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看越想看,我好像看見了千軍萬馬在戰場是廝殺,吶喊、哀嚎、血流成河。
“你怎麼了?”阿秀突然拽了拽我的手說道。
我突然清醒過了來,哪裡有什麼戰場,也沒有什麼吶喊、哀嚎。更沒有血流成河的景象,這些東西難道都是在我的腦海中我幻想出來的不成?
“我好像看到了很多人在打仗。”我好不隱瞞的說道。
我堅信這樣樣的景象一定和韋婆婆手中的盒子有著直接關係。
“我怎麼能看見這些東西呢?”我不解的說道。
“我沒有看見啊!”阿秀一臉茫然的說道。
難道這樣的場景只有我能看見?這不應該啊!這盒子是韋婆婆的,爲什麼我能看見呢?
“你能看見這些場景也不奇怪,因爲你的人燈已經是鬼燈了,所以你能看見這些東西也不奇怪。”韋婆婆一臉淡定的說道。
韋婆婆突然將盒子交到了我的手中,說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找到盒子中地圖的目的地。在找到之後一定要通知我,不能貿然進去,我也不敢保證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點點頭,正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現在我也沒有理由去拒絕她了。
“我們什麼時候走?”我問道。
韋婆婆看了看時間,說道:“天亮就走,以免夜長夢多。”
這麼急?難道這背後又有什麼目的不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就是熊石的下落,我感覺熊石的離開一定和韋婆婆有關係。
“韋婆婆你知道熊石去哪兒了嗎?”我看著韋婆婆小聲的問道。
韋婆婆想了半晌,才說道:“我讓他迴天生橋了。”
果然,熊石的離開就是韋婆婆在後面一手造成的。可是她爲什麼讓熊石迴天生橋呢?
我不敢問,韋婆婆的脾氣古怪。她想告訴你的事情她自然會說,如果她不想讓你知道的就算你問了她也不會透露半個字的。就像我問她關於那個讓她去救我的人一樣。
眼看天已經不早了,我很想找個地方休息。但是這裡是韋婆婆的家我根本不好意思開口說。
“我們休息下吧!”阿秀好像讀懂了我的心思一般,她總是這樣的董事。
韋婆婆沒有說話,反而是自顧自的上樓。我有些生氣,好歹你也安排我住在哪兒啊!
韋婆婆剛走,阿秀就拉著我的手也上了二樓,二樓的格局更是駭人,在二樓的走廊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骸骨,不過我倒是沒有看著人的骸骨。
阿秀把我帶進了一個房間後就說道:“高航,我發現了韋婆婆有些奇怪。”
“怎麼奇怪了?”我問道,難道是阿秀髮現了韋婆婆什麼秘密不成?
“我在她的房間裡發現了很多靈位,其中就有阿丫的。”阿秀小聲的說道。
“你是說在韋婆婆的房間裡有阿丫的靈位?其他的靈位你看見了嗎?上面都是些什麼名字?”我說道。
從阿秀的語言中我斷定韋婆婆和阿丫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且他和楊德志還有劉佑的對話中都出現了好幾個當年,這個當年和阿丫口中的那個當年是不是同一個當年呢?
“我看見了一個叫熊宇的名字,而且好多名字都是熊字開頭的。”阿秀說道。
“這個韋婆婆到底和阿丫是什麼關係呢?韋婆婆和熊石又是什麼關係呢?”我說道。能在家裡放置靈位的人一定和亡人有著非凡的關係,一個人不可能將別人得靈位放到自己的家裡。
熊石有可能就是韋婆婆養大的,阿丫在天生橋根本就沒有時間來管熊石。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韋婆婆幫助阿丫撫養熊石,阿丫幫助韋婆婆在天生橋做事,可是阿丫在天生橋做的又是什麼事情呢?
現在阿丫死了,韋婆婆又把熊石安排去了天生橋。這一定是阿丫死了讓熊石去接收阿丫的工作。
我不知道我這樣的推理算不算合理,可是事情發展好像就是這樣去的。
“我們休息下,等天亮了就走。”我說道。
看見阿秀入睡之後我就在想,我的命真的不長了嗎?我現在還有繼續去尋找夏梓骨灰的必要嗎?
我拿出手機,看見金曉霜給我發了好幾條信息說:我走了,我在天生橋等你。我會幫你再把夏梓的骨灰拿回來。
寥寥數字,卻讓我的心更加的激動。如果金曉霜真的說道做到,那麼我就算是沒有救錯人。
我不敢對金曉霜抱有太大的希望,我知道金曉曉的爲人。
倘若夏梓的骨灰真的在金曉曉哪兒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拿回來,金曉霜這樣說她又想怎麼樣來說服她的這個妹妹呢?
天很快就亮了,韋婆婆拿出了兩張機票給我。是省會直接飛往盤江市的,到了盤江市我們只要一個小時就到天生橋了。
“這次你們的任務有些危險,我幫你們找了三個人隨同你們一起。”韋婆婆說道,同時從門外走來一男兩女。
“老大,我們又見面了。”其中這個男人就是馮向東。
“我叫馬佳玉。”一個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女孩子,看了看我和阿秀繼續說道:“我是研究古夜郎的研究生。”
“我叫烏日娜。”一個短髮看上去很是幹練的女孩說道。
我看著這三個人,不禁想到了那張地圖。難道那張地圖是真的?
“老大,這次你可是甩不掉我了。”馮向東說道。
“跟屁蟲。”阿秀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咳咳!”我咳嗽兩聲,生怕馮向東在這個時候和阿秀兩人嗆起來。
“你們這次去一定要保密,不管是誰都不能說出你們的目的。”韋婆婆此刻就想是一個司令一般在作戰前動員了。
“是!”馮向東立馬立正,高聲道。
其他兩人也跟著說了一聲是,我不知道韋婆婆爲什麼再三囑咐我們一定要保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
“這裡是30萬,也是你們的活動經費。在任務沒有完成之前,不要回來。”韋婆婆交給我一張銀行卡,對我說道。
我感覺我又掉進了一場陰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