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球能堵住媒體的嘴卻堵不住樂琪兒的嘴,她一直在自己的的微博上發表愛情言論,愛情與足球的關系。足球是女人撫平愛情的創可貼,足球可以讓女人找回對男人渴望,如果你找到那個男人,你就懂得進球與之間的對比,做為她這樣歲數的女人,她更喜歡一個人的魅力,是11人之外的1個。一時間,她成為網絡紅人,微博粉絲成倍劇增。電視臺借此東風恢復了她的工作,把原來兩份工作全部改掉,為其量身打造一“足球幫”節目,一經播出,便奪得一周收視冠軍,她的身價也上一檔次。有媒體分析所謂“發型門” 是樂琪兒或其團隊精心測劃的一次成功炒作,與歐陽勤瑾毫無關系,只是歐陽勤瑾受到一次聲譽的打擊,雖然,龍尊近期戰績不錯,但是歐陽勤瑾在媒體面前總有抬不起頭來的感覺,象是做錯事的孩子。樂琪兒通過這件事似乎成熟了許多,她是不會輕易放過歐陽勤瑾的,她不會訛詐他的錢財,而是要訛詐他的感情,她是真的愛上他了,要放棄除非把她的靈魂從她的腦殼里橇開放走,甭管李松對她送花獻媚,還是想要重續前緣,她嗤之以鼻的對李空說:“桃子早被別人偷吃了。”
歐陽勤瑾感覺風平浪靜了,起碼龍尊這條龍舟沒有了顛簸,急速往前,11個搖漿的,他是撐舵的,他的身體一斜便有翻舟的可能。這當兒,黃金貴的不行,本與歐陽勤瑾沒有任何的關系,偶爾路過菜百,便停車進去,賣金條的那柜人滿為患,象是買白菜一般,便想到菜百的取名是不是白菜倒過來的諧音。他想退出去,見另一個柜臺人還稀些,便過去看了一眼,這個柜臺全是賣腳鏈的,擺在玻璃柜里個個精巧細致,便挑了個自己喜歡的刷卡買了。逢一傍晚回家的時候,小區的老人都出來拿著扇子到外面涼亭里乘涼,天很悶,有一陣風吹過比呆在屋里享受空調的人來說感覺到自然清爽。他把車停入車位,下車,關門,又開門從車櫥里拿出小紅方盒,裝進兜里,把車鎖定,和過來的一位領居打個招呼,信步上樓。
趙馨聽出歐陽勤瑾的開鎖聲,忙離開客廳的沙發去迎。歐陽勤瑾推門進來,見趙馨站在門口,開玩笑的說:“迎賓呀。”趙馨不好意思的去捂嘴,便說:“難道還要我歡迎歡迎的喊。”把手放下來,他才發現她的嘴涂得很紅,穿一件粉色的吊帶夏裙,的確與過去嫻靜的范感覺艷麗性感了許多,加上飽滿的額頭、迷人的眼睛和一頭烏黑亮麗的卷發更顯成熟之魅力。他沒有埋怨她自作主張把長發剪掉燙成大波浪卷發,他心里明白,她這些天的改變,她是特意做出來給他看的,這絕不是她的風格,其實他更喜歡她本源的風格,嫻靜雅致,自然脫俗。她看到他呆在門口發愣,說:“發什么愣呀,換人了。你不是喜歡多變的發型嗎?”他心里一顫,臉火燙火燙的,優如點中他的啞穴,不說話忙坐到沙發上去找節目。趙馨問他吃飯了沒有,他說吃了。夏天走出來,靠著他坐著說:“劉阿姨沒來,媽買的水餃。我給你端一盤,媽特意給你留了。”他說:“明兒,給你煎了當早點吧。”趙馨也坐下來說:“在外邊吃了山珍海味,家里的飯不香了。”他斜了她一眼,笑著說:“今吃的水餃是不是蘸了山西的老醋?”夏天說:“不是山西老醋,是龍門米醋。”她也笑了說:“去,做作業去。”夏天說:“媽,你蘸的的確是山西老醋,不,陳醋。”她去打夏天,夏天喜皮笑臉的跑,跑進自己的屋,泄了一條縫說:“媽也是把足球泡進了米醋缸,點評龍尊酸得很。”她用軟枕投他,說:“小小年齡你知道什么是酸?”夏天把門關緊,不理他們。她湊過來把頭靠在歐陽勤瑾的肩上,說:“瑾,我現在怎么那么希望龍尊輸呀。輸了我就有愉悅感,而贏了我卻很沮喪,我又不是球迷,我那來的如此心理。夏天說我是北京的叛徒。我不屬于你們的圈子,我只關心龍尊而已,心情卻是相反的,難道我恨龍尊的某個人?”他說:“人家不是說恨是愛的極致嗎,有這樣的球迷。”她說:“真的嗎?我也是球迷了,不可能,我沒有那樣的基因,我從來沒有看過一個整場,我連越位都搞不很清楚,我對球沒有興趣。”他說:“沒有興趣就不看,女的對球并不敏感。”她說:“但有的女人卻敏感的很,愛的死去活來,什么,足球是撫平愛情的創可貼,甚至足球還能刺激女人的。”他苦笑著說:“足球成了藥,你說的?”她打算說你是知道的,這時,夏天的門開了,她忙把頭抬起來,拿起搖控器調起臺來,夏天徑自往廚房走,進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冰淇淋,用木勺挖了一勺,放入嘴里,隨吃隨走,走到自己的屋前又回來,走過來,湊到歐陽勤瑾的面前,挖了一勺,讓他張開嘴,放到嘴里,又挖了一勺,送到趙馨嘴里,沒說什么回到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