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曉霜的話給了我很大的衝擊力,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擁有一身超能力。去把我的孩子給救出來。
可是,我既沒有超能力,也沒有什麼能夠讓金成宇投鼠忌器的本事。
我到現(xiàn)在還得依靠屍皇的能力,不管我用什麼樣的手段,我一定是要將我的孩子給救出來的。
時間在慢慢的過去,我想抓住時間的尾巴,讓時間走得慢一點。
三天的時間很短,我不想我還沒有準備好就已經無力迴天了。
我突然覺得我是一個在和時間賽跑的人,我不能停下我的腳步。
只要我的腳步停了下來,我都不敢想象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fā)生。
三天的時間,我已經沒有什麼時間能夠浪費了。
屍皇還沒有回來,可是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
我能做什麼?
金曉霜居然能夠找到這裡來通知我,那麼就說明那個儀式離這裡並不遠。
只要跟著金曉霜來的路就能找到金家的祭祀的地方,屍皇沒有回來,那麼我就先把地形給摸清楚。
我跟著金曉霜來時的路慢慢的往前面走,可是越往前面走就沒有路了。
金家不可能會吧祭祀的地點選擇在這樣偏僻的地方,難道是我找錯了路嗎?
很有可能,我畢竟不是跟著金曉霜。我只是在猜測她可能會走的路。
在我的前面是川流不息的河流,也就是我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
既然已經找不到了金曉霜來時的路,那麼我又該怎麼樣才能發(fā)現(xiàn)金家的祭祀的地方呢?
我找不到金家祭祀的地方那麼今後就算是屍皇帶著我來也是兩眼一抹黑,完全沒有一條可以後退的路啊!
太陽刺眼得厲害,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彷彿我立馬就要死去了一般。
我強撐著身體,讓自己不能倒下,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不能倒下,至少來說在沒有找到金曉曉和孩子之前我是不能夠倒下。
我如果倒下了誰來將他們救出來?我倒下了金家的陰謀也就全部都得逞了。
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高航!你在那兒做什麼?”阿秀這個時候找到了我。
我一看是阿秀,難道阿秀一直就跟在我的後面嗎?
阿秀已經看出了我的身體情況,走向前來拉著我說道:“你的身體怎麼一下就變成了這樣的了?”
阿秀的關心,讓我心裡流過一陣暖流。
“你這麼來這兒了?”我說道。
“我不來這兒你可能已經從這兒摔下去了。”阿秀指著我面前的懸崖說道。
我心驚不已,我的前面竟然是懸崖峭壁,我怎麼沒有看見。
在我的眼裡這裡很平坦,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崖峭壁。
太奇怪了,難道是我中邪了不成?
“你可能已經被人盯上了,而且那個人還打算將你從懸崖上引誘下去。”阿秀說道:“我們快離開吧!這裡不安全。”
我心想也是,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爲之,我的眼前也不可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這個故意引誘我到這裡的人是誰呢?
是金家的人不奇怪,就怕不是金家的人,我就覺得奇怪了。
我在阿秀的攙扶下回到了住處,邵婉秋和許靈雙都在,邵婉秋自從我給了她一次血液他就不需要血液了。
許靈雙喝了我這麼多的血液還在需要我的血液,我纔想起來,許靈雙是不是把自身的血液都獻給了金家的人?
如果是許靈雙把我的血液都給了金家的人,那麼金家是不是也復活了一些大能呢?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的處境就危險了。
金成宇一定會找到更多有本事的人的屍身,用我的血液復活他們,然後再用他們來對付我嗎?
我一想不對,金成宇想要對付我也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的。直接派兩個人來將我抓回去不就可以了嗎?
他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難道說是金成宇害怕屍皇,只要我被金家的人抓住,屍皇爲了自保就一定會不留餘力的將我救出來。
那時候,金成宇的如意算盤就落空了。
我的推理我不敢說是百分百的正確,但是這樣一來金成宇就不敢輕易地對我下手了。
如果是我自己死掉了,金成宇在第一時間就找我,然後取走我活蹦亂跳的心臟,屍皇還會來找他的麻煩嗎?
答案是我不知道,這樣一來金成宇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不會懼怕屍皇了。
那麼我剛纔遇見的情況就是金成宇在後面做的手腳了。
既然有人在哪裡做手腳,那麼金家的祭祀的地方就很有可能是在哪裡。
我決定到晚上的時候,再去看看。
阿秀、許靈雙、邵婉秋和顧玲玲都和我一起去。
我知道此去一定是兇險異常,我不能讓他們和我去一起送死。
“我的命是你給的,我和你一起去。”邵婉秋說道。
“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這次只想要彌補一下。”許靈雙說。
“在我認識你的時候我就說過我要嫁給你,你現(xiàn)在有危險我豈能不在你的身邊。”阿秀說道。
對於他們的這份情感我是沒有辦法回報的。
阿秀的情 是在一直付出,卻沒有任何的回報,我曾經想要和阿秀廝守,但是金曉曉的出現(xiàn)讓我打亂了事情的節(jié)奏。
我不知道在阿秀的心裡是何等的難受?
“對不起!”我看著阿秀說道。
“沒有錯與對,只是我們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我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阿秀頓了頓說道:“你當時沒有選擇,如果你當時有選擇我相信你不會選擇她的。”
阿秀說著說著眼淚就從她那明亮的眸子裡流了出來,這滴淚裡面究竟隱藏了多少的傷心的往事我的不知道。
其中的往事和過往只有阿秀自己一個人知道,也就是她才甘願在我的背後爲我做這麼多的事情。
當初她爲了換取我能夠離開天生橋,自己甘願拜阿丫爲師,在那個地方整日與蛇蟲鼠蟻爲伴。
我不知道該怎麼彌補阿秀,這種深深的刺痛會讓我牢記一輩子。
“我不是爲了得到,我是爲了愛而愛,你懂嗎?”阿秀哽咽的說道:“只要你能夠活下去,我在遠遠的地方看見你,我就覺得這是幸福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樣女子我竟然被我深深的給傷害了。
我沒有辦法讓他們不去,這一去一定是兇多吉少,我不知道和我一起去的人能有幾個能夠回來。
“我也和你們去吧!”許靈慧幽幽的說道。
說實話,許靈慧能夠和我們一起去,實在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答應了許靈慧要幫助她復活,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就像是在一眨眼之間一般。
許靈慧說:“金家是道士界的龍頭,想要把金家給完全的頒倒是有一定的困難,如果只是去救人的話,可能會引起金家的大肆的剿滅,不過沒有關係,金家做的這些事情都是醜事,他們不敢往外人知道他們的目的。”
的確,金家的人不可能會把這樣的事情給泄露出去。
如果金家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了,那麼金家一定會成爲衆(zhòng)矢之的。那時候金家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金家的人,在沒有成功的將你身上的東西拿到手之前一定會給你製造麻煩,而且你會收到道士界的清繳,可能還不止是道士。”許靈慧說道。
許靈慧的話很有道理,唯一能夠解決的手段就是將金家一鍋端。
一鍋端?有這麼容易嗎?
我現(xiàn)在的本事,對付鬼祟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可是金家的人不是鬼祟,而是一個個身強體壯的活人。
想要把金家給一鍋端,那麼就只有靠屍皇了,屍皇和金家有不世之仇。
可是,這幾天屍皇一直沒有出現(xiàn),距離金家祭祀的時間也就只有兩天了,如果兩天之內屍皇沒有出現(xiàn),那麼我也就只有自己上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我乘著夜色再次向我白天去的地方走去。
金家祭祀的地方很可能就在附近,我只要小心翼翼的不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我就應該能夠找到金家祭祀的地方。
“你走了也不叫我。”顧玲玲懸浮在虛空之中看著我說道。
我實在是不想讓他們跟著我,這樣一來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你這麼來了?”我問道。
“你以爲你不說我就不會發(fā)現(xiàn)嗎?”顧玲玲說道:“你想要去找祭祀的地方,我去找最合適了。我是鬼,對於香火之類的東西最敏感。”
也是顧玲玲是鬼魂,她對於香火這些東西自然是要比我這個活人要敏感得多。
“你就在這兒等著我,只要我發(fā)現(xiàn)了,就回來通知你。”顧玲玲說罷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等了許久,也不見顧玲玲回來,難道顧玲玲已經被金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
我心裡一陣慌亂,現(xiàn)在的我只能祈禱顧玲玲不要出什麼事情纔好。
終於,在我準備去找顧玲玲的時候,顧玲玲回來了而且變得異常的虛弱。
“高航快走!”這是顧玲玲最後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