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開動汽車駛?cè)胝溃f:“好吧,我送你。”童伊涵說:“我喜歡你,你便送我,如果我不喜歡你,你便不送。”他說:“你不喜歡我,我也送。誰叫你買了我的隊服?”她說:“那是為了孩子。”他又說:“誰叫你是足球?qū)氊惸兀恳患胰恕!彼睦镆凰幔f:“那女孩才和你是一家人呢。”他猶豫了一會兒,把車開快,說:“我失戀了。”她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種似暖的潮在心窩里旋轉(zhuǎn),望著車外漸黑的天空,說:“多可惜,夕陽露出的希望將從明天升起,這一夜屬于我們。你不必羞澀,盡情的享受如咖啡的香宵。”他說:“別在寫詩了,往哪里走?”她繼續(xù)說:“多可憐,車燈串出愛情的項鏈卻不知掛在誰的脖頸,這一夜屬于我們。你不必著急,無窮的路程就在夜的盡頭。”他有些著急不知車往哪里開,她咯咯的笑了,說:“去平谷干嘛,我順口說的,你是真信還是假信。”他氣著說:“假信,都到機場了。”她到是很開心,說:“你不愿意和我多呆一會兒。”他不理她,找到返回的路,加足油門,她安慰他說:“慢點,別生氣,我們?nèi)ズ染瓢伞!彼f:“一醉解千愁。”她說:“球輸了可以再踢,愛情沒了可以再找。我喜歡你,你就找我吧。”他看了她一眼,說:“你喜歡足球呀,還是喜歡我。”她說:“當然是喜歡你,不然我黏著你干嗎?足球超市里有的是。”他問:“你不看球?”她回答:“當然看了。足球?qū)氊悾坏催€要懂,其實我看不懂,對球不是很敏感,看到你興奮,沒有你的球從來不看。”他嘲笑地說:“還足球?qū)氊悾饽米闱騺砦談e人的眼球。”她急著說:“足球太過于陽剛,加上我們性感而美麗的足球?qū)氊惒攀棺闱蚋用匀耍醋闱蚨嗝吹姆ξ丁!彼吐晢枺骸澳阋踩氵^?”她驚訝的看著開車的王默,說:“你也如此的低俗。那是藝術(shù)。是秀,是足球與寶貝的完美組合,但是我沒有,我只不過穿著運動短褲秀秀我的長腿而已。”王默感覺有些尷尬。他不該這樣直接的問。他接觸過啦啦隊的足球?qū)氊悺5菍τ谀切驯ё闱蚺臄z性感的寶貝不甚了解,他對童伊涵的認識不過是足球?qū)氊愔械牟排麑τ谒母杏X沒有太多的抵觸。他沒有目標和方向,他盲目的想改變自己那段揮之不去的愛情。
童伊涵抓住王默憂郁的眼神,她聽說過醫(yī)治男人失戀的良藥便重拾愛情,她可以給他愛,她們之間有了愛情,不但能讓他在球場上重振雄風,而且她也可以在足球圏以及娛樂圈提升知名度抬高身價。當汽車停在一家西餐廳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抱住王默,把一頭順直的剪齊的長發(fā)打在他的臉上,厚唇湊近親吻他的嘴。他的嘴想要張開,有一種意識控制他閉上嘴,或許來的太快,或許他還想著錢愛愛,一旦張開他再在沒有臉去見錢愛愛。他推開她,她望著他說:“你是唐僧肉吃了長生不老呀,嘴閉的那么緊,怕我把你吃了。”他大笑著說:“我怕你是蜘蛛精。”她說:“切,我還是鐵扇公主呢。”王默下了車,她跟著追過來,喊:“如果你是孫悟空,世界杯就是中國的啦。”王默沒理她徑直走進西餐廳。
王默簡單的要了幾個菜,童伊涵非要喝紅酒,他不讓,又要了兩盤意大利面,很快吃飽。童伊涵卻用叉子撥弄圓細的面條,沒有食欲。童伊涵有意讓王默接賬,回到車里便說:“你請我吃飯,我請你唱歌。”王默說:“我還是送你回家吧。”童伊涵說:“回家沒意思,我家有父母,要么回你家吧。”他裝傻不說話,想開車,她抓緊他的手說:“兩個選擇,要么唱歌,要么回你家。”他不選,看著她,他發(fā)現(xiàn)她的性格挺直爽的,沒有煩膩的感覺,便愿意和她多呆會兒,多聊會兒。她見他不選,又說:“還是兩個選擇,要么唱歌,要么親我一下,不選的話,我下車自己走回去。”他很久沒有唱過歌了,突然有了唱歌的沖動,看著她嫵媚的臉,說:“唱歌去吧。”
一路娛記在錢柜ktv前沒等到要等的歌星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王默從車內(nèi)下來,還跟著一名女子,在燈光下細看,分清是足球?qū)氊愅梁视泜兘K于可以打開錢柜的抽屜,拿到一部分錢。他們偷拍照片,沒能發(fā)現(xiàn)更能刺激眼球的東西,一前一后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一路象特務(wù)一樣跟著去探查更有價值的東西,機器無法帶進去,另一路只好在外面等待,不管多長時間,一定錄下他們出來時的情景。
娛記一個小時后便釣到想要的大魚。王默抱著醉狀的童伊涵從錢柜里出來,沒走幾步,童伊涵便跑到車角處彎腰嘔吐,王默緊跟著為她捶背,少傾,她直起腰猛然抱住王默,王默推委,用右手環(huán)抱,并用紙巾擦拭她的嘴角,左手用力把她抱起來,放到已開后門的車里,關(guān)好門,自己回到駕駛室,開動車,倒了幾把,便駛離錢柜。車駛到安惠橋下向左拐時,被交警攔下,測試酒駕。王默打開車窗,往后座望了一眼正在嘟囔的童伊涵,咬住伸過來的測酒儀,用力一吹,隨后把車窗打下,見交警打了個放行的姿勢,便加了油門飛馳而去。緊跟在后面的娛記,也被攔下,測試完畢已找不到那輛車的蹤跡。王默的車不知往何處開,本想往自家開,看看她醉酒的樣子,便改變主意,停在一處空曠的地方,看一會兒車視新聞,僥幸自己沒有在ktv喝酒,只唱了幾首愛唱的歌曲,童伊涵有意把自己灌醉,一進包間便要了十瓶啤酒,非要王默喝,王默說:“喝了誰送你?”童伊涵靠近王默說:“找代駕嗎?”王默說:“明天還要訓練。”童伊涵說:“你不是停賽了嗎?”王默聽到便生氣的說:“停賽難道就不訓練了嗎?”童伊涵嚇了一跳,看著他拉下的臉說:“你唱我喝行了吧,看你的樣子。”說完跟著王默那并不優(yōu)美的歌聲一口氣喝光那一大杯啤酒。王默本想到此瘋狂一把,緩解一下郁悶的心情,一進這裝潢豪華、燈光暗淡的包間,便意識到身邊的女子不是錢愛愛而是童伊涵。童伊涵是知名的足球?qū)氊悾裉旄诱故玖怂愿械囊幻妫绕渌狭塑囈院蟠魃弦粚A形的大耳環(huán)加之抹厚了的嘴唇,比于錢愛愛的確庸俗了許多,但是童伊涵并不象想象的那樣只是個會蹦會跳的性感女孩,她顯得很有文彩,只不過從她的眼睛里看不出她對他的那種純粹的愛。王默很想錢愛愛,跟她在一起是那么的快樂,那么的無憂無慮,那么的自然。他下定決心唱一會兒便走,不給童伊涵留下任何機會。童伊涵見王默只是傻唱,她便傻喝,不到一小時喝光了十瓶啤酒,抱著王默索吻,他推開她,喊了服務(wù)生,結(jié)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