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太過虛弱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就昏厥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天生橋鎮的賓館里了。
我很想知道后來桑婆婆怎么了,可是我那時候也是自身難保。
清醒之后我先洗了臉,然后才想起阿秀。
我四下尋找,都沒有見到阿秀的人影。心想,也許她早已走了吧。
她也沒有必要管我啊!
阿秀應該是把我放在賓館之后又回到了苗寨,那么她這一去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懷疑阿秀可能只身回到苗寨,我便決定要把她找回來。
那些虎狼之輩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阿秀的。
當我打開門的時候,阿秀已經提著早餐正準備開門。
這下我可是放心了,看著她安好我的心便落了下去。
“你終于醒了。”阿秀仔細的觀察著我,這讓我有些不自在。
“桑婆婆會怎么樣?”我問道。畢竟桑婆婆拼了命的把我救出來,我總要知道她的情況。
“他們不敢把奶奶怎么樣的。你就放心好了。”阿秀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又繼續說道:“你昏睡了三天,趕緊過來吃點東西。好去辦你的事情。”
三天?
我竟然昏睡了三天?
不過聽阿秀說他們不會為難桑婆婆我的心里也算是好受了些。
“我真昏睡了三天。”我一臉茫然的看著阿秀。
“恩,三天。你說你多少天沒有洗澡了。身上臭死了,我晚上都被你熏得睡不著。”阿秀吃著油條,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這三天都是和我睡在一起的?”這個玩笑開的的確有些大了。
“當然啊!不然你讓我睡哪兒?”阿秀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直接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是,我們又沒有什么關系,你這樣做不值得的。”我想要擺脫阿秀。可是我感覺她已經越來越難纏了。
“我是一定要嫁給你的,不然你就會死的。”阿秀一副為我好的表情,并且打量著我的全身說道:“再說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看見了,你不打算對我負責任?”
是啊!倘若我讓阿秀離開了我的情蠱發作就沒有人能救我了。
為今之計也就只好讓阿秀跟著我了。
到時候在龍城再幫他租個房子,每隔七天去找她一次不就可以了。
我現在還得去一趟曹師傅所說的那個山洞,畢竟那個也關系到我的小命問題。
這一趟也不見得有多安全,還是讓阿秀在這賓館等我的好。
我把這個想法給阿秀說后,她死活不同意。
“我其實是巫師,你現在被兩個女鬼糾纏。我可以幫你搞定他們。”阿秀收拾著東西,她真的沒有打算留在賓館。
“巫師?就你這樣,大姐別開玩笑了。”我看著阿秀,這樣年青貌美的女人會是巫師?
“你別不相信,上次在墳地里。那個紅衣女鬼是怎么 回事?還有在我家窗戶外面的鬼不都是被我驅逐的嗎?”阿秀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從包里掏出一張符紙來。
“這張是引魂符,是你們漢人的東西。目的就是讓鬼魂找到你。”阿秀晃動著和手中的符紙。
那張符紙正是鄧師傅給我的符紙,說是可以抵擋五次鬼魅。
怎么到了阿秀口中就成了是引鬼的符紙呢?
不,阿秀是對的。
在墳地的時候夏梓也說她是靠著那張符紙才找到的我。這么說來這張符紙果真有問題。
“我看這符紙的顏色發生了變化,你在墳山的意外也和這張符紙有關系。如果沒有這樣的東西,你也不會被百鬼壓身。”阿秀為了證明她的確是有能力幫助我,同時也幫我理清了一些問題。
如果這張符紙有問題,那么趙剛和鄧師傅也有問題。
現在我開始懷疑,身邊所有的人都成了我的懷疑對象。
趙剛他究竟為什么要害我呢?還有那鄧師傅我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么害我?
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復雜,現在的我根本就沒有理出任何的頭緒來。
既然阿秀要跟著那就讓她跟著吧!
“還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得先說清楚。你必須要把你的鬼媳婦休了,不然我被當做小三多丟人。”阿秀說道。
鬼媳婦?
他說的是夏梓,可轉念一想我倒是想休了夏梓,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休啊!
“你說我能休了夏梓?”這個事情我是最關心的。只要不讓夏梓和我有半分的關系,我還去找那大將軍印做什么?
“能啊!不過必須得是陰婚滿一年。”
一年?
我聽她這么說,我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看來這個天生橋還是得去。
這次前去天生橋有阿秀帶路,也不會再走錯路了。
我和阿秀在街上采購野外生存的食物,在一個轉角的地方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鄧師傅。
他來這里做什么?
我拉著阿秀小心翼翼的跟在鄧師傅的身后,看見他進了一家理發店。
那理發店一看就不是正經地方,大白天還將門簾拉得死死的。里面的理發用具也是少得可憐,不過里面的美女著實不少。
要不是阿秀跟在我的身邊我一定進去問問鄧師傅來這里做什么?
阿秀說過那張符紙是引婚符,顧名思義就是引鬼上身的符紙。
這樣的符紙帶在身上必定會出事情,那么就是鄧師傅想要害我。
難道鄧師傅是來尋找我的尸體的?
不然他出現在這里的理由又是什么?
一時間沒有足夠多的時間讓我來理清所有的一切。
我和阿秀先回到了賓館,我決定等下我一個人來這家理發店跟蹤鄧師傅。
回到賓館,我說我要出去一下,阿秀沒有問什么。便給了我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告訴我如果有危險情況就將這個瓶子摔碎就可以了。
我一心想著鄧師傅在發廊,又不知道鄧師傅能力如何,也沒有問阿秀這瓶子里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我在理發店外面抽了五六支煙后才看幾年鄧師傅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看來這鄧師傅被壓榨得不輕啊!
我跟著他走了好幾條街,他走進了一棟豪華的民宅里,來為他開門的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