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步行,直到我們走到了一處人極其多的地方之後才停了下來。
我們扒開人羣,看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正對著三具棺材唸唸有詞。
我一看這正事那天在村子離遇見的許大師,難道金曉曉要我來投靠的就這許大師。
“你哥哥是不是許浩?”我看著許千柳說道。
許千柳疑惑的看了看我,說道:“你認識我哥哥?”
我說道我不認識,但是我知道你哥哥。
許千柳是來給許大師送東西的,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和我有太多的糾纏。
許千柳將東西給了許大師之後便說要離開了。
我也不好說什麼,我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我都還沒有找到我睡覺的地方,還是和許千柳離開的好。
可是當我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許大師卻突然叫住了許千柳,說道:“千柳,你幫我做件事情之後纔回去吧!”
許千柳楞了下,然後答應(yīng)了許大師的要求。
許大師給了許千柳一件衣服然後就讓許千柳把衣服拿到我們進村時的數(shù)字路口上。
並且囑咐道:“你對著東南方向把衣服燒了,記得燒了之後就往回走。不管遇見了什麼人和什麼事都不要停留。也不能回頭。”
許千柳點點頭,說知道了。
“你和我一起去。”許千柳看了看我說道。
我也不好拒絕許千柳,我想她一個女孩子一定是害怕了所以纔要我一起去的。
鄉(xiāng)村的夜晚極其的安靜,就連狗吠的叫都沒有一聲。
我覺得奇怪,按理說在鄉(xiāng)村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應(yīng)該是養(yǎng)有狗。可是我從一進村就沒有聽見狗吠。
還有就是許大師跟前三具棺材,是在是讓人有些奇怪。
許千柳的確是害怕,她走在前面總是不停的回頭。
“你害怕?”我是說道。
“誰害怕了?”許千柳說道:“你全家都害怕。”
這女人怎麼這樣?把我這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不害怕往後面看什麼?”
“我是在想究竟是什麼人,把一家三口都殺了。”許千柳說道。
“一家三口?”我說道。這實在是太狠了,一家三口都死了。
“嗯!而且是在一夜之間就死的,沒有任何的傷口,也沒有任何的中毒跡象。”許千柳說道:“你說會不會是有鬼祟出來害人啊?”
我被許千柳的說得渾身都不自在,雖說我經(jīng)常和各種鬼祟打交道,但是在一夜之間就讓一家三口就全部喪命的還真的沒有聽說過的。
“極有可能。但是有許大師在你擔心什麼?”我說道。
許大師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他能和鬼王交手,還會害怕區(qū)區(qū)鬼祟?
“不是!你難道沒有感覺在我們的後面有東西跟著我們嗎?”許千柳的雙眼一直看著我的後面說道。
她這麼一看我的心裡直發(fā)毛,感覺就像是真的有人在我的身後一樣。
“你別嚇唬我。”我說道。
“真的。我感覺就是有東西在我們的後面,而且已經(jīng)跟了好長時間了。”許千柳說道。
我不害怕鬼祟,但是我害怕有東西在我的後面突然對我下手啊!
“真的?”我問道。
我看見許千柳臉上的笑容之後就放心了,她這是故意在嚇唬我的。
“夏梓,你在嗎?”我小聲的說道。
既然許千柳想要嚇唬我,那麼我就給她看看真真正正的鬼祟。
夏梓聽見了我的呼喊之後就出來了,我讓她去嚇唬嚇唬許千柳。你想嚇唬我等下你可別哭。
“你還不相信我,我可是許大師的孫女。我能騙你嗎?”許千柳說道。
這個時候的夏梓已經(jīng)漂浮在許千柳的頭上了。夏梓輕輕的在許千柳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我配合著夏梓說道:“在...在你的後面。”
許千柳轉(zhuǎn)身一看,什麼東西也沒有,但是那耳邊的風卻是真實的存在的。
“你看見了什麼?”許千柳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些害怕了。
“我看見了一個前面獠牙的女鬼,她的指甲很長,舌頭長長的。”我比劃著。
“你別說了,我害怕了。”許千柳說道。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剛纔不嚇唬我很過癮嗎?
“她在你的左邊去了,不,現(xiàn)在又在你的右邊去了。”我是說道。許千柳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當我說話的時候夏梓又在她的身後吹了一口氣,這就證實了我的話。
突然,許千柳就往我的身上撲了過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公主抱。
軟玉入懷,那種感覺還真的是不一樣。
“你...”夏梓看著許千柳的舉動頓時就怒火上來了。
我也沒有想到許千柳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啊!我就只是想要嚇唬她一下。
夏梓說道:“你讓出來就是爲了這樣的結(jié)果?”
我說道:“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誰知道她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
許千柳把頭埋在我的懷裡說道:“你在和誰說話?”
我一時間忘記了。許千柳聽不見夏梓的話,可是她卻能聽見我說話啊!
“我沒有和說話啊!”我趕緊說道。要是我告訴許千柳我在和一隻鬼說話,那種後果我都無法想象了。
“下次我再也不會幫你了。”夏梓嘟著嘴說道。
“對,一定不能幫助他。”顧玲玲也出來了,在一旁附和道。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一時間已經(jīng)沒有給她們解釋的能力了。
畢竟許千柳就在我的懷中,我說再多的解釋都沒有辦法。
“她走了嗎?”許千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我說走了。許千柳還是不放心,在我的懷裡待了好長的時間才離開。
“你現(xiàn)在能去把你爺爺說的事情給辦了嗎?”我看著許千柳說道。
我今天坐了一天的車早就累了,早就想休息了,倘若不是寄人籬下我纔不會跟許千柳到這個地方來。
許千柳這纔想起,她爺爺交代她的事情還沒有做呢?
“你爺爺這麼厲害,你還害怕這些鬼祟?”我說道。畢竟許大師的能力我知道,但是這許千柳的膽量就差了點了。
“你不怕嗎?”許千柳說道。
我自然不能說我是長期和鬼祟打交道了。這樣一來我可能還會惹來哦很多的麻煩。
“易初。你究竟是爲什麼來我家啊?”許千柳突然問道。
“我...”我楞了下,倘若我說我是來避難的估計就露餡了。我想了下說道:“我是來找你爺爺學東西的。”
許千柳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看來是矇混過關(guān)了,這樣許千柳就不會懷疑我是來避難的了。
我和許千柳來了十字路口,許千柳找好了位置之後就點了三支香,然後點了兩隻白色的蠟燭,最後纔開始燒許大師給她的衣服。
這衣服就是一件黑色的壽衣,我雖然不之道許大師要求來這裡把壽衣燒掉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卻能感覺到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厲害的關(guān)係。
當衣服燒到一半的時候,我就看見在我們的周圍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的人。
不,那不是人,而是鬼祟。時間一長,那些鬼祟就越聚越多,看上去黑壓壓的一片。
我本來想說出來的,但是我想到,剛纔許千柳的表現(xiàn)就不說了。
那些鬼祟的目光都在燃燒的衣服上,一刻也沒有離開。
許千柳還在繼續(xù)燃燒著紙錢,我看見有些鬼祟的手上已經(jīng)拿到了不少的冥幣。
我大驚,原來這些紙錢一旦燃燒鬼祟的手中就會有冥幣。這麼多的鬼祟我們得燒多少的紙錢才能滿足他們啊?
“還有多少紙錢?”我問道。
“不多了,就只有一點了。”許千柳說道。
我一看,在許千柳的身邊的確是還有點紙錢,可是和鬼祟的數(shù)量比起來是遠遠不夠啊!
如果我們沒有讓他們?nèi)慷寄玫郊堝X,我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我不敢想象這羣鬼祟羣起攻之的場面。
“快點把紙錢都燒了,我們走吧!”我說道。
許千柳看了看我說道:“爺爺說一定要把這些紙錢一張一張的燒完之後才能走的。”
這許大師的要求真的很奇怪,這樣下去我們就真的走不掉了。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十字路口的鬼祟已經(jīng)是越來越多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完全被鬼祟給包圍了。
“真不知道爺爺是怎麼想的,爲什麼要拿到這裡來燒?”許千柳說道:“死都死了還要這些幹什麼?”
我趕緊捂住了許千柳的嘴巴,說道:“好好燒,別亂說話。”
我這麼做也是情非得已,就在許靈雙說話的時候,就有好幾只鬼祟的臉上都露出了難看的神色。
如果讓許千柳繼續(xù)說下去,我都不敢想象還會有什麼事情發(fā)生。
“你捂著我的嘴幹什麼?”許千柳美目一瞪,我渾身不自在。
她是在懷疑我吃她的豆腐?
她又看不見在我們周圍的這些鬼祟,自然以爲我這麼做是爲了吃她的豆腐了。
“要燒完了嗎?”我說道。這裡的鬼祟實在是太多了,在不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好了!”許千柳拍了拍手說道:“走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不了了。因爲有些鬼祟的手上還沒有冥幣,兩隻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和許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