表示事情不算完。林笑又煩躁憤怒起來:不算完,他還想怎麼辦!?自己沒報(bào)仇呢,也不算完!!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白麟和溫韜便來了,這次開的車換成了囂張的銀灰色保時捷,在校園裡引來無數(shù)豔羨目光。白麟直接將車開到了林笑的宿舍樓下強(qiáng)邀林笑出去玩,林笑自然拒絕,白麟笑笑地打量他一番,貌似親暱地上前摟住他的肩:“不是吧,小寶貝兒,你這麼想在學(xué)校引起注意?”說著作勢要吻他。林笑被他的稱呼噁心的一激靈,僵硬了一秒鐘,跟他上了車。
這次仍舊是溫韜開車,白麟一關(guān)上車門就得意洋洋地將林笑摟進(jìn)懷裡,林笑憋了好久的怒氣終於爆發(fā)了,一拳打在他臉上。白麟猝不及防被打的眼冒金星,也是大怒,毫不留情地還手。溫韜好像沒看見,含笑一踩油門,橫打方向盤出了宿舍區(qū),向校外開去。
車內(nèi)空間狹小,林笑白麟拳來腳往施展不開,滾成一團(tuán),撞的車子砰砰作響。最終還是白麟更強(qiáng)些,將林笑臉朝下按在座位上,手臂反擰在身後。一腿壓制著林笑,用手背蹭了下流下的鼻血,白麟痛的臉抽搐了下,罵道:“小東西下手好狠,看少爺今兒不玩死你!”林笑用力掙扎著,也罵道:“呸!王八蛋,敗類!”白麟冷笑:“可惜你今兒落到敗類手裡了,一會兒少爺弄你的時候別求饒!”林笑怒罵:“變態(tài)!!”白麟抽出他的皮帶將他的手捆起來:“一會兒再讓你看看什麼才叫變態(tài)!”
他將林笑的手捆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一點(diǎn)也掙不脫,手法嫺熟,業(yè)務(wù)熟練,看來這樣的工作作過很多。林笑破口大罵,什麼難聽話都罵出來了,他捆好後將林笑扔在一邊揉著身上的傷處只是冷笑,催溫韜快一點(diǎn)。
溫韜將車開到了一片花園別墅區(qū)的一座別墅裡,白麟粗魯?shù)赝现中⑺线M(jìn)房間。林笑一路上罵的嗓子都啞了,見這裡一個外人也沒有伏在地毯上不動了,表情似乎終於絕望。白麟嘲笑他:“小東西,罵夠了?”林笑冷冷瞅著他。
重生後預(yù)料過多次此生的情況,卻從沒預(yù)料到這一種。罷了,罷了,若真不能倖免,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以後有機(jī)會踢死這條狗就是。
白麟?yún)s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湊到他臉上柔聲說:“小東西,你在想什麼?放心,這次少爺不用強(qiáng),少爺讓你求著我上。”
林笑仍舊冷眼看他,他挑眉道:“你不信?”直起了身子。溫韜微微笑著將一粒白色小藥片遞到白麟手上。
林笑睜大了眼。
不……不是吧,這麼惡俗?
果然,白麟邪笑著捏開他的下巴將藥片丟到了他嘴裡。
那藥片入口即化,不一會兒,林笑便感覺一股燥熱從小腹升起。
白麟解開他的手,林笑勉強(qiáng)動了下麻痛的胳膊,卻發(fā)現(xiàn)全身都沒了力氣,想坐直又倒回了地毯上。他瞪大眼睛:“這是什麼?”白麟泰然靠坐在米白色的沙發(fā)上,雙腿交疊。“你猜。”溫韜微笑著到榨汁機(jī)變榨果汁。林笑撇撇嘴想諷刺地笑,小腹的火卻越燒越旺,直燒的他頭腦發(fā)懵。
白麟悠悠然坐著,擺明了是要看笑話,林笑不想在敵人面前露醜,閉上眼不看他,強(qiáng)忍住怒火□□。然而閉眼之後那難耐的感覺更加清晰了,他似乎都能聽見血液在血管裡奔騰翻滾。他努力分神想別的事,想藥廠新藥的進(jìn)度,背全身穴道名稱,算陰曆陽曆的換算,推算八法神針的開穴時間……然而不行,腦子越來越糊塗了,全身的血液神經(jīng)都往某處集中,那裡感覺漲的要爆掉!林笑幾次伸手想往那裡摸,都硬是忍住了,心裡卻明白這樣不行,忍不了多久。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隻手伸過來扳起他的臉:“咦,這麼能忍?”好像是白麟的聲音。
意志力的堤壩在這一瞬間崩塌!林笑不顧一切地伸手向下邊摸去,手卻怎麼也使不出力量,紓解不出來。他難受的要發(fā)瘋,臉漲的通紅,頸子拼命地向後仰,一隻手按在他手上不輕不重動作起來,他呼吸暫停了一瞬,然後就被直衝腦門的快感激的神智迷離起來。
快感層層疊加,林笑的眼神越來越迷離,身體都不自覺弓起,在極樂將要來到的前一瞬間,那隻手卻忽然鬆開,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說:“小東西,想不想要我?”
一瞬間巨大的失落激的林笑要□□出來,然而神智漸漸清醒,看清白麟得意地臉,他羞憤交加,怒罵道:“滾開!”
他重生前後加起來活了三十多年,卻這樣被一個毛頭小子玩弄!
白麟的臉色瞬間冷下來:“挺有意志力啊,那你就再享受享受吧。”站起來拉住溫韜走出門去,“我們?nèi)コ燥垼冗@位志士享受夠了再回來。”
林笑躺在地上忍受著□□的煎熬,回想剛纔再白麟手裡得到的快感,越來越無法忍耐,最後他都忍不住希望白麟乾脆回來上了他好了,好歹是乾乾脆脆一刀,可是白麟像是故意折磨他,遲遲不回來。他吃的藥裡有肌肉鬆弛劑,全身都使不上勁,只能小幅度地動。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每一秒都變成煎熬,就在林笑感覺自己已經(jīng)要發(fā)瘋的時候,白麟終於回來了。他走到林笑身邊,居高臨下地看他:“小東西,感覺怎麼樣啊?”林笑的意志力似乎終於全部崩塌,他慢慢擡起手,拽住了白麟的褲腳。
作者有話要說: 俺知道停在這裡素找罵,但俺還素忍不住惡趣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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