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德志本來身上就有傷,現在下司犬突然發生異狀他如何能鎮靜下來?
楊德志一連對下司犬下了幾聲命令,可是下司犬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見此刻有機可乘,便順手拿起了收銀臺上的點鈔機就往賓館的門口走去。體積有些小的點鈔機砸在賓館門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好比是雞蛋砸在石頭上一樣,點鈔機壞了那玻璃門卻沒有半分的破碎的跡象。
在賓館的四周根本就沒有什么鈍物,這可如何是好?
我看見下司犬此刻表現得更加的害怕,心下就覺得奇怪,下司犬的天性是追逐獵物,現在的表現著實是讓人有些奇怪。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彪悍的下司犬害怕呢?
除非是比下司犬更加可怕的東西,可是能夠讓下司犬害怕的東西又是什么呢?
在這賓館的大廳里難道還有其他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東西?
賓館的門始終是我心里的一道屏障,更是我能否出去的關鍵。
對了,在賓館不是一般都有滅火器嗎?
怎么在這賓館的大廳沒有看見呢?
難道是有人事先將滅火器藏了起來?
這一切早就被人預謀好了,只是等待著我住進來。
我轉念一想,在大廳沒有那么在走道上應該是有的吧?
但是,楊德志此刻就站在上樓的走道中間我根本就沒有可能去走道上找滅火器。
“嚯嚯!”
又是兩聲怪異的叫聲,這次我聽得很清楚不是下司犬發出來的,再說了下司犬的叫聲也不是這樣的。
叫聲怪異且讓人害怕。
“是什么東西在叫?”阿秀問道。
對于阿秀的問題我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因為這樣的叫聲我從來都沒有聽見過。
楊德志也感覺到了危險,他不敢有所動作,也不敢輕舉妄動。
下司犬慢慢的后退,最后竟然躲到了楊德志的身后。
“是誰在那裝神弄鬼?”楊德志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吼道。我能感覺到他的怒火,還有他那有些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出現的這個怪異的聲音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對于我來說是好是壞?
我不相信這個時候有人竟然能夠來幫我,在我的身邊似乎除了阿秀之外我就沒有一個人是值得我信任的了。
“我們怎么辦?”阿秀雙眼恐懼的看著我說道:“那個東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恐懼。”
能讓阿秀感到恐懼的除了狗之外還能有什么?
阿秀害怕?
一個可怕的念頭涌上我的心頭,這是不是要置我于死地?
因為狗不能下蠱,楊德志知道阿秀的蠱術厲害就故意弄了一條下司犬過來。可是那個聲音同樣讓阿秀感到了害怕,那么這人一定熟悉我和阿秀。
那個現在還沒有出現的人又會是什么人呢?
我們在對峙著,可笑的是我們都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沒有人說話我們都能清晰的聽見收銀臺后面的始時鐘的秒針發出的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們在等著,就是在等著一個我們無法預知卻又和我們息息相關的事情的發生。
“快走。”阿秀又說道。她的表情很是緊張,同時又帶著一種想要離開的迫切的表情。
走?我也想走,可是我不知道該往哪兒走。門是關著的,上樓的路口又有楊德志。
“我們恐怕走不了了。”我說道。因為我已經看見了在收銀臺的背后站著一個巨大的身影。
那身影看上去不像是人,我看見倒影里有一只鋒利的爪子。
那究竟是什么東西?
如果,那鋒利的爪子抓在我的身上我估計我的骨頭都能被輕易的撕裂。
那身影正在緩慢的移動,每走一步我的心都會跟著跳動一下。
“那是貓。”阿秀說道:“而且還是被煉制成蠱的貓。”
這么大的貓都被煉成了蠱?這似乎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了。
那貓的行動速度很是緩慢,或許是因為體積龐大的原因。可是,控制這只貓的人到底欲意何為呢?
如果是來幫助我們的那么就有希望了,萬一不是呢?
對于未來的事情我們都喜歡去猜測,我們同時又喜歡將自己預期的希望強加在我們猜測的結果上。
我不善于幻想未來,對于即將發生的事情也喜歡往壞的方向去想。在大學的時候同學們都喜歡說我太悲觀,當然趙剛也說過同樣的話。
貓在苗族中本就是不祥之物,傳說在夜晚誰家進了貓就說明這家人的厄運來了。不是伴隨著死亡就是伴隨著疾病。
阿秀害怕這只貓不是因為它是邪惡的代表,而是這只貓已經被人練成了蠱。
能把貓煉成蠱的人想必那人的能力一定很是強悍,我問阿秀能不能有把握對付那個將貓煉成蠱的人,阿秀搖了搖頭。
當那只貓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那體積完全顛覆了我們記憶中的貓的形象。
那個頭看上去比先前咬斷水蛭的下司犬的個頭還要大,這樣的怪物讓我不寒而栗。
“這是特殊的養蠱,養蠱的人必須要用的自己的血來喂養它。如果,不給它喂食自己的血液那貓就會吃掉養蠱的人。”阿秀仔細的觀察著那只,道:“這只貓的年齡應該很大了,只是不知道那個喂養她的人到底是為了什么竟然敢養這樣的蠱。”
蠱的養殖很是繁瑣也很是費心神,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會自己受傷。而且,蠱一般都是害人的,這只貓的主人是為了什么呢?
“楊德志,怎么就只有你一個人?”一個滄桑的聲音回蕩在賓館的大廳之中。
楊德志聽見之后,雙腿一軟險些跪了下去,道:“當年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你要找的人也不在這兒。”
楊德志認識那個暗中的人?
聽楊德志的話而且還有一段什么事情,這下我算是放心下來了,對方不是沖著我來。
也就是說,只要我把門打開就能夠擺脫危險了,可是眼前的情況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