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有沒有感覺師父怪怪的?”
“怎么會?我沒有感覺???”孟靜怡眨了眨眼睛說。
“是這樣嗎?可能是我功力要突破了吧?誒!那不代表我快要追上那老頭,哈哈哈?!币膊恢母畈粚?,吳子墨突然就想到了好事,一個不留神就把心中想的用狂笑給表示了出來,如此表示-----天才也有犯毛病的時候。
“哎呀~老公,不要笑了,人家都看你呢?!崩讼掳l神經的吳子墨,孟靜怡邊扯邊說。
“那有什么事情,我做什么豈容他人饒舌?”吳子墨貌似牛氣的向四周看了看,見看他的人還真多,只好灰溜溜的低下了頭。
“不是有句話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怎么實施這句話是這樣的困難?”在離開那片兒后吳子墨摟著孟靜怡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問。
“這句話要把握個度啊,難道你隨心所欲就可以無所顧及了嗎?這兩個詞可不是相等的,隨心所欲只是指一定的范圍啦?!卑杨^靠在吳子墨的胳膊上,孟靜怡邊甩著他的手邊說。
“是啊,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無限的自由呢?什么都是有限制的?!焙孟笳娴挠辛它c感悟吳子墨點著頭說。
不明白吳子墨為什么突然這么說,孟靜怡也沒有注意她只是輕聲提出了自己的問題:“那個袋子……”
沒等孟靜怡把話說完吳子墨就先一步把那個袋子掏了出來,他把它交到她的手上,很高興的說:“這個可是個寶貝。”
翻著這個好似很破的袋子,孟靜怡實在是不能理解它到底寶到了哪里?茫然間她只好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吳子墨。
“哈哈,看不出來吧,其實這個就是傳說中的虛彌介子?!眳亲幽_心的說。終于得到這個寶貝了,自從上次煉丹時看到這種只存在于傳說中的東西后,吳子墨已經跟霍道糾纏了不少時間了,但他卻屢次推托閃躲,讓他委實郁悶了好久。這次終于得到了,他如何不高興呢。
“什么東西?”很顯然,孟靜怡是那種與網絡小說絕緣的女孩兒,她完全不明白吳子墨說的是什么。
“恩……”對這樣一個女生吳子墨一時還真想不到該怎么解釋,好一會兒他才咧了咧嘴說:“在東方道術中這個東西是叫虛彌介子啦,在西方奇幻世界這個東西叫攜帶空間,也可以說是次元袋,或者說是第二空間連接口?!毖劭疵响o怡的神情是越來越迷茫,吳子墨首次發現他的學問還是不夠高,對于這種東西還真找不到詞兒來形容。
“老公你的意思是能通向其他空間的連接口?”孟靜怡有點不可思議的說。
“呃……應該能這么說。就是另一個世界,也就是無限大,這個里面可以放下所有的東西?!迸既幌肫鸱鸺业哪蔷洹疅o限大又無限小’禪語,吳子墨終于算是把這個東西解釋了出來。
“那豈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太神奇了吧?”孟靜怡有點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
“哈哈,也就是傳說中的東西了。只要我想,還可以把我的寶貝兒你隨時帶在身邊,還不被人發現?!眳亲幽珘男χf。
“人家才不老跟著你呢,免得到時說人家煩?!甭犃藚亲幽脑捗响o怡開心的撇了撇嘴。什么奇跡,什么傳說,對于女人來說,她男人的寵愛才是真正的奇跡和傳說來。
“怎么會?和你在一起我永遠也不會煩。”吳子墨信誓旦旦的講述著對伊人的喜愛。
也不再和吳子墨說什么,孟靜怡只是很甜蜜的笑了笑,然后更加用力的抱著吳子墨的胳膊。
如此的用力,讓吳子墨倒吸涼氣“嘶”的一聲,他就感覺那偉大的柔軟充斥著他的腦海,結果,他也說不出話來了。
如此膩著,兩個人一直回到了甜蜜小居,在一個法式長吻后,吳子墨就開始吩咐孟靜怡后面的事情,先讓她聯系廠房和設備的問題,而吳子墨則開始履行他一開始的承諾,不過這個承諾不是對孟靜怡的,而是對那在診所的劉馨琳。
打個的士跑跑腿兒,不長的時間,吳子墨就來到了楚騰他們給的地址。
看著滿地的碎氣球和掌燈結彩的門口,幾只大花籃擺在兩旁,一副對聯也張顯著新開業的喜慶氛圍。~~~~~~~~~~~~~~~~~~~~~~~~~~~~~~~~~~~~~~~~~~~~~~~~~~~~~(這里添一副醫院的對聯)
“吆喝!還真有點感覺?!笨粗约旱拈T臉吳子墨心中還真有點滿足,這就是將來的第一基地了,也算是長征路上邁出一只腳了,那感覺-----特爽。
仔細看了半天,吳子墨居然有點喜歡的忘記了動地方。
這本來沒什么的,可一個長的倍兒精神,穿的特整齊的小伙子擱誰門口笑嘻嘻的半天不動地方,誰不擔心啊。
趕上何芳芳正是無聊到了極點,她笑嘻嘻的來到了吳子墨的跟前,一拍他肩膀說:“哥兒們,看什么呢?”
本來吳子墨就有點精神恍惚,再加上何芳芳聲音有點粗,讓吳子墨楞是沒聽出女人味來,所以他拍了下肩膀上的那只胖手不以為意的說:“看這字兒漂亮的?!?
“漂亮吧?是我寫的?!币宦爡亲幽目滟澓畏挤家餐Ω吲d,因為這個龍飛鳳舞的字還真是她的真跡。
“是嗎?兄弟不簡單啊。”聽何芳芳這么說吳子墨也把注意力從那字上收了回來,結果就幾乎零距離接觸了那張長滿麻子的大圓臉。
“啊!鬼??!豈有此理,欺到本道頭上來了,看我的‘青云咒’。”一個后跳吳子墨就離開何芳芳三米多遠,他還立刻擺出了一個道門姿勢。
“不用那么夸張吧老兄?”看著眼前的帥哥恐龍妹妹何芳芳邊往口里塞著薯片邊說。
“你哪位???在這里干什么?”楞了好半天,再向四周看了看,眼見不少路人吳子墨終于回過了神,他站好,拍了拍身上說。
“這好象是我的臺詞吧?”本來就不小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何芳芳好象對眼前人無視美女存在的樣子給氣壞了,她張大了大嘴說:“你哪位???在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軌行為???”
“這是我……我朋友的診所。”本來想說‘我的’的,但猛一下才想起這個事情暫時還不能讓人知道,所以吳子墨半路改了改。按說平時不可能犯這種毛病的,他也是真被這個妹妹的外表給嚇住了。人長的難看的他不是沒有見過,可長的這么難看的他還真沒見過。
“你認識我們老板?不會吧?我們老板那么優秀,怎么可能有你這種朋友?”說著話何芳芳還用看那種東西的眼神瞄了吳子墨幾眼。
“誒!你這個人怎么說話呢?算了,我不和你說,你們所長呢?”實在不想和這種超級極品的女人說話,吳子墨看來也免不了以外貌論英雄的缺點啊,俗人嘛,不可能像圣人一樣。
吳子墨那意思何芳芳并不是看不出來,她只是長的對不起觀眾,可不代表她沒腦子,所以在吳子墨說了那種意思后,何芳芳就已經要進入暴走狀態了,但由于這種屬于外貌歧視的事情她已經經歷了太多,腦子都麻木了,所以她并沒有好象潑婦一樣罵街,她只是很靦腆的笑了笑,找出了吳子墨說話的語?。骸八L?”
“呃……就是你們診所的所長了,也就是你口中的老板。”說實在話,到現在吳子墨還沒搞明白怎么稱呼陳隨云呢,因為實在是不好說。
“我們老板你說見就見啊?!焙畏挤家膊皇巧撇?,對于這種非物理性攻擊她可是極富有經驗的。
聽了何芳芳近乎無賴,不,比無賴還無賴的話(這么說是因為吳子墨自己就是個無賴),吳子墨那個氣啊,他楞了半天才說:“我看病,我看病好不好?”說著話他就想向里面走。
見吳子墨的行動,何芳芳可沒想這么輕易放過他,得罪她‘長安大街一只花’的人誰曾好過過,不要以為是個小白臉就吃香,帥~在她這里不頂用。如此想著何芳芳一插水桶腰,就往門口那么一站。
好家伙!吳子墨就發現那門口跟堵面肉墻似的,他扁了扁嘴,咽了好幾口吐沫說:“你怎么回事?我看病你都不讓進啊,你這兒是不是醫院啊?”
“你有???你真的有病?”何芳芳抬了抬厚實的下巴說。
“我……我……”‘我’了半天,吳子墨眉頭皺了下說:“我得了感冒,行了吧?”說完話吳子墨還得意的笑了笑,他這是慪氣呢。
“行~”拉長音兒說了句,何芳芳抬了抬手說:“你這青梅黃瓜樣兒怎么像得感冒呢?”
聽了何芳芳碰刺的話吳子墨眉毛挑了挑:“你什么意思?”
“我沒意思,我就打實跟你說吧,你的樣子根本就是*后期的癥狀。”何芳芳語言何其惡毒,聽的附近看熱鬧的人一陣惡寒。
“你說話過分了啊,這根本就是耍女流氓嘛?”對于這種人吳子墨感覺太可氣了,他實在不明白誰給請了這么位主兒?說話太有味道了,臭味兒特沖。
“你才流氓呢,你家老小全流氓。”聽了吳子墨說出明顯侮辱的話何芳芳的音量立馬提升了兩個等級,戰斗狀態也立刻展開。
“呀!你這個人太可惡了,我要投訴你,快點讓開,你這個女流氓。”吳子墨真的有點惱了,要不是顧及這里人多,他早就不顧霍道的阻撓用上道術了。
“你才流氓呢,你才流氓,你是大流氓,你剛從你娘肚子里出來的時候都不忘回頭看兩眼?!睕]有話說,何芳芳說話太惡毒了,從小到大何曾聽說過比這話還惡毒的語言攻擊,這簡直可以比的上音波攻擊武器了。
四周的人聽了何芳芳的話,完全陷入了一片寂靜中,不論是那些圍觀的,還是旁邊過馬路偶然聽見的。而吳子墨則完全把臉拉了下來,可惜下面沒人,要不然就可以看見他紫青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