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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爭執

“吶, 我說紫綾啊,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被猛得拽起的領子成功地讓喜歡走神的紫綾注意到眼前放大了很多倍的臉。

“……舞陽,你長痘痘了。”從來不長東西的臉怎麼會長痘痘了呢?看來瓔珞最近身體不太好啊, 不靠怎麼近還真是發現不了呢~

“真的嗎?在哪裡?”馬上鬆開紫綾的領子, 她瞬間掏出隨身攜帶的鏡子照了照, “還好, 不是很嚴重……卯之花紫綾!!!”頭上青筋亂蹦的瓔珞扔掉了手裡已經碎掉的東西, 一頭黑線地看著這個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你以爲我這都是爲什麼啊?還不是被你氣的?!你自己說說看,這七年的時間裡,你是不是每天都把我氣個半死?就算我天生麗質好了, 但不能保持心情愉快還是會影響皮膚的!所以說,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啊~我說你……誒, 你在幹嗎?”

“恩?你看你多不小心, 要是鏡子的碎片扎進手裡了怎麼辦呢?”紫綾拿著鑷子把碎片都弄開, 再掰開瓔珞的手,仔細看了看, 確定沒有傷到之後才罷休。“呼,還好沒事~”

“哎……我真是敗給你了……”瓔珞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丫頭永遠都聽不進去她的話,算了,反正她幫她收拾爛攤子已經成習慣了。

“恩?什麼?”紫綾不解地歪了歪頭, 轉了轉眼珠子, “哦~你是說上次打賭的事情啊~呵呵, 我的運氣好嘛!”

半年前是瓔珞的生日, 因爲她交友的獨特性, 於是好好的慶生會變成了拼酒大會。所有的人都被她逼著加入了這個行列,當然, 因爲某些原因,紫綾還是沒能嚐到酒的味道。在大部分參加者光榮犧牲之後,惟二剩下的就只有卯之花烈和朽木白哉了。

於是,紫綾和瓔珞這兩個旁觀者就擺下賭局,以一年的點心爲代價,來賭這個完全沒有頭緒的結果,究竟誰的酒量更好些?不過後來聽到有點心,草鹿八千留也跑來湊了這個熱鬧,不過她是隻進不出型。如果紫綾輸了,瓔珞得到的點心就有她一份;反之,紫綾得到的點心就有她一份。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會算帳。結果證明,瓔珞的論據推斷不敵紫綾的超強第六感,敗下陣來。

“是是是,你的運氣最好了!”撇撇嘴,從你考真央時那個靈力測試儀的結果她就知道啦,要比運氣,紫綾這傢伙簡直是無敵了!

“雖然過了這麼久,我還是不敢相信啊~”嘆口氣,瓔珞想起那天的情景,還是覺得詭異無比。“真是沒想到啊,烈姐姐居然真的是隱藏boss,被她的外表騙了!可惡!”一年的點心啊~本來光紫綾沒什麼的,但誰讓她當時太過自信,答應了那個糖果無底洞的八千留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而且,而且那個女人居然還……

“啊啦啊啦,就說喝酒傷身嘛~看看,現在大家都醉成這個樣子了。”卯之花烈放下剛喝完的酒杯,看了眼一旁已經被她放倒的朽木白哉,又自己倒了杯茶,“瓔珞啊,我好象也有點醉了呢,那就麻煩你幫忙把這些人都送回家或者搬進屋子裡吧~這裡的晚上可是很涼的!”說完連晃都沒晃一下,拉起正在捏某面癱臉玩的紫綾轉頭就走,而把可憐的她單獨留了下來。你說你醉了,那也表現出點醉的徵兆來啊?這擺明了是在說風涼話嘛!不過烈姐姐的話是絕對的,萬一她不聽她的話,她不知道又會什麼陰損的方法來整她。

看了看已經掛在中天之上的弦月,再看了看院子裡橫七豎八的屍體們,涼風颼颼地吹,她只能忍著氣把他們一個一個拖進了自己家裡。

“惣右介,惣右介!你是醒著的吧?”晃了晃某個裝睡想偷懶的傢伙,“哼,想瞞過我的眼睛,別做夢了!還不快點起來幫我擡?”

“呵呵,是啊~舞陽你是裝睡這種行爲的始祖嘛!”藍染也不介意被她搖醒,反正幫她幹活他也沒什麼怨言,畢竟已經習慣了。從很早以前開始她就是個懶得不得了的傢伙,連家事都要他來做,硬是把個分不清楚五穀雜糧的人改造成了一個居家好男人……

“切,少廢話,搬不搬啊?”毫不吝嗇地一個乾脆利落的白眼扔過去,成功打斷了某陷入老年回憶的傢伙的走神。真是的,爲什麼她身邊的每個人都喜歡當著她的面走神啊?她的存在感就這麼弱嗎?

看著接下來要搬的傢伙,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面癱,可惡,爲什麼要輸給烈姐姐啊?害得她之後的一年都要慘淡的度過……她的私房錢可是很不好攢的!還有,一想到眼前這個傢伙以前已經搶走了她的一個好朋友,將來還有可能會把她家可愛的小紫綾也給拐走,就更加火冒三丈!

“死白菜,臭白菜,爛白菜!你怎麼不去死算了?!”強忍著痛扁他一頓的衝動,只是“輕輕地”拽了他兩腳,滿意地看到他潔白的織羽上兩個美麗的腳印,想到他醒來時發現這可愛的黑色印記會是什麼樣精彩的表情……啊,真是讓人心情愉快啊~

確實,其後的三天時間裡,六番隊的隊舍都沐浴在強有力的製冷空調中,外面明明是暖暖夏日,裡面卻是凜冽寒冬。可憐的六番隊員們,爲你們祈禱,希望你們不要感冒!不過,要是感冒了的話,她會讓她最親愛的小紫綾給你們治病的,所以,可別怪她啊~

七年的時間,白駒過隙,快得有些不真實。不過,對於他們這樣擁有悠長壽命的死神而言,一天和一年究竟有什麼分別,真正能夠分得清楚的到底又會有幾人呢?大部分的人一早醒來就開始忙碌的一天,或工作,或休假,日落後再回到家中,第二天再重複前一天的活動,簡單而快樂,或許吧~

已經七年了,她的記憶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只是不安的感覺與日俱增,她到底在怕什麼,確切地說,是在擔心著什麼,不得而知。不同於一開始的輕鬆無所謂的態度,現在自己的心裡有了兩種極端的變化:乾脆放棄過去,以這個名字,以卯之花紫綾的姿態存在於這裡,因爲她已經對這個地方產生了很強的歸屬感;迫切地想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事情,既然她的第六感這麼準,那麼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她絕對不能忘記的事。

不管是選擇哪一邊,都讓她於心不安。放棄過去,就相當於背棄了原本的自己,背棄了所有曾經關心自己的人。但是,萬一記起來些讓自己不願意接受的事情怎麼辦?如果發現現在在自己身邊,讓自己越來越在意的人中,有與自己不能相容的人怎麼辦?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了,從來不知道,選擇是這麼痛苦的事情。不過還好,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路還是筆直的,沒有分岔口的存在。而真的到了那一刻的話,她相信自己會做出無愧於心的選擇的!從一開始,她就是如此執著地相信著自己,因爲只有這樣,她纔有前進的動力。

“哎,紫綾,你,又在發呆了……”瓔珞的聲音從遙遠的彼岸傳來,紫綾的眼神空空的,就那樣子望著近在咫尺的她,沒有焦距。那樣一雙神靈之眼,透徹,純粹,只是沒有任何人的投影在其中而已。

從認識她開始,她就知道紫綾有走神的毛病。只是,時間讓這個問題變得越來越嚴重了。一開始只是偶爾的發呆,而現在,一天裡有將近50%的時間都被她晃神過去了。不知道她那個時候在想些什麼,或者說什麼都沒有想?她從來都不告訴自己她心裡的想法,雖然她們整天待在一起,但是她一點也不瞭解她。發呆的時候,她看向她的目光彷彿是在看一個陌生的人,不,應該說是一個蕓蕓衆生更爲貼切。

果然,記憶的缺失會導致這個人格的幻滅嗎?難道再找不回以前的記憶,現在這個可愛的紫綾就會慢慢消失,連帶影家家主也一起消失,最終還原成那個讓人無法碰觸的人?一想到剛見面時那雙眼睛,瓔珞就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一抽一抽地痛。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紫綾是她的,她不允許任何人把她奪走!在現在這個情況下,記憶部分是她完全幫不上忙的,只能靠紫綾自己。雖然她不願意,但是在記憶無法恢復的當下,能暫時保住紫綾的人只有一個!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人,只有在他面前,她從來不會走神,不會讓意識迴歸虛無。看來,是她必須下決心的時候了!

“紫綾,紫綾~”晃了晃意識明顯還沒有迴歸的傢伙,瓔珞覺得如果自己不出馬的話,估計到世界末日了,紫綾這傢伙也不會察覺到那些必須知道的事情。

“嗚……恩?”紫綾眨了眨眼,回過了神來,“什麼?你剛說什麼,舞陽?”最近每次發呆回神,都能看到瓔珞放大版的臉,真是怪得很。

“是這樣的,我……”這個時間,應該剛剛好。

“啊?不是吧?”要跑那麼遠啊~不太想去啊!“我昨天才剛回來誒,又要過去啊?能不能下次等我過去的時候再幫你拿啊?”

“不行不行,我有急用,但是現在身邊還有別的事走不開,就拜託你幫我拿一下吧~”瓔珞可憐兮兮地看著紫綾,可狡黠的雙眼卻遮不住隱隱的傷感。

“……好吧。”雖然不知道瓔珞在擔憂什麼事情,但既然能幫她分擔的話,就幫幫忙好了。再說,她也蠻喜歡那裡的嘛~

“恩,別忘記了,一定要‘當面’跟他說哦!”特別強調了這兩個字,瓔珞生怕紫綾忘記。

“是是是,我知道了。那我出門啦!”關上的門後,是瓔珞黯淡的笑容,和緊握的雙手。

“希望,一切能夠順利!朽木白哉啊,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如果讓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虛假的話,那麼……”

“不知道舞陽到底在賣什麼關子,爲什麼非要我去找白哉呢?”連她要拿的東西是什麼都不告訴她,這讓她怎麼拿啊?而且,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瓔珞的話怎麼看都像是有陰謀在裡面。不過,白哉應該不會陪著她欺負自己啊~算了,可能是她想太多了吧!

一如既往無意識地在靜靈廷的大街上晃悠,反正最終一定會到達朽木白哉的所在地。說起來,今天他沒有去六番隊上班呢,這個工作狂也有想主動休假的時候呢,真是奇蹟~仔細想想,她還從來沒有在白天來朽木家過,更別提是走正常的正門了。每天來都是晚上,還是用的翻牆……不過,自己還真有做小偷的潛質呢~呵呵!

“叩叩叩——”不知道負責開門的人會不會認識自己,萬一他把她趕出去的話怎麼辦?要大白天去翻牆嗎?這也太……

“是誰?啊!紫綾小姐,您來找我們大人嗎?快請進快請進~”將紫綾帶到客廳之後,沏了杯紅茶他就轉身離開了,“請稍等,我去叫管家大人來。”

“……”原來他認識她的啊~白擔心了……

“呵呵,紫綾小姐,今天也來玩了嗎?”慈祥的管家伯伯拿著她最愛吃的點心走了過來。

“啊,管家伯伯,您好~”接過他遞過來的東西,禮貌地道謝,“我今天不是來玩的啦!是舞陽,哦不,四楓院瓔珞要我過來拿東西的。”

“哦?四楓院小姐上次過來時有什麼東西落下了嗎?”管家託著下巴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應該沒有,我收拾東西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讓你來拿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誒……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要我‘當面’去問白哉。而且還非要在今天,說是有急事!”紫綾到現在也不明白瓔珞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只能照搬她的話了。

“……這樣啊~”一定要在今天?以四楓院小姐和家主的交情,沒理由不知道今天的情況,怎麼還會讓紫綾小姐過來呢?還是說……“紫綾小姐,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家主大人今天是不見客的。”

“咦?是嗎?”不見客?爲什麼偏偏是今天啊?好不容易有能幫到瓔珞的地方,竟然會這樣……

“不過,我想,如果是紫綾小姐你的話,”管家慈祥地摸了摸跟他差不多高的紫綾的頭,彷彿是在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我想家主大人應該不會介意吧~”而且,四楓院小姐,也是這個意思吧?

“恩?真的嗎?我可以進去見白哉嗎?”爲什麼自己可以進去的這個問題紫綾沒有多考慮,只是聽到可以進去就很高興了,以致於管家後面說了什麼都沒有見清楚。

“只是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可能脾氣也會不太好……”發現紫綾完全沒有在聽,他就不再多說,反正也沒見家主大人對這個女孩發過脾氣,應該不會有事……吧?

“那白哉現在在哪兒?”沒有去管自己爲什麼會覺得開心,不知道是因爲哪種原因,也懶得去想,反正白哉不見客但是見她就讓她很開心。

“家主大人現在在主臥室。”說完就拉開了朝向臥室的門,看著紫綾帶著燦爛的笑顏一蹦一跳地跑過去。“希望您能幸福,白哉少爺……”

紫綾跑到臥室門前,輕手敲了敲門,等了一會也沒聽到什麼聲音,奇怪之下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朽木白哉沒有穿死霸裝,也沒有穿平時常穿的那件和服,而是穿著一件黑色的感覺很正式的和服。他端坐在背光處,背朝門口,不知道是光線作用還是什麼,紫綾覺得現在的他顯得有些憔悴,彷彿肩膀因承受不了壓力般有些佝僂了。

“白哉,”輕手輕腳地關上門,紫綾慢慢朝他走過去。“白哉,白哉?”他的身影一震,像是剛剛發現自己房間裡有別人一樣,慢慢地轉過身來。那雙望過來的眼睛彷彿有著黑暗的深淵,深深的漩渦中潛藏著的東西讓紫綾下意識地感到害怕。“白……哉?你,在做什麼?”

“……恩,”她的呼喚讓他眼中複雜的東西一下子消失,只剩下了寒冰。“你怎麼進來的?”

“誒?”被他冰冷的聲音嚇到,紫綾的手下意識地一抖,她趕緊握緊,勉強維持著笑容。“我,我從門口進來的……我有敲門,你沒有聽見嗎?”

“……出去。”冷得掉渣的聲音,不同於平時的清冷,刺骨的感覺伴隨而來。

“什,什麼?”被他語氣中所蘊涵的東西震到,紫綾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我說,出去!”沒有看錯,也沒有聽錯,他確實在對她發脾氣。“同樣的話我不會說第三次!”爲什麼?她做錯什麼了嗎?

“恩,我,我知道了。”紫綾剋制不住自己渾身的顫抖,咬緊了牙關才能保證話語順利地吐出來。“打擾你了,對不起。”鞠了一躬,連門都沒有開,就直接消失在了空氣中。

“緋真,我,到底在做什麼啊?”輕撫著手上的相框,朽木白哉心裡的掙扎一刻都沒有停過。

一直站在屋頂上注意著房間裡一舉一動的瓔珞沉下了臉,果然,事情沒有她所想地那麼容易。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太高了,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被取代的。這一局,是她賭輸了。不過,她還有一局,還有翻盤的機會。放出專屬於自己的紫金色地獄蝶,將她的命令直接傳達給必須知道的人知道。一個轉身消失在原地,她以最快的速度瞬步前行,然後直接推開了眼前的窗戶跳了進去。

“惣右介,有件事希望你能幫我下忙~”

想起那個白梅般的女子,想起她跟自己每晚的相談,瓔珞緊緊咬了咬自己的脣。世人只知她同朽木白哉是好友,卻不知道她真正的好友是他的妻子,那個嫁給她不足五個年頭的女子。

時光輪轉,歷史再次重演。同樣是自己的摯友,同樣的如水般的溫柔,同樣的簡單而純淨,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美麗,同樣的愛……但逝者已矣,來者可追!

緋真,對不起了,我必須抹殺你的地位,只爲了紫綾。

朽木白哉,如果你讓我失望了,不管紫綾和緋真是否會恨我,但在她受傷之前,我都會親手了結你!

等紫綾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雙殛之上了。看了看四周,確認了自己的所在地之後,紫綾陷入了深思。剛纔那是什麼?瞬間移動嗎?原來自己還會這種禁術啊,呵呵,真好~

剛纔確實是自己不對,估計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吧,看他拿著相框,說不定今天是她妻子的祭日呢,不然白哉也不會不見客的。他本來心情就很不好,自己還不知輕重地去打擾他,他會生氣是應該的嘛!

只是不知道他生起氣來是這麼恐怖的,她都差點抑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了。那怎麼行呢?他們是好朋友,她應該能夠作爲他不高興時的出氣筒才行,怎麼能像今天這樣從他身邊逃開呢?這可不是朋友的所爲啊~朋友,所爲,朋友……

“啊,慘了慘了,自己完全把舞陽交代的事情給忘記了~”紫綾抱著頭仰天長嘯,“舞陽,原諒我吧,下次我不敢啦!”

風帶來了陣陣寒氣,她下意識地緊緊脖子上的圍巾,這個平時讓她身心都感到溫暖的銀白風花紗現在卻無法擋住凜冽的寒風,是心理作用吧~

突然發現從圍巾上拿下來的手心裡滿是斑駁的血跡,再看到指甲縫裡殘留的金黃色液體,才遲鈍地發現剛纔自己把手握得太緊,居然把手心都刺破了。真是太笨手笨腳了,再這麼下去怎麼行呢?就因爲自己總是這麼一副樣子,才總讓瓔珞和白哉爲自己操心。不行,要做一個不拖累任何人的人才行,她不需要他們擔心,她自己可以做好一切事情,她是很厲害的!

“恩,沒錯,我是最厲害的!我卯之花紫綾是最厲害的~”大聲地喊了出來,覺得悶在胸口的氣順了很多。果然,自己還是太壓抑了嗎?發泄出來就好了。

“啊,是雪!”已經到這個季節了啊~好美的雪花,潔白無暇,而且總能給她一種親切的感覺,彷彿她曾經是它們的一員一樣。

踮起腳尖,站在風雪之中,展開雙臂。

“多美的雪啊~”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恍若隔世。“不知道白哉有沒有看到呢?他還在那個房間裡待著吧~”想著他已經逝去的妻子……

“啊~真想讓他也看看啊,雪,我的雪……”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淚水卻毫無預兆地淌了下來,流進了嘴裡,恩,有點苦呢~

一滴,兩滴,在風雪中化爲堅冰,徹底冷卻。

恩,今天來貼藍染的:

PS:瓔珞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大家可以猜猜看,其實蠻簡單的~

我家女兒乖,不哭哦!我會幫你好好收拾收拾惹哭你的人的,不哭啊~

109.地獄的第十九層26.踐阱塔試煉(修)24.考試進行時(修)93.夢迴72.真央雙公主52.地下祭壇135.玉碎54.後記·第三卷完結72.真央雙公主147.雨女17.意外157.被推開的手36.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三)150.後記·主線完結31.初訪揍敵客145.詭異的性格119.兩難的抉擇34.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一)(修)157.被推開的手55.平靜的水面120.後記·第六卷完結82.四楓院瓔珞147.雨女94.慶祝會14.營救行動90.爭執84.實驗室裡的激鬥157.被推開的手143.Story Restarting152.旅行111.四魂之玉99.夢之諾亞103.從今天開始,以人之名35.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二)101.虛幻的投影5.第一次接觸57.白紙般的少女83.詭秘的山洞84.實驗室裡的激鬥71.入學考試150.後記·主線完結21.旅程71.入學考試81.鏡花水月107.SPR的含義29.狩獵(修)136.夢中的世界(一)108.通靈·夢迴100.魔導士之戰29.狩獵(修)157.被推開的手57.白紙般的少女32.詭異的委託65.來自侑子的邀請73.迷路事件發生的概率68.最後的生日會9.香穗子的心76.賜予心之祝福144.弟弟125.十二神將43.離別(修)123.沙耶之歌92.殤逝33.在揍敵客家的日子19.永遠91.覺悟94.慶祝會94.慶祝會89.承諾92.殤逝148.命運之輪34.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一)(修)127.奈落之花14.營救行動155.聖湖102.後記·第五卷完結76.賜予心之祝福10.偶然與必然71.入學考試88.席官挑戰賽107.SPR的含義50.看不見的獠牙94.慶祝會70.後記·第四卷完結57.白紙般的少女153.十三120.後記·第六卷完結48.不斷加劇的混亂145.詭異的性格72.真央雙公主77.無憶之魄·無魂之體42.拍賣會?續(修)116.所謂摯友156.麒麟的愛52.地下祭壇29.狩獵(修)118.完整的四魂之玉117.沉眠的陌68.最後的生日會20.最遙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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