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爺這身美嗎?”花絡身穿一襲紅紗,朦朦朧朧半遮半掩,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再加上那張雌雄莫辨的臉,眉眼如畫,紅脣輕啓,脣齒間若有若無的氣息,此刻卻像是最迷人的芬芳。
當然,如果花大公子開口的自稱不是一個爺字,那就更好了。
而一旁,鄧大小姐一襲鵝黃色的長裙,配上精緻並且略帶英氣的五官,確實另一幅明媚動人的景象,就像夏日裡看的最爲燦爛鮮妍的花,又像那絢麗的陽光。咧嘴一笑,看上去別有一番動人滋味。
石師兄在一旁看著鄧顏一出來,就像一抹明媚的陽光,石師兄臉色發紅,微微偏著頭看著花絡的方向。
鄧顏看過去的時候,就看見石師兄面色微醺,帶著有些情動的雙眸看著——花大公子。
所以,鄧顏氣憤了。就像有什麼東西不對,自己明明是讓他和哥哥分開,爲了我們老鄧家的香火,可是,這花大流氓也不是良人,這傢伙,怎麼就這樣被美色勾引?!
“行了,那些姑娘們找好了吧?我們得快一點了。”花絡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覆上紅紗。有時候若隱若現才更加引人遐想,不是嗎?白皙的皮膚配上曖昧的紅紗,看上去花絡眉眼間倒是更加勾人了。
“鄧魔女,真是屈尊了,還讓您假扮成女人?”花絡掩著嘴笑著,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
“花流氓,你活過來了是不是?不擔心你娘子了?!”鄧顏看著花絡的擠兌,雖然來氣,可是好歹不是之前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了,心裡也放了一點心。
“我家娘子呀。”花絡將聲音放的很輕,可是很清楚,“如果我家娘子少了一毫,那我就讓寧家家宅不寧,如果我家娘子有一絲不快,那寧家的九族恐怕是難以善終了,如果我家娘子見了一點危險,那麼,這寧家的祖宗骨灰也怕是要好好看看自家子孫的言行了。”
鄧顏無端端打了個寒顫,雖然知道自己對不起水淼淼,但是,鄧顏真的好像說,水淼淼,快出來,將這個瘋子收回去!寧家的同志,你們一路走好,雖然你們有些不對,可是,可是,好吧,我還是讚歎花大流氓的做法。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報仇找他!
而另一邊,水淼淼看著已經又一段時間沒看見過的女人,她還是那身黑衣,可是眼睛周圍的皮膚好像更加嚇人了,白的就像一個鬼魂。水淼淼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兒幾天了,在這種見不到陽光,也見不到其他人的地方,水淼淼已經變得有些呆呆的,看著那個女人過來,已經有些遲鈍了。
那個女人又用她那雙手扶上水淼淼的臉,經過這幾天的調養,水淼淼的原本就像嬰兒一樣的皮膚現在簡直就是吹彈可破,幾乎可以掐出水來一樣。那個女人紅色的長指甲就這樣拂過水淼淼的臉頰,輕輕地說道,“這幾天,你的皮膚是越來越好了。”
“嗯。”水淼淼應了一聲,低下頭,似乎有些沮喪。
“怎麼了?”那個女人有些蠱惑的語氣說道。
“我,我好像有些事情忘記了。”水淼淼開始的時候還知道要燒餅,想想花姐姐,擔心一下田大哥的生意,可是之前那個啞媽給自己喝了一些東西之後,自己就好像有些暈暈乎乎的了,而自己一個人呆這兒這麼多天的時候,那些擔心,孤獨,恐懼就好像就這樣擴大了。這些東西將自己的腦子裡的想法擠得一點不剩。
“沒事,忘記了,那就說明那些並不重要。”女人靠近水淼淼的耳邊說道。
“可是??????”好像有些東西我不能忘。
“沒事,你累了,該休息一下了。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會感覺到了,沒有孤獨,沒有恐懼,對就這樣閉上你的眼睛。”女人的聲音忽遠忽近,就像從腦海之中傳出來的指令一樣,水淼淼覺得眼皮好重,自己好累,那些痛苦,孤獨,就這樣遠去了。
“啞媽,開始吧。”女人看著水淼淼安心的睡了,冰冷的聲音對一旁的啞媽說道。
啞媽恭敬的走了過來,漸漸地解開水淼淼的衣衫,露出潔白的皮膚??????
“你們是??????”寧庸臣像一隻狼帶著貪念的眼光看著那十個美人,眼睛不住的往那些美人身上瞟。
“花公子特派我們來給寧爺賠罪。”婉轉的聲調,看著那個一襲紅衣的女子,帶著那通身氣派,還有這若有若無的勾人表情,以及有些略帶羞澀的地下的頭。寧庸臣就像是看見了一塊肉骨頭的狗,就那麼看著,在目光一瞟,旁邊一個豔麗的女子,看上去也別有一番滋味。
“這個美人,既然賠罪,不如就由你開始。”寧庸臣毫不掩飾的看著花絡,手指一指,帶著傲慢的說道。
花絡溫順的答了聲,“是,一切全憑寧爺吩咐。”
寧庸臣帶著興奮的看著她,寧庸臣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見過,可是就是這個人,不知道爲什麼,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貴氣,那種氣質,簡直讓寧庸臣現在直接退化爲禽獸。
而此時水淼淼什麼都不知道。啞媽脫光了水淼淼的衣服,看著那及其美麗潔白的皮膚,啞媽不由得咂咂嘴。那個黑衣女子眼睛裡也透出嫉妒以及貪婪的眼光。
“開始吧。”黑衣女子輕輕地下了命令。啞媽順從的拿出一把刀,拉起水淼淼的手腕,冰冷的刀沿順著白嫩的皮膚一下子切了下去,熱騰騰的血一下子流了出來。水淼淼臉上的血色漸漸退去,皮膚更是呈現出一種死人般的白。
此時鄧大公子正在路上狂奔,原有當然是因爲那個把人當畜生死的花大公子。鄧大公子想起花大公子之前的那句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鄧澤呀,你說我娘子要是有一個不測,你要把自己賠給我嗎?
鄧澤想著,看見了前方的那個華麗的馬車,一時翻身下馬,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
“美人,春宵苦短,我們??????”寧庸臣一進房間就顯出色狼本質,可是花絡不動神色的推開了他。寧庸臣看著花絡眼睛有些發紅的說道。
鄧顏帶著喬裝爲小廝的石師兄悄悄潛入了後院,按照花絡的描述看見了那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