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健把大象拉到場邊,搶過大象手中的水,一口氣喝光說:“你跟王默談些什么,這回我可站在他那一邊,復仇不是空穴來風,我不希望你的態度如此的沉默?”大象笑了,說:“我成了龍尊的反派了,我只認為大張旗鼓搞復仇計劃對龍尊的長遠是沒有好處的,足球不是復仇工具,要體現一個球隊的價值那就要向上和包容。王默也同意我所說復仇應為亮劍,一個球隊的整體實力是決定走得長遠的基礎,敢于面對和正確面對是一個球隊的成熟標志。康健,你作為龍尊的老隊員應當理解足球所賦予的內含,過去那些所謂的恐韓癥就是一種心理病態,其實也表現了足球的整體水平的落后,造成必戰必敗的結果,提高水平,增強信心才是治療這種病的唯一。”康健說:“道理我是明白,連歐指不也默認了復仇這一說辭了嗎?”大象說:“看不出來嗎,歐指是不得已而為之,只有張總在此處留下所謂的恥辱,他是要復仇的,然而他的性格決定了他的失敗,他仍然無法擺脫他所要的面子問題。”康健無話可說了,光靠熱情在足球場上是無法完勝的。
歐陽勤瑾只不過是滿足一下張居的虛榮心而已。
此刻,他在張居面前的心仍然是虛的,關于樂琪兒的事張居一直在維護他,關心他。他曾經因張靜傷害過張居,便一直愧疚于他,處處為他著想。贏下山西a,還龍尊一個信念,還張居一個面子,龍尊現在有這個實力。只有一個人心中充滿另外的一種恨,他就是楊齊齊。他和其他隊員訓練一樣的賣力,沒有一個人能看出他內心的波瀾,或許是難已啟齒,他從未忘記的穆玲玲竟然下嫁的是山西a的趙孤,這令他無法接受,不如說是那種自卑使他感覺無比的羞恥,不管熬煎多少副壯陽的大藥都無法使他堅硬起來,他已經無法分辨自己是不是愛過穆玲玲,他的記憶里只留下她嫵媚的眼神,撥動著他忐忑的心情,總在一種迫切與緊張中無法自拔。好像從來沒有失去她,因為從來也沒有真正得到過她,他本來不去恨她,但是知曉她在短時間內便嫁給趙孤,瞬間讓他產生一種某名的恨,這種恨只有他知道,就象是一無能自私的黑線在他的心上縫納了兩針。他想他要盯防趙孤,讓穆玲玲看看到底誰是真男兒。
楊齊齊不知道時光是不靠譜,還沒來得急想出如何對付趙孤的辦法,鳥巢的燈光瞬間打開,時間的轉換不光有晝夜與長短,也有生與滅。他站在草坪上腿還沒有硬起來,迎面的趙孤盤球而過迎著燈光便一腳怒射,眼睜睜的看著球從武俠的手指間飛過,越出球門。他大聲的嚎叫:“敢過我。”趙孤回過身來,蔑視的瞄了他一眼,說了一聲:“慫樣。”楊齊齊氣得咬緊牙關,低頭緊跟在左右,不讓其拿球。
誰也沒有料到比賽剛剛10分鐘,樂琪兒發了一條微博讓場內的球迷高呼歐陽勤瑾的名字。歐陽勤瑾足下一雙名牌黑皮鞋,藍色西褲白色短袖襯衫,糸一條紫紅色領帶,煞是瀟灑的指揮這場所謂的復仇比賽。形勢如他所料,山西a并非好捏的柿子,一開始趙孤和兩個超強的外援攪拌著龍尊的進攻體糸,龍尊想穩也難以穩住,賽前歐陽勤瑾所說的不要急于求成,要多打右邊路的弱勢,全股腦的拋開了,王小豹倒抓住一個漏洞,從左側禁區內射門,打在右門框上彈出來,被對手踢出底線。角球。歐陽勤瑾對山西a的處事的沉穩感到佩服,在賽前發布會上人家對復仇之說一笑而過,說:我們山西a是最講誠信的,我們所奉獻的是一場精彩的比賽,而不是你輸掉了球就要報仇,那場比賽早已是陳谷子爛芝麻,如果你們總是拿它說事,那么只能說你們的肚量太小,說什么都沒用,還是看場上的本領吧。歐陽勤瑾說:足球永遠是兩隊交鋒,輸贏是正常的,請山西a對于龍尊球迷所提出的復仇所諒解,對于龍尊球迷所造成的痛苦不應該由你們來承擔,那場比賽是公正的。不過,球迷太熱愛龍尊而產生的這種怨恨,是足球情感附屬性的一部分,理解萬歲。歐陽勤瑾正聚精會神的關注這個角球的時候,球迷熙熙攘攘的喊起他的名字,讓他甚是不能理解,在比賽過程中很少有過齊聲高喊他的名字的。龍蕭安把角球發出去,入墜禁區,康健高高跳起甩頭把球頂進球網。歐陽勤瑾忘記球迷的高喊,揮動著拳頭,坐在休息亭內的替補隊員和副教練也站起來,觀看康健張開雙臂在草地上跪滑的場面。紅色的海洋內翻滾著巨浪,浪頭里仍然發出高喊歐陽勤瑾的聲音。一個樂琪兒的粉絲女球迷邊看球邊玩微博,發現一條來自樂琪兒的新微博,驚嘆地告訴自己的男朋友,一傳十,十傳百象多米諾骨牌從起點轉了一圈又回到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