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說話也不敢擡起頭來,因爲(wèi)只要我一擡起頭就會被孫異志發(fā)現(xiàn)。
如果這個時候被孫異志發(fā)現(xiàn)他一定會認爲(wèi)我是在跟蹤他,即使我巧舌如簧我也沒有辦法解釋清楚。
“你怎麼了?”呂志涵很是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搖搖頭,說道:“我們另外找個地方吧?”
“將高航你怎麼是這種人?”呂志涵突然站了起來說道。
我知道這句話一定是讓呂志涵誤會了,她一定是以爲(wèi)我想和她去——開房。
天地良心,我對她可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奈何她不這麼認爲(wèi),而且認定我就是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冤枉。
她這一聲卻是把孫異志給我招來了,當(dāng)孫異志扭頭看往我這個方向的時候我只能使出了最讓人不恥的招數(shù)了。
我猛地將呂志涵的雙脣吻住,呂志涵在錯愕的時候我已經(jīng)成功的避開了孫異志的目光。
本來是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和呂志涵敘敘舊情的,可是孫異志的出現(xiàn)完全打破了我的計劃。不過,孫異志的出現(xiàn)讓我對他又有所瞭解。
孫異志這樣跟著我果然是另有所圖的,只是那黃泉路不是已經(jīng)去過一次了嗎?他怎麼還想著再去一次。
這其中的原因我自然是不知道,現(xiàn)在我要做的就是等著孫異志自己告訴我。
呂志涵被我這麼強吻消停了下來,可是我的左臉也迎來了火辣辣的刺痛。
啪的一聲響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我,這下我更沒有機會離開了。
“你消消氣,我等下給你解釋。”我現(xiàn)在只有把呂志涵穩(wěn)住了才又機會從這裡出去。
“好我等著,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呂志涵好說歹說終於還是坐下來了。
“我真不是要故意吻你的。”我小聲的說道。
“難道是我要求你吻我的?”呂志涵突然的轉(zhuǎn)變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了,只能說對不起。
可是,呂志涵對於我的對不起卻是嗤之以鼻完全不在乎。
我看見孫異志和他的那個朋友已經(jīng)離開,孫異志還往我和呂志涵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得走了,改天我在約你。”我說道,我必須要跟著孫異志。我不能留一個對我有其他企圖的人在我的身邊。
我承認,孫異志一直以來幫助了我很多,但是這也不能成爲(wèi)他想要我?guī)椭銎渌虑榈幕I碼。
我耳朵裡傳來呂志涵的咆哮和不滿,她的脾氣我是知道的,不然一個系花不可能在大學(xué)期間沒有交過任何一個男朋友。
孫異志在咖啡館的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揚長而去,我只能看著,因爲(wèi)我覺得沒有必要。
我灰溜溜的回到旅館,孫異志不知去向,反而還捱了呂志涵的一巴掌。
“你怎麼了?”阿秀看著我紅彤彤的左臉一臉茫然的問道。
我只能回答說是不小心摔的,哪裡還有臉說是呂志涵打的。
“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阿秀一遍說一遍把揹包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我在孫異志的揹包中發(fā)現(xiàn)的,你看這個東西上有你的名字。”阿秀拿出了一個圓形的東西。
這種東西我看見過就是道家經(jīng)常使用的——羅盤。
在羅盤上有我的名字?難道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我們在下蠱的時候一般都會寫上對方的名字,這樣日積月累蠱蟲就不會亂跑,最後只能在那個人的身上。”阿秀一邊擺弄著羅盤一邊說道。
阿秀說的話讓我的後背驚起一陣冷汗,倘若按照阿秀的說法,我豈不是一直在被孫異志暗算了。
也許算不上暗算,或許就是明算了。
孫異志在羅盤上寫上我的名字這到底是什麼意義呢?
難道是爲(wèi)了找我?一般羅盤都是用來尋找什麼不乾淨(jìng)的東西的,可是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你知道羅盤的含義嗎?”我問道。
阿秀搖搖頭,道:“我敢肯定這孫異志一定是對你有所圖謀的。”
這還用你說,我在咖啡館就已經(jīng)知道了。
“我們是不是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別人安排好的套路中去了?”我說道。
“不好說。”阿秀說道。
倘若我真的早就已經(jīng)陷入了別人的套路中,那麼設(shè)下這些圈套的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你和我去買衣服吧!我這些衣服穿出去別人總是目光怪乖的看著我。”阿秀拉了拉身上那一身苗族服裝說道。
“我覺得挺好看的啊!”我說道。
我真沒有忽悠阿秀,她這一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確實是特別的好看。這種來自勞動人民自己手中果實要比街上那些琳瑯滿目的商品好看多了。
整個下午我都和阿秀在逛街,陪女人逛街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不過我還是堅持了下來,畢竟阿秀和我是共患難的摯友。我又豈能在這個時候?qū)λ还懿粏枴?
巧的是在一家服裝專賣店的門口我竟然遇上了呂志涵。
“喲!陪女朋友逛街啊!”呂志涵手中拿著大大小小五六個裝滿商品的袋子。
“那個...我是陪她來買衣服的。”我頓時老臉一紅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呂志涵的話了。
“你認識高航?”阿秀雙手往我身邊靠了過來,兩隻手還緊緊的拉住我。
“花心大蘿蔔。”呂志涵鄙夷的看著我說道。
“上午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趕緊解釋道。
如果這樣一直下去,我估計呂志涵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來。阿秀的心思我知道,我真不忍心在這個時候傷害她。
“你親了我,難道就這樣算了。”呂志涵故意把聲音提高,我知道她的用意,她就是想讓阿秀知道。
在呂志涵的意識中阿秀就是我的女朋友,她的豆腐不可能讓我白白的吃了,這個仇她必須得報。
“你親了她?”阿秀看著我說道,眼淚很快就流了下來。
“我沒有。”我解釋道。可是一旁的呂志涵卻在添油加醋的詮釋著。
阿秀突然將手中的東西扔給了我,然後轉(zhuǎn)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