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的這家旅館是在醫學院的正對面,只要在陽臺上就能看見醫學院的正大門。
孫異志本來就是在趴在陽臺上看美女來的,不曾想竟然看見了劉佑。
我跑了過去,那人正是劉佑。我心裡一驚,這劉佑的速度很快,似乎我們想要做什麼他都能知道一般。
或許是那日阿丫告訴我事情的原委的時候他聽見了。現在熊石已經不是秘密了現在只能在劉佑的前面找到熊石了。
“你那哥們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問道。現在我們必須搶在劉佑的前面找到熊石。這樣纔不辜負了阿丫當時對我們的信任。
我大概知道棺材的裡東西是什麼?那麼劉佑同樣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只是我們誰都不願意前去打破這個僵局。能打破這個僵局的人也就只有熊石了。
“我那哥們是夜班,現在去找他可能有些不太好吧?”孫異志說道。
夜班?
“他是保安?”我說道,能在醫學院裡上夜班的估計也就只有保安了。
孫異志點點頭,我心想既然是保安那麼就好辦了,只要孫異志的哥們查查進出登記薄就可以了。
我一直盯著在學校門口的劉佑,沒有多長時間一個妙齡少女就上了劉佑的車然後離開了醫學院。
原來這劉佑是來醫學院找小妹妹的?一直傳聞這些學生妹都有被大老闆和有權的人的包養,看著劉佑也很是喜歡這一套。
只要他不是來找熊石的我就減少了一點緊迫感。
可是事情就真的這麼湊巧嗎?我們來找熊石,劉佑就來這裡包養學生妹?
不可能,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趙剛都能死而復生,或許劉佑只是給我們吃一顆定心丸也不一定啊。
完全有這個可能,也許在暗地裡他已經開始行動了也不一定。
是夜。
在醫學院的門口的各種商販已經迎來了撈金的時間,這裡的熱鬧不亞於任何一個地方的夜市。在大學周圍做生意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學生不不砍價。
我、孫異志和阿秀在一家小吃攤等著孫異志的哥們,從醫學院裡面走出來一個寸頭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就是孫異志的哥們,孫異志已經站了起來迎接他。
可是這個時候一輛金盃商務汽車在孫異志的哥們的面前停了下來,等金盃車開走之後我們發現孫異志的哥們已經不見了。
難道是那輛金盃車把人劫走了?
我丟下手中的筷子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追了上去。
那金盃車的速度很快,出租車司機在金錢的誘惑下決定違章駕駛,闖紅燈,超速。最後也就只是在金盃的後面,根本就沒有辦法超車。
“這一定有人發現了我們。”阿秀說道。
我和孫異志都知道,如果不是有人發現了我們,並且還不想讓們找到熊石。
可是這個人是誰呢?如果是劉佑那麼我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如果不是劉佑那麼有是誰呢?
“上去幹他丫的。”孫異志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被劫持的人可是他的哥們,他能不急嗎?
“我們跟上去看看,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們還不知道。萬一是劉佑我們就趕緊撤回來,不要節外生枝。”我說道。
這句話引起了孫異志的不滿,孫異志道:“什麼叫撤回來,那是我的哥們。難道就這樣不管他了?”
“高航不是這個意思。”阿秀替我辯解道。
我確實不是這個意思,我的只是想通過其他的手段來解決這個問題而已。
“他還能是什麼意思?”孫異志緊緊的盯著前面的金盃車說道。
“我的意思是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麼,等摸清楚情況之後纔有對策。這樣冒冒失失的上去,我們不全軍覆沒纔怪。”我說道。說實話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倘若對方真的是劉佑,我們該怎麼做。如果對方不是劉佑呢?
“再往前面走,就到了渝市境內了。”司機突然說道。
渝市?
“追上去。我們還要你帶我們回省會呢!”我說道。
儘管我這麼說,但是司機卻說:“你把錢付了,西藏我都帶你去。”
敢情是怕我們沒有錢給啊!
孫異志直接從包裡掏出了一疊錢遞給司機,說道:“你只管追不要丟了。”
孫異志很是霸氣,對於孫異志的霸氣我卻是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眼下這個社會,當官的和有錢的都和相信命。在他們迷惘的時候算上一掛,既能得到安慰又能得到奉承。
司機看見這一疊紅彤彤的百元大鈔眼睛都直了。這或許是他一個月的報酬,這一個月的工作一天就完成了能不高興嗎?
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都不假,這下司機很是專注的開車並不在發問。
這裡的路越走越狹窄,最後開進了一處偏僻的農村來。
金盃車停了下來,他們似乎是在等我們一樣。
金盃車上一共下來了五個人,加上孫異志的哥們一共有六人。
孫異志下了車,氣沖沖的就跑了上去。哪知對方一個和孫異志差不多的人手一揚一把明晃晃的東洋武士刀就直接架在了孫異志的脖子上。
孫異志哪裡吃過這樣的虧,他一個反手格開了那把刀。
可是對方並不想放棄,接著又是凌厲的幾倒招呼在孫異志的身上。對方控制得很好,每一刀都只是傷了孫異志的皮肉,並沒有要真的傷害孫異志。
孫異志連連敗下陣來,心裡的火氣更勝。哪裡會有就此罷手的理由。
孫異志本就是一個脾氣古怪的人,這種時候更是聽不進去我的勸說。
我看見對方只是綁住了孫異志的哥們並沒有想要對他的哥們做什麼。
“停下!”我喊道。
可是孫異志完全不聽,一心就想把對方放倒。
對方見孫異志不肯停下,又上來了三人經過一番混戰孫異志完全被制服。他的眼神如果能殺人,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死在了他的眼神之下。
“你果然和老闆說的一樣——慫。”在車裡傳出一個很是不和諧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