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最后的這一句話,完全坦露出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你妹,怎么跟那些人攪到一起去了?”我不解地問
姬青冷笑:“男人,她喜歡上了一個,錯誤的男人?!?
我點了下頭,表示理解。
姬青淡淡說:“多余話,我也不說了。老弟,姐這次算是求你一回,幫我把姬容帶回來。對了,我手機有她照片,給你發(fā)過去,你看一下?!?
姬青這就掏了手機,然后加了我微信,給我發(fā)來了一張照片。
我打開看了眼。
長的跟姬青挺像,只是氣質(zhì)不同,姬青是一身媚骨。這個女孩兒,眉宇有股子堅毅英氣。
照片背景是在一個酒店大堂,女孩兒正坐在一個咖啡座里喝東西。
長發(fā),休閑裝,膚白。
但眉間英氣閃現(xiàn),有種很果敢干脆的意思。
她是姬容。
同樣,通過分析這妹子的五官氣場。我知道,這女孩兒屬于輕易不信人,信了后,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實在妹子。
這樣的女人,很可怕!
因為,她們屬于那種真正為愛,可以干出任何事情的妹子。
沒有底線,什么都沒有!
哪怕殺人放火,只要她愛的人點頭,她們也會照干不誤。
接下來,我本想跟姬青詳細聊下,她妹怎么就摻合到這么個團伙里去了。
結(jié)果,一個突然打進來的電話,打斷了我和姬青的聊天……
電話是蘇醫(yī)生打來的。
“老弟挺忙?。俊奔嘁贿厯Q著茶,一邊說。
我接了電話,同時送給姬青一個無奈眼神兒。
“老范,你快來救我們,蘋果,素素163,19521178ww6?!?
聽筒里,電話的聲音很急,并且隱約還有人聲叫罵的動靜。
我一愣神。
與此同時,電話掛斷了。
我呆了呆,順手又回撥了過去。
結(jié)果……
顯示那邊電話一直響,但卻沒有人接聽。
我又打……
但我猶豫了一下,阻止了我的沖動。
姬青這時湊上來問:“怎么了老弟,看你臉色不對呀?!?
我握了手機,呆坐椅子上一動不動。
同時腦子里急速分析素素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就這么過了三秒后。
我唰的一下回過神兒,然后果斷打開手機上網(wǎng)。
但比較郁悶的是,網(wǎng)絡(luò)不給力。
我抬頭對姬青說:“你wifi密碼是多少?”
姬青隨口回:“8個九,一個小寫的q。”
我連上了店里的wifi,又上了水果手機的應(yīng)用商店,然后到里面下了一個查找我的水果機的應(yīng)用。
接下來,我在輸入了拼音開頭的susu的網(wǎng)易郵箱地址后。又在密碼區(qū)內(nèi),輸入了19521178ww6。
一切都搞定,上網(wǎng)。
唰!
進去了,然后顯示手機的位置是在……
懷柔水庫附近的一個村鎮(zhèn)。
我果斷給屏幕拍下來,同時將圖片存到了相冊,接著我對姬青說:“不好意思,我有事,要馬上出去一下。”、
姬青不解問:“怎么了,要我?guī)兔???
我忖了下說:“不用。”
“那這茶……樟香的普洱?!?
我笑了下:“下次再喝了?!?
說話我就起身,揣了手機,大踏步走到門口,開門下樓,走到車上,坐進去的同時,我打開了導(dǎo)航,把目標鎖定了手機拍到的那個地方。
素素肯定遇到什么麻煩事兒了。
并且,這件事還真心不能報警。
如果報警可以解決,以素素的脾氣,她早就打報警電話了。
是以,可以排除人身受到侵害等危險。
但聽上去,她語氣又很急,估計是陷入到了某種不明的爭執(zhí)中。
最后,我回憶剛才在電話中聽到的雜音,里面隱約有肥波跟人叫喊的聲音。根據(jù)這些內(nèi)容,我猜測,素素她們這個小團隊去懷柔水庫附近一個村鎮(zhèn)辦什么事,然后跟人產(chǎn)生了爭執(zhí)。而這件事,又不能讓官家人出面。
并且,好像她們小團伙也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而素素,她是感覺有些控制不住場面了,這才打電話給我。
暗暗冷靜分析過整個過程。
我心里這就有底了。
于是,平穩(wěn)開車,全速前進。
懷柔是京城的一個區(qū)。
但從姬青這兒,到那里,即便再全速前進,也要走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
可不知為什么,我心里并不急。
轉(zhuǎn)眼,下午二時四十五分時,我進入了懷柔水庫附近。
開車,一邊對著手機鎖定的位置,一邊在路上繞來繞去,拐進拐出。
逛了能有半個小時后,我在手機鎖定位置的兩百米外的一條路上,看到了兩輛不同的車。
一輛是我曾經(jīng)在小山廟外見到的寶馬x六。另一輛是奧迪大q7
但這兩臺車,停的并不靠近。
兩車,遠遠相隔了一段距離。
由此,我估計,這兩臺車,是兩伙人開來的。
此外,距離兩臺車附近,還站了不少當?shù)厝?,吸煙,對著車指指點點。
而在離車六十米外,就是一排的村落。
我心里大概有數(shù)了,就拐下道兒,然后奔著那兩輛車去了。
車附近圍觀的人一見我來了,立馬也閃開,讓出了一條過道。
我選擇在x6后屁股那兒把車停了,接著下車,砰,關(guān)門。
這時,我聽到了一句話。
“喲,這老七家,今兒可真是熱鬧了。”
我站在車門那兒一愣,我笑著回過頭。
正好,一個穿了大背心子,大拖鞋的中年人,正在手里掐了根煙兒,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呢。
我樂了。
“哎,大哥,老七家怎么走啊?!?
中年人一斜眼珠子:“你他媽誰呀,嘛兒的?”
我笑了:“你大爺!打人來了!”
中年人立馬急了:“你說誰,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你說誰呢?“
我瞇眼過去,把手上的沉香珠子輕輕拔了拔,一言不發(fā),黑臉奔他走。
這人也玩珠子。
最近幾年,好像京城都流行這個,手上也串了一個不知什么珠子。
但是當他看到我這個動作后。他臉一下白了,又望了眼我的車。接著他一邊撒丫子跑一邊說:“行,你小子,等著啊,你等著,等著啊……“
就這么,一邊喊等著,一邊就跑了。
這種孫子似的人,就這德性。欺軟怕硬,一張嘴比誰都能說。真要掄了拳頭,撒丫子比兔子跑的都快。
我也沒誠心追,走了兩步,見人跑遠了,就轉(zhuǎn)了個身,對幾個圍觀看熱鬧的一笑說:“拜托,哪位大哥,大爺知道老七家,方便捎個路?!?
這時一個大爺說話了:“不遠,你就從這兒下去,見到一棵香椿樹,黑大門,鐵的,那就老七家。
我說:“那謝謝大爺了,謝謝了?!?
跟大爺說了一聲回見,按他指的方向,下走了一段路,接著又一拐,果然見到一棵樹。不遠處,就一個大鐵門,還沒到門口,就聽院子里有人在吼。
“怎么著吧!我們就是有錢,這東西,我們要了!你們想要,晚了!”
我聽了這話,心說,這是怎么了?
思忖間,我到了鐵門近處,打眼一瞅,門沒掛鎖,露了一道縫。
我沒撅屁股趴門縫這兒往里瞅。而是想了想后,伸兩手,按住兩扇門,用了一點放人的勁兒,往外一推。
呼!
吱嘎,大鐵門就推開了。
接著,我往門口這一立,微斜個身子,就看里面的人。
唰!
n多雙眼睛,就聚焦在我身上了。
這是個院兒,左邊,站了幾個人,正是我熟悉的,蘇醫(yī)生,肥波,還有女特務(wù)藍雪娥。右邊,驢球馬蛋地站了幾個不良中青年。
那模樣兒,就是脖子掛大鏈子,光頭,胳膊上刺著小動物,眼珠子放打人的狠勁。
在這院子里的房檐底下,坐了一個老頭兒,老頭抽煙,悶聲不語,懷里牢牢摟了一個黑色的膠袋。
我這一現(xiàn)身,原來還吵的人,立馬不就說話了。
但只靜了四五秒,立馬有個高個子,仰了個臉,手指我說:“你他媽哪鉆出來的?”
聞騙子說了,遇到我描述的這種類型的所謂社會人。
一個字,就是要比他狠!
當然,前提咱得有那能力!
我不動聲色,慢慢走過去,來到兩伙人中間,先是看了眼素素,我說:“你沒事兒吧?!?
素素今兒穿了件藍色t恤,白色短褲,長發(fā)飄飄,素雅動人。
“哦,我沒事,沒事?!?
話說的很輕,但掩不住眉宇間的欣喜。
我點了下頭,又轉(zhuǎn)過身去看跟我說話那大個子。
大個子一橫眼。
他身邊的人也一橫眼。
我淡淡地打量他說:“怎么個意思,要打人吶??。俊?
大個人依著人多,他往前走了一步,咬牙說:“怎么地吧。你他媽……”
我等的就是這個點。
他跟離我,不到一米,然后我攢了勁,反手,擰,抽!
啪!
一個大耳光!
這可能是有生以來,我打過的第一個耳光,同樣也是最響的一個耳光。、
打完了后,大個子撲通就倒地上了。
他后面人一愣間隙,抬腳要沖。
我卻早準備好,上前抬腳,一下就狠狠踩在這大個子腦袋上了。
用的是形意里的,沉墜的勁兒。
踩了人,很難再脫開。
我踩住這貨,望著這些人說:“來!要動手,有一個算一個!打??!打!“
我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