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轟隆隆的聲音,那扇已經(jīng)並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的石門正被緩緩的打開。
門被打開的瞬間,一股濁氣瞬間就涌了出來,所有的人都手捂口鼻靜靜的等著那濁氣散開。
門打開之後,裡面轟的一聲就亮了起來,我這踩看清楚裡面的格局。
果然九口棺材是圍城了一圈,似乎在中間真的會有一口棺材一般。
“裡面果然是九棺護主的格局,只是這主棺卻沒有。”葛老說道。
“葛老,這九棺護主,乃是大雄葬法,什麼人會用這樣的方式來下葬。”
“的確是大兇葬法,可是也起到了一個剋制的作用。五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剋,這九棺護主也使用的是相生相剋的辦法,如果我們猜錯的話,後面還有一個五行排列的石棺。”葛老看著和不遠處的石門說道。
葛老說的和我所見的一模一樣。在那道石門的後面就是整齊的排列這五口棺材,不過他沒有說在那五口棺材的後面還有棺材。
“既然這樣那麼我恩就下去看看,這裡究竟是有什麼古怪?”
“不可!”葛老說道:“這裡的主棺不見,就證明這裡一定有什麼古怪,千萬不能冒進。”
葛老的話震懾住許多的人,這些人對葛老的態(tài)度是很謙卑的。
“小兄弟,你師父告訴你,那主棺在什麼地方嗎?”葛老看著我說道。
我一時語噻竟找不到對打的話來,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九棺護主的葬法,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眼睛看見的。
我搖搖頭說道:“師父不曾言明。”
“果然是欺世盜名之輩。”
“不可妄下斷言,這裡的事情實在是詭異得緊,大家一定要千萬小心,先用鎮(zhèn)屍符把棺材周圍的屍骨都貼上,切記不可翻這裡的一切。”葛老說道。
一行人紛紛在那些白骨的身上貼上了鎮(zhèn)屍符,一切都做完了之後,葛老就帶著大家準(zhǔn)備打開下一個石門。
可是他們正在研究這石門怎麼打開的時候,我竟然聽見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有人在翻身的聲音一樣,細聽之下又覺得像是在出衣服一樣。
我警惕的看著四周但是這裡的人都在研究那石門是怎麼打開的,誰也沒有去注意這樣的聲音。
難道是我的耳朵聽岔了?
不可能,這聲音是那樣的真實,就像是在我的身邊一樣。
難道是棺材裡面的聲音嗎?
我發(fā)現(xiàn)不對,可這個時候說出不來,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我的。
因爲(wèi)我剛纔阻止他們進來,說裡面有危險,可是進來之後卻是什麼東西也沒有,這樣一來我就完全失去了他們的信任。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小心這裡的一切,我回頭一看小怪正在門口往裡面看。
我趕緊讓小怪離開,可是小怪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就在門口不肯離開。
難道是小怪發(fā)現(xiàn)了裡面的什麼嗎?小怪素來對殭屍的感應(yīng)特別的敏感,難道是這裡面有殭屍嗎?
正在我犯嘀咕的時候,轟的一聲,一口棺材就炸裂開來。
從棺材的裡面走出了一具,相貌極其醜陋的殭屍出來。
那殭屍雙眼通紅,手上的指甲更是長得離譜。
他每走一步身上都會掉落下不少的蛆蟲,看得我直接噁心。
這樣的怪物我實在是聞所聞問見所未見,這乃是我生平第一次。
“不好有殭屍。”不知是誰在這一刻突然喊了出來。
正在研究那扇石門的所有人都回過頭來,齊刷刷的看著那具剛從棺材裡面出來的殭屍。
“讓我來,這殭屍不足爲(wèi)慮。”那人一個箭步就到了那殭屍的前面,手舉著桃木劍就往殭屍的身上刺去。
啪的一聲脆響,那人手中的桃木劍應(yīng)聲而斷,就像是刺在了個鋼鐵上一般。
那人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往下面流,手中的半截桃木劍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速速退去,這殭屍不是你能對付的。”跟著又是一個人竄到了那人的面前。
那人見狀趕緊往葛老的身後跑去,葛老面色凝重,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我本來是想出手的,但是我轉(zhuǎn)念一想,倘若我現(xiàn)在出手,我身上的地獄冥火勢必會暴露在他們的面前。
如果這裡面有金家的人,那麼我就沒有什麼脫身的辦法了。關(guān)鍵是我還要找到屍皇說的五指龍爪。
現(xiàn)在連五指龍爪的蹤影都沒有看見,我絕對不能輕易的暴露了我身上東西,更不能讓金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我。
那人上來和那殭屍鬥得不亦樂乎,一時間竟是拿那殭屍沒有絲毫的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著。
忽然,一個較爲(wèi)年輕的道士走了上去,卻被叫住了:“休要插手,你難道不懂規(guī)矩?”
規(guī)矩?我一愣,難道說這打殭屍還有什麼規(guī)矩的嗎?
那較爲(wèi)年輕的道士退了回去,臉上更是委屈。
“我錯了。但是我就是想要幫助他擒住那殭屍。”年輕的道士說道。
“一旦有人和見識鬥法,旁的人是不可以插手的,難道你看不上他的手段不成?”一個較爲(wèi)年老的道士呵斥道。
我暗暗心驚,這羣道士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要面子,這種緊要的關(guān)頭都要獨自去面對。
是該佩服他們還是說他們愚蠢啊?
“羽織,你到我身邊來,不可在做著越俎代庖的事來。”那被換做是羽織的年輕道士憋屈的走到了那老者後面。
“是師父。”羽織恭敬的說道。
再看那和殭屍鬥得難捨難分的道士已經(jīng)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shù)都沒有能夠?qū)⒛菤檶平o拿下。
漸漸地那殭屍已經(jīng)佔據(jù)了上風(fēng),那道士節(jié)節(jié)敗退,完全使不出任何的手段了。
“誰來助我?”那人大喊一聲,同時那殭屍的手已經(jīng)掐進了他的鎖骨之中。
衆(zhòng)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那殭屍的獠牙已經(jīng)落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只聽得一聲慘叫,那人就徹底的失去了行動能力。
那人的皮膚在急速的乾煸,最後就只剩下了一具皮包骨了。
我看得心驚,這殭屍的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這一口下去那人身上的血液就已經(jīng)沒有了。
歸根究底還是那該死的面子將他給害死了,他不是死在殭屍的獠牙之下,卻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子上面。
再說那殭屍,吸了一個人的血液之後竟然生出了血肉出來,那程度他也只是恢復(fù)他原來的五分之一的血肉而已。
如果那殭屍想要完全恢復(fù)血肉之軀,恐怕還的吸食幾人的血液才能夠恢復(fù)。
“我來!”這個時候有跳出了一個倒是來,這道士看上倒有幾分本事。
不過他沒有拿桃木劍,也沒有任何的武器。
難道他是要就這麼去和那殭屍鬥嗎?
那人的拳腳功夫相當(dāng)?shù)膮柡Γv使他的拳腳甚是厲害,但是打在殭屍的身上,殭屍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那殭屍更是以自身的身體一步步走了上來,將那人逼退到角落裡。
“助我。”那人突然大喊了起來。
這個時候有兩個,拿著墨斗的人衝了出來。一人拿住一頭就往那殭屍的身上招呼去了。
當(dāng)那墨斗線和殭屍碰撞的時候,發(fā)出了砰的一身,殭屍被彈出了兩三米之外。
“前後夾擊!”其中一人說道。
這個時候有出來了兩個人,同樣是拿著墨斗出來了。
在四人的圍攻之下,那件事總算是被困住了。
“把鎮(zhèn)屍符給貼上,待我們出來之後一併帶出去火化了。”葛老說道。
那鎮(zhèn)屍符帖上去的瞬間,那殭屍就安靜了下來,不過這就只是兩分鐘的時間而已。之後殭屍竟然似乎要掙脫鎮(zhèn)屍符的鎮(zhèn)壓一般。
“鎮(zhèn)屍符不管用啊!”有人說道。
“那就多用兩道。”有人答道。
可是一連貼了好幾道鎮(zhèn)屍符上去,那殭屍依舊是在亂動,好像隨時都能掙脫掉鎮(zhèn)屍符一般。
這樣下去一定不是辦法,只有現(xiàn)在將殭屍給焚燒了之後,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我悄悄的走到了那殭屍的後面,使出了地獄冥火打在殭屍的身上,轟的一聲,紫色的火焰瞬間燃燒了起來。
那殭屍似乎在痛苦的掙扎,只是很短的時間裡,那殭屍就化爲(wèi)了灰燼。
所有人對於剛纔起火的原因並不知道,所以一時間就沒有想到我的身上。
不過,我卻被一雙鷹一樣的眼睛給盯上了,我回頭一看那人正是被換做是葛老的人。
這個殭屍處理還了之後,葛老便將那扇門給打開了。
“這不是五行葬法。”有人說道。
我一看,在這裡的確有五口棺材,但是這五口棺材的擺放的位置卻不是按照五行的方位來擺放的。
“你跟我來。”我正在看著那五口棺材的時候,葛老已經(jīng)走到我的身邊說道。
我一愣,卻沒有想到葛老找我究竟是爲(wèi)了什麼,難道他發(fā)現(xiàn)是我燃燒了那具殭屍嗎?
“你是誰?”葛老把我?guī)У搅艘惶帥]有人的地方說道。
“我叫易初。”我說道。我還不知道這葛老葫蘆裡買的什麼藥,自然是不敢把真名告訴他。
“你做我的徒弟吧!”葛老打量了我一會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