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馬的保健醫(yī)房醫(yī)生!
在承德的時候,我曾經(jīng)跟這個房醫(yī)生有過一面之交,當(dāng)時他還留了手機(jī)號。ziyouge.com說以後,有什麼問題,會給我打電話。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沒有打。
估計是工作忙,又或是我的方法管用了,小司馬的病癥有了明顯好轉(zhuǎn)。
這都有可能。
我找到房醫(yī)生,通過他切入,這絕對是個好點子。
只是,我入局太深,沒把這一點看破。
老妙局外人,並且分析功力應(yīng)該很強(qiáng),他幫我看到這一點,並且提了出來。
ok。就拿這個房醫(yī)生做目標(biāo)。
但今晚肯定是不行了,時間太晚了,這個點估計人家都睡下了。
明兒再說吧。
火雷子見我沉思不語,他抖了抖大鐵珠子說:“怎麼,找著方法了?”
我說:“嗯。”
火雷子:“其實,我感覺,這個方法你也想過。只是它太過於簡單,直接。以致你認(rèn)爲(wèi),它不是你想要的答案。”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往往把簡單的事弄複雜。卻又將複雜的事,過於簡單化了。”
我感慨說:“正是這樣,我擔(dān)心的是人家對我不夠信任,對我……”
火雷子就笑了:“只有心懷不軌的人,別人纔會對他生疑。你心胸坦蕩,若堅定了一個心念,你又怕什麼誤會呢?”
火雷子的話讓我汗顏了。
不是別的,他間接點出了我心中揣著的一個小鬼。
這個小小的鬼是什麼?就是我盤算著,拿下這一盤,拿下老司馬,順便再利用老孟他們的關(guān)係,狠搞一筆大的。同時,再攀上高官這條大線,有一個穩(wěn)妥的大靠山。
心思裡,功利主義的味道太濃了。
這個東西一濃,就把擋了人的本心!
我的本心是什麼,就是治病。
這一局,我要贏,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舍了功利,治病救人!
我這時朝火雷子一抱拳說:“多謝前輩提醒了。我知道怎麼做了。”
火雷子笑說:“行啊,知道就好,那個,我也不留你了。你快點給人家找個地方休息吧。”
說完,火雷子眉毛一擡,給我做了個眼神兒。
我……
“前輩,我跟她是純潔關(guān)係。”
火雷子:“行啦,行啦,再純潔不也得睡覺嘛,快去睡覺吧。”
是啊,這話在理。再純潔,也得睡覺不是。
於是我跟火雷子告別,下樓,找到了正無聊用手機(jī)上網(wǎng)的姬冰。
我說:“走吧。”
姬冰欣喜:“解決了?”
我說:“嗯。”
姬冰:“好!”
說話功夫,姬冰就跟起了身,擡起捲簾,又落下,然後我拉著她到外面上到了車裡。
當(dāng)我做進(jìn)駕駛室的時候,姬冰幽幽問了一句:“咱們上哪兒呀?”
是啊,上哪兒呀?
姬冰這時說:“你給我送回力健吧,我這身上,身份證什麼都沒有拿。不方便。”
我說:“好吧,咱們回力健。”
人生啊,就是一個折騰。
我們從力健來,又往回折騰去,搞不好,明天又得折騰回京城裡。
就是這麼,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
開車往回走,路上,我看了姬冰一眼。
這個苦命的女人,已經(jīng)在副駕上睡著了。
她睡的很香,很甜。
我看了兩眼,有意放慢了車速。
同時,一邊開車,一邊在腦子裡回閃,我跟從聞騙子出道以來,經(jīng)歷的林林總總。
漸漸,我理清了一個脈絡(luò)。
本心,還是本心。
跟老孟鬥來鬥去,我陰謀詭計用的太多。
然後,心全在利與弊兩個字上打轉(zhuǎn)轉(zhuǎn)了。
我扔掉了離開唐風(fēng)時,心裡起的那個大誓。
我要的是行醫(yī),要濟(jì)世天下,要天下無病!
本心吶本心!
做什麼事,一定要抓住本心才行。否則,我可能就要陷入無休止的爭鬥中,然後沒完沒了,直至最後,自已將自已算計至死!
但外魔擾,本心死守不動也不行。
還要,巧妙應(yīng)敵,這纔是王道!
我就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力健的大門外邊。
保安把欄桿升起,剛進(jìn)去,我手機(jī)就響了。
一看,內(nèi)線來的。
聞騙子來電。
“睡了嗎?”
我說:“沒呢。剛從外邊回來。”
“你出去了?我見今天好像來了幾個重要人物,就想問你,接觸他們沒有。”
我說:“這樣,一會兒到我房間來會,另外,你通知兄弟們,還有我的兩個助理,到我房間來一下。”
聞騙子:“妥了。”
我撂了電話,然後我發(fā)現(xiàn)姬冰正一臉淡然地看著我。
我說“你要是願意睡,你可以回房間睡覺,不想睡,就跟我們一起開個會吧。”
姬冰:“你覺得我能睡得著嗎。”
我笑了,打舵,轉(zhuǎn)向,停車。
下車後,我和姬冰先分別回到自已房間。
接著姬冰換了衣服,第一個到我房間來了。後面,陸續(xù)小仙女,龍妹子,揉著睡眼,打著小呵欠,跟聞騙子等人一起進(jìn)到房間裡面。
聞騙子見到姬冰,他愣了下。
我說:“情況有些變動,從前的是敵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們的盟友了。”
聞騙子秒懂。
我笑了下,又對小仙女說:“電視臺那個姐姐怎麼樣了?”
小仙打個呵欠說:“跟我訴了一晚上的苦,說她怎麼不容易,我都納悶了,像她這麼直性子的女孩子,電視臺怎麼不給她開除了呢。”
龍妹子接過一句:“有背景啊,沒聽她說嘛,她到電視臺是主動應(yīng)聘,她爸爸,媽媽,叔叔,一點忙都沒幫。”
聽這話,屋裡人不約而同地笑了。
還用直接說幫助嗎?人去了,就是給電視臺放信號了。
我姑娘上你們這兒上班,你們掂量著辦吧。
這個,是無形中的影響力。
我這時說:“這樣,接下來的計劃是這樣的。老聞,你給小寶包裝一下,明天開始,接觸……”
我大概介紹了一下楊老先生和嚴(yán)思愛的情況,又說了他們身邊現(xiàn)在有個名叫無戒的年輕僧人,很是麻煩。希望,老聞能安排好這一次的假道vs假僧的大戰(zhàn)。
聞騙子回了個沒問題。
我又對小仙女和龍妹子說:“你倆就說,有料,料在哪裡,就在那個假僧人,無戒的身上。你要讓這個方雪純吶,想辦法查他的僧人證,問他歸屬哪個寺廟,師父是誰,誰領(lǐng)他入的佛門,在哪兒皈依落的發(fā)。這些,都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仙女領(lǐng)命:“妥嘞!”
我說:“大概情況就是這些,明天,我可能要去京城。然後,咱們電話聯(lián)繫,互相通報對方的工作進(jìn)展情況。另外,注意安全。老聞,這倆妹子安全,我就交給你了。還有那個方雪純的,明白嗎?”
聞騙子:“這絕對沒問題,不過我估計,他們還沒那個膽子對這三丫頭使什麼壞心眼。”
老聞是明白人,瞬間就能感覺出來。
方雪純是有官方大背景的女孩兒。至於小仙女和龍小妹,這都不是普通丫頭。
我這時看了下時間,然後對衆(zhòng)人說:“行了,這都凌晨四點了,你們回去睡吧。姬冰……“
“收到。”
我說:“跟我回京城!”
姬冰:“沒問題!”
安排好了工作,我和姬冰下樓,直接將房退了,然後,到外面我提車時候,姬冰說:“我來開車吧,你睡一會兒。”
我怔了下說:“好,你來吧。”
姬冰的車技很贊!
車行勻速,平穩(wěn),我坐在副駕,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無夢。
直至一縷陽光刺中兩眼,我擡頭打了一下。
然後,醒了。
睜開雙眼,看到的是,姬冰一雙熬的微紅的眼睛以及窗外明媚的陽光。
我一驚:“幾點了,咱們這是到哪兒了?”
姬冰:“六點多一點,你剛纔睡了兩個多小時,我怕車顛,就停了車。”
我一笑說:“謝謝你在我睡著的時候,沒有侵犯非禮我。“
姬冰咬了下嘴脣,擰頭髮動車子說:“我對男人已經(jīng)失去信心了,別再跟我提這樣的事情。“
我打趣說:“怎麼,這是要加入蕾絲邊的大軍嗎?”
姬冰:“是啊,怎麼地吧,你管得著嘛你。”
我說:“可不能這樣,男女在一塊兒,老有意思了,真的……”
姬冰:“去死,賤人勁兒又上來了。對了,咱們?nèi)ツ膬海俊?
我說:“先進(jìn)市區(qū),找個地方,對付吃口東西,然後給房醫(yī)生打電話!”
姬冰一怔:“你要單線聯(lián)繫小司馬,你不怕碰釘子嗎?”
我笑了。
“心正,則無懼!”
姬冰:“好!有氣魄!”
接下來,姬冰開車,我們進(jìn)了市區(qū),吃的是餡餅。
對付用了一口早餐,我看已經(jīng)快九點了。我和姬冰回到車裡,我想了想,掏手機(jī),給房醫(yī)生打過去了。
響兩下,對方接的。
“喂,哦,小范嗎?”
我說:“是我,房醫(yī)生,司馬先生的胃下垂現(xiàn)在怎麼樣了?”
“哦,很好,很好,恢復(fù)的很好。哦對了,昨晚司馬找我談話,說今天還要約見你一下呢。這不,正要給你打電話,你先打過來了。那個,小范吶,你今天有時間嗎?”
我長鬆口氣。
我說:“有時間,有!“
房醫(yī)生:“那這樣……下午呢,在xx招待所三樓會議室,到時候呢,還有一些醫(yī)學(xué)方面的專傢什麼的,然後呢,你們一起,到時候可能會有個小會。“
我心中一怔,暗說,鴻門大派對?
房醫(yī)生說:“就這樣了,還有那個招待所在崇文xx街,很好找的……”
房醫(yī)生很細(xì)緻地給我講了怎麼找到這個招待所,然後,他就把電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