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去追你的麼女朋友?”呂志涵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就跑上去追阿秀,阿秀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她能去哪兒。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我只能跟著阿秀跑的方向追去。對於呂志涵說的我的女朋友,我沒有往這方面去想,但是阿秀不一樣。她說過她是爲了我才從苗寨出來,註定是要嫁給我的。
想到這我又想起了那個已經(jīng)作古的阿纔來。
我追了很久也沒有看見阿秀的身影,倘若阿秀在這個時候再出點什麼意外我該怎麼來面對阿秀的奶奶桑婆婆。
想到這裡我就一定要把阿秀找回來,不管怎麼說也得看見阿秀安全的站在我的面前。
跑了很長的路,阿秀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大哥在找什麼呢?”一雙大手突然按住我的肩膀說道。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馮向東。
“我在找阿秀,就是那個幫你拔蠱的那個姑娘。”我怕馮向東不知道阿秀是誰,故意解釋了一遍。
“這事包在我身上,阿秀姑娘是我馮向東的救命恩人,無論怎麼樣我多會找到她的。”馮向東說罷,便找我要了電話號碼然後徑直離開。
馮向東這個人應(yīng)該是活在金庸小說裡的人物,按照令狐沖的話說就是性情中人。
看見馮向東離去,我卻不知道接下來我該去哪兒找阿秀。
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我卻好像是在另一個世界一般,這裡的一切和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
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傷悲,我的生命中缺少了阿秀。阿秀已經(jīng)在我的生命中已經(jīng)完全留下了足記,無法改變也沒有辦法代替。
我恍恍惚惚的在不知名的大街上走著,真希望阿秀這個時候能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說著她的經(jīng)歷。
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她在天生橋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麼,她留在天生橋完全是爲了我能活命才答應(yīng)阿丫的要求留下來的。
我一直都知道阿秀的心意,可是我卻什麼都不能給她所以我才選擇了熟視無睹。
像我這樣的男人在這年齡想要擁有的就是一個愛自己和自己也愛的女人陪在自己的身邊。
我似乎已經(jīng)丟掉了一樣我生命最重要的——愛我的女人。
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快速的找到阿秀,也不知道馮向東的辦事能力怎麼樣。不行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我必要找到阿秀。
我回到了我們住的旅館,阿秀沒有在,行李什麼的都還在,證明阿秀沒有回來過。
可是偌大的省會她又能去哪兒呢?
我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一看是呂志涵發(fā)來的信息。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我回了一條信息,說沒有什麼。這只是禮貌的迴應(yīng),畢竟錯在我。倘若我在咖啡廳沒有對呂志涵做出那般親暱的舉動,估計呂志涵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
歸根結(jié)底這一切禍源就是我,我當(dāng)初若是不接受阿秀的好意也就沒有了今天的事情。
假如我不接受阿秀的好意,那麼我也不可能會有今天。
這一切是相對矛盾的,又是相對成立的。這或許就是命運。我不知道我的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們這麼不顧一切的佈置好一切來引我上當(dāng),也不知道我的明天會是什麼樣子。
正當(dāng)我回憶起過往的時候,馮向東打了電話過來說他們發(fā)現(xiàn)了阿秀,但是阿秀好像已經(jīng)被人帶到了一個非常高檔的地方。
我聽聞有了阿秀的消息就趕緊打了車過去和馮向東匯合。
馮向東見我來了之後便帶著我到一個高檔別墅區(qū),據(jù)馮向東說能住在這裡的人要麼是非常有錢,要麼就是特別有權(quán)。
在馮向東的話中說的是“帶”,那麼這種情況就是阿秀認識帶她的人或者是阿秀信任的人。信任和認識可以建立在兩個不同的概念上。認識並不一定信任,信任也並不一定要認識。
可是能在省會帶走阿秀的人要怎麼樣才能博得阿秀的信任呢?
阿秀涉世未深我不難想象在幾句話就博得阿秀的信任,可是阿秀也絕對不是那種人。
由於這裡是高檔的別墅區(qū),安防系統(tǒng)還是很完善,我們現(xiàn)在想要進去是完全不可能的。
“阿秀姑娘的背景就是不一樣,居然認識這裡的人。”馮向東一臉羨慕的說道。
“認識?”我問道。
“對啊!我看見阿秀姑娘和一個年老的婆婆交談了兩句之後進去了。二且那個婆婆還很熱情的拉著阿秀姑娘的手,那模樣就像是奶奶和孫女一樣。”馮向東闡述道。
“你說一個婆婆?”我感覺事情沒有馮向東說的這麼簡單。而且阿秀就是一個苗寨的姑娘,省會也是第一次來,她去哪裡認識這麼一個年紀偏大的婆婆?
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婆婆阿秀認識,而且在龍城或者是天生橋就見過。
我思來想去,在天生橋和龍城阿秀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婆婆啊!
“老大!你看阿秀姑娘出來了。”馮向東有些激動的說道。
果然,阿秀手中拿了一個行李箱從別墅區(qū)慢慢的走了出來。
我趕緊迎了上去,問道:“剛纔你怎麼跑了?”
阿秀看了我半晌,纔回答道:“我看見韋婆婆了,所以就追了出來。”
敢情阿秀的離開時看見了熟人,並不是因爲呂志涵的話,不知怎麼的阿秀這麼說我的心裡竟然有一絲失落感。
“韋婆婆?你認識?”我問道。
阿秀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這讓我有些尷尬,尤其是在馮向東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的面前。
“阿秀姑娘,我今後就跟著你混了。只要你用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馮向東萬死不辭。”馮向東一番話說得激情澎湃,險些將我都感染。
對於馮向東的明志,阿秀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反而露出了一絲厭惡。
“高航,我們迴天生橋吧!”阿秀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說道。
“迴天生橋?”我有些不解,在這裡的事情沒有辦完怎麼就要回去了。
“你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再拖下去我不知道還有沒有能力幫助你了。”阿秀雙眼通紅,好像她早就已經(jīng)哭過一場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