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近一看,果然在棺材的四個角上面都有釘子的痕跡。
“有釘子的痕跡。”我說道。
“的確是被釘上了釘子了。你想辦法將釘子給拔下來。”許大師說道。
我手裡也沒有工具,可是該怎麼才能將釘子給拔下來呢?
既然棺材裡面是活人那麼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棺蓋給打開了。
我在旁邊找了一塊石頭,然後將棺材的一角敲碎了,之後就露出了釘子了。
我使勁的將釘子給全部都弄掉之後,然後打開棺蓋,看見裡面果然有一個人,還在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
“兄弟,你怎麼會在棺材裡面?”我看著棺材的人說道。
那人向我擺了擺手,然後說道:“我...我...不知道。”
“你先休息下吧!”我看著他然後就往另一口棺材走了過去。
我一連打開了幾口棺材,在棺材裡的都是一些年輕力壯的,還有些貌美如花的女子。反正是相當(dāng)?shù)亩唷?
這些人有的是剛被抓進來的,有的已經(jīng)在棺材裡面待了很長的時間了。
“這樣算起來,你們的時間都相差很大。”許大師說道:“趕快找找千柳在哪裡。”
我突然想起了,許千柳也是突然失蹤的,這裡竟然有這麼多的人,那麼許千柳就有可能是在這裡了。
我?guī)е恍┻€能動的人,開始在密密麻麻的棺材中找許千柳。
我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這裡就是養(yǎng)屍地,而且養(yǎng)屍地要養(yǎng)成殭屍,最好是活人下葬,這樣出來的殭屍是最厲害的。
那麼這個抓這些人進來的究竟是人是鬼呢?或許還就是一個相當(dāng)厲害的殭屍呢?
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解答,估計許大師一時半會也沒有能力能解答了。
許大師手中拿著羅盤就在周圍走來走去,有時候在地面上放點什麼東西。然後拿著羅盤往另一個放走去。
密密麻麻的棺材裡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們一時間還沒有辦法將全部的棺材都打開。
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的奮戰(zhàn)我終於在一口棺材中發(fā)現(xiàn)了許千柳。
許千柳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而且她好像完全不記得我了。
“爺爺!”許千柳看見了許大師之後就喜極而泣。
許大師抱著許千柳說道:“好好的休息,我要把這些害人的東西給收拾了。”
我還在繼續(xù)救人,不過到最後我打開的棺材裡面的人都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的氣息了。
有的身上都已經(jīng)長出了白毛,或者說是已經(jīng)變成了白僵了。
“不用去打開了,裡面的估計都已經(jīng)是殭屍了。”許大師說道。
我聞言就退了回來,並且安排看那些還活著的人離開。
本來是安排許千柳和他們一起離開的,可是許千柳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要和我們一起戰(zhàn)鬥。
許大師,雙眼囧囧有神的看著前面。似乎在哪裡有什麼東西即將要出來一般。
我聽見了一陣棺材破碎的聲音,接著就看見了一羣身上長著白毛的傢伙出來了。
這是殭屍大軍啊!他們的行動雖然遲緩,但是他們的數(shù)量實在是太多了。
許大師氣定若閒的看著那些殭屍一步一步的向我們走來,他難道不打算出手嗎?
這不過是我的猜想罷了,當(dāng)那些殭屍即將靠近我們的時候,就有一股紅光把那些殭屍給彈了回去。
我這纔想起,剛纔許大師拿著羅盤在這周圍走來走去爲(wèi)的就是現(xiàn)在。他是在佈陣!
一時間那些白僵無法近身,自然就惱羞成怒了。不過他們並不懼怕死亡,而是前赴後繼撞擊在哪紅色的光芒上。
如此繼續(xù)了很長的時間。許大師才說道:“看來這次有得忙了。”
說罷,許大師就買著步子往白僵羣中走了去。
我本想叫住許大師的,可是這個時候卻被許千柳給拉住了。
“你別攔著爺爺,爺爺自有他的道理。”許千柳看著我說道。
“你就這麼自信?”我看著許千柳說道。
“爺爺說過,萬物皆有靈。他要做的就是超度,而我們在這個時候根本就幫不上任何的忙。”許千柳說道。
的確,以我的能力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看著許大師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就像是一尊戰(zhàn)神在緩慢的走向戰(zhàn)場一樣。
突然,許大師的腳下生風(fēng),一下子就淹沒在白僵羣中了。
良久,那些白僵居然都沒有任何的動作了。白僵的頭上有了一張黃色的符紙。
許大師走到了白僵的前面,然後搖動手中的攝魂鈴說道:“起!”
跟著白僵就買著緩慢的步子往前走了去。
許大師回來講攝魂鈴交到我的手中,說道:“你把這羣白僵敢到洞口去,然後再回來。”
我接過攝魂鈴,學(xué)著許多的模樣,一聲鈴聲一句走。那白僵就跟著在我的後面走了。
這種感覺的確很棒,我竟然能夠控制這白僵了。
將白僵給引到了洞口之中之後我就返回了,可是我回來的時候竟然沒有看見許大師和許千柳。
他們?nèi)ツ膬毫耍侩y道就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這裡?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我就在這等他們嗎?
突然,我聽見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那聲音一聽就是許千柳的。
難道他們遇上危險了?
我加快了腳步往聲音的來源的地方走了好久,然後慌慌張張的許千柳和我撞了一個滿懷。
我一看,許千柳的臉上全是血液。
“怎麼了?”我問道。
“爺爺...爺爺...掉下去了。”許千柳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從哪兒掉下去了?”我問道。
等許千柳鎮(zhèn)定了下來,說道:“爺爺從哪裡掉下去了。”
許千柳指著不遠處說道:“我就看見爺爺從哪兒掉下去了。”
“你的臉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我說道。
“不知道。”許千柳看上去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我?guī)еS千柳來到了許大師從那裡掉下去的地方看了看。這是一個黑漆漆的豎井,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深,也不知道許大師是否還活著。
“你看見了什麼東西嗎?”我說道。
許千柳停頓了半晌,才說道:“我就看見了爺爺用桃木劍刺了出去,跟著我睜開眼睛就什麼也沒有看見了。”
看來許大師真的是從這裡掉下去了,許千柳的臉上的血跡就可能死許大師刺死了對方之後把血液給濺到了許千柳的臉上。
我不敢輕易的從這裡下去,至少我在我不瞭解裡面的情況的時候是不能輕易的下去的。
“易初,你幫幫我吧!“許千柳說道:“你幫幫我救救爺爺吧!”
說實話,我也想去就許大師,但是我怎麼去救啊?
我除了身上的地獄冥火,其他的就什麼也沒有了。
“在哪裡有人。”許千柳突然說道。
我看過去,果然我看見了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許千柳想都沒有想就追了上去。
我害怕許千柳再出點什麼情況,所以就跟了上去。
許千柳就在我的前面,可是卻怎麼也跟不上她。她的速度太快了。
走了好一會兒,許千柳就像是瘋了一般的往回跑了來。
我一看在許千柳的後面跟著更多的殭屍了,而且這些殭屍居然是跳著走的。
這就是跳僵了,他們不怕人。更是以吸食人血爲(wèi)主。
倘若我們被這羣殭屍給抓住了,那麼我們不僅會被吸乾血液,而且還會變成殭屍。
可是現(xiàn)在的我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在我們的後面依舊是很多的跳僵,這些跳僵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突然,一聲尖叫在我的耳邊響起,我這才發(fā)現(xiàn)許千柳已經(jīng)被兩隻跳僵給纏住了。
我身上的地獄冥火更加的強盛了起來,我使勁的扒開了那兩隻纏住許千柳的跳僵。
當(dāng)我的手臂剛剛接觸到到那兩隻跳僵的時候,他們的身上居燃起了綠色的火焰,沒有幾分鐘他們?nèi)慷蓟癄?wèi)了灰燼。
如此一來,許千柳就不再敢離開我半步了。
我一路走下去,也不知道有多少的跳僵死在了我的手中。
這一切都被許千柳看在眼中,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了。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就一直往跳僵最多的地方走了過去,而且那些跳僵竟然不懼怕我。
我一路走來,那股焚燒的味道更是充斥著這個空間。
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去找到許大師,可是我們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許大師在哪兒?
從許大師跳下去的豎井去找他嗎?
不,我們不瞭解那豎井究竟有多深,萬一我們一跳去就沒有任何的生還的機會了。
權(quán)衡利弊之下我們還是決定往前面走,倘若許大師真的是從哪豎井下去,我堅信這裡一定是通往哪裡的。
我們走了好一會兒,終於再也看不見跳僵了,變得極其的安靜了。
這種安靜讓人感覺害怕,好像危險隨時都可能發(fā)生一樣。
的確,這裡太安靜了。靜的讓人的內(nèi)心恐懼起來。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裡居然會有這麼多的殭屍,而且就像是殭屍王國一樣。
“你聽見了什麼聲音了嗎?”許千柳說道。
我說道:“的確是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