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輛開著遠光燈的車直接向我們駛來。由於對方開的是遠光燈我的眼睛受到強光的直射頓時就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車在我們的面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夏梓打開車門嗖的一下就上了車。
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聽見哐的一聲關(guān)車門的聲音。
夏梓已經(jīng)絕塵而去。
我只隱隱聽見夏梓在車上說道:“我不是夏梓,我叫金曉霜。你是對的我不是夏梓。”
我呆在黑暗中,這次我完全是給他人做嫁衣,所謂的借屍還魂不過就是一個幌子。
她在車上說她叫金曉霜,難道是慧靜的妹妹。我記得慧靜告訴過我她對的本名叫金曉曉。
我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倘若她只是爲了得到了骨灰盒這個代價似乎是太大了一些。
我的速度根本就和汽車的速度在兩個檔次上面,追,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
我看著手中的骨灰盒上的名字,夏雨蝶三個字赫然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她拿走的是夏梓的骨灰盒,不對,那天那具被剝皮了的屍體,那麼怎麼會有夏梓的骨灰。
還是不對,夏梓和我結(jié)冥婚的時候我還看見了她的屍體。那麼那具被剝皮的屍體是誰的?
亂,實在是太亂了。這些事情我完全沒有搞懂。
結(jié)冥婚到天生橋然後是成了通緝犯再去黃泉路。這一切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樣。我就像是鐵軌上的火車一樣,在下個路口永遠都有人事先設(shè)置好了方向。
這一切的破綻在哪兒?我一定能夠找到的,我一定會擺脫這些事情的。
我躺在牀上回憶著這些事情,可是我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的疑點。
夏雨蝶要我?guī)退业剿墓腔遥艺业搅耍税痘ㄎ乙材玫搅恕?墒俏也恢涝撛觞N辦,或許是說搞怎麼做?
夏雨蝶的我就放在窗臺上,還有那朵在黃泉路上帶回來的彼岸花。
現(xiàn)在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我依舊沒有入睡,因爲我害怕。
夏梓沒有還陽,就證明我和夏梓的冥婚是算數(shù)的,我到了七月十五還是會有危險。
可是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金曉霜把夏梓的骨灰?guī)ツ膬毫耍液拖蔫鹘Y(jié)冥婚時用的東西也沒有機會去找了。
我想起阿秀,不知道阿秀怎麼樣了。哎!就算是阿秀在身邊也沒有辦法幫到我了。
在我混亂的思緒中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也不知道明天該怎麼辦?
光,一團璀璨的光照亮了整個房間,我放眼看去竟然是夏雨蝶的骨灰盒上發(fā)出來的。
接著,彼岸花在骨灰盒上竟然長出了根,然後是莖,最後彼岸花在華麗的開放。
實在是太神奇了,一朵只有花朵的彼岸花竟然再次開放了。
“嘻嘻!我終於自由了。”一個平飄渺的聲音鑽進了我的耳朵,我一聽這聲音是夏雨蝶的。
果然就是夏雨蝶,那隻女鬼。
她歡呼雀躍,就像是一隻掙脫了鳥籠的鳥一般。
“謝謝你!我再也不受那個老鬼的控制了。”夏雨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