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都沒丟!我去,這就奇怪了啊。那他們撬我的門干什么?
當時,我想這個問題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不過,我想到了幾部諜戰(zhàn)電視劇。雖然聽起來有點扯。按道理也是啊,人家諜戰(zhàn)片跟我現(xiàn)在這個情況有啥聯(lián)系啊。所以啊,您先別急,且聽我一一道來。
一開始我確實把擔心全放在事務(wù)所的法器和我的符咒上面了,既然它們都沒丟,那就說明了我這點家當對他們起不了興趣。好,那咱們再說說這諜戰(zhàn)片。電視上相信大家看的都不少,也都知道一般那些間諜的活動,挑的都是沒人或者目標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取出來一些資料或者偷聽一些消息。不過在我這里呢,這一點可以完全排除,因為這幾天我都跟胡玉玉在一起,壓根沒在事務(wù)所待著。所以我就想啊,一定是第二種情況,這種情況呢,也很常見。那就是間諜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不拿東西反而會送你一件東西。一般這種東西就是竊聽器了。
我就想啊,雖然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真的在我這偷偷藏了什么東西,但是現(xiàn)在我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那就是我可不能亂說話了,不光我不能說,他們也都得先閉上嘴。
后來我就悄悄給他們打了招呼,把事務(wù)所一切有用的東西都拿上,打了個包,又回到胡玉玉的住處。
到了胡玉玉家里,她還是有點不開心,可能是還在介意我那會懷疑她,不過當務(wù)之急已經(jīng)不是跟她解釋這些了,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張紫涵這個夢給研究清楚。
見我要把張紫涵拉進屋子里,胡玉玉可急了,她對我說:“你還沒告訴我,這么著急回來干什么,小依那里就不管了嗎?”
小依?我反應(yīng)了一下,奧,我想起來了,她說的是那卡通臉。
我就跟她說:“那幾個怪物不是都已經(jīng)死了嗎,他那里面的事就算解決了。”
“你就別騙我了,我都聽見你叫那兩個人師父了,我現(xiàn)在都有點懷疑你們是個黑店,你們師徒故意給我們演的一出戲,現(xiàn)在把東西又都收拾好了,是不是準備跑路啊。”
我的大姐啊,這都哪跟哪啊,而且我現(xiàn)在哪有心情騙你啊。奧對,我想起來了,她還不知道河童妖的事情,光看到那幾個空洞的大腦袋,可能還沒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說:“我那會確實以為是我的師父。不對,哎呀,這該怎么給你說呢。”突然我意識到,這件事我也解釋不清楚了,因為攝像頭還真清楚的拍到了,那就是我?guī)煾浮煾府斨业拿媾芰耍裼駪岩晌乙彩菓?yīng)該的。
但是呢,這件事它太復(fù)雜了,我要想跟她解釋,還真怕她理解不了。我冷靜想了半天,把言多必失這個道理死死捏住,決定這么跟她說。
“這么跟你說吧,其實我也在找我的師父,他出現(xiàn)在那里,我比你還吃驚。”
果然,胡玉玉愣住了,她待了半天,
才問我:“我沒聽錯吧,你在找你師父?”
對啊!就是這么回事,我拍著張紫涵的肩膀,跟她說:“你別看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是前一些日子我跟她可是有不少故事發(fā)生,我去的那個地方,就是咱們今晚看到的那些怪物的老巢。”
我不知道這么跟她說,她能不能理解,可是這也是我所能長話短說的極限了。
她看著我,木訥的點了點頭。
她點頭,胸前的那倆玩意跟著晃悠,晃得我直頭暈,我說啊,這身材好了吧真是罪孽啊,總能讓我想歪。老得讓我抗拒男人的本性。這樣也忒不好了。
我還是趕緊研究張紫涵這夢是怎么回事吧,因為我心里有想出來幾個靠譜的猜測,我再跟胡玉玉說了一聲:“你看我,也沒必要騙你吧。事務(wù)所我說不賣你,那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粫逝撟屇慵觾r。而且你那位朋友我又不認識,要不是你今天非我去,誰沒事去那地方聞臭牛糞味啊。所以說,你要是信我,你就別瞎捉摸。”
說完,我可不能跟她這么耗著了,我得趕緊讓張紫涵接著做夢啊,這時候的夢太有價值了。
張紫涵跟個小雞子似得,就這么被我拽進屋子里,進門后,我二話不說,把門一關(guān),把她往床上一推,睡覺!
張紫涵的小臉唰一下就紅了,說實話我還沒見過這么紅的臉蛋,就跟一個青蘋果一瞬間被刷上紅漆一樣。她咬著嘴唇,扭捏道:“你就這么著急嘛。玉姐還在外面呢。”
哎呦我的媽呀,瞅瞅整的這事,誤會啦,真是誤會啦!我說的這睡覺啊,不包括我,我就是想讓你趕緊睡著再接著做夢!
大家伙也別恨我,說實話要按平常誰不得動心啊,我現(xiàn)在的心跳比以往什么時候跳的都快,這不是刺激嘛,我頭一次聽見女生這樣含蓄的表達,差點我就沒忍住!
可是,我是誰啊,我可是茅山正統(tǒng)傳人尚嘉樂,無論怎么說也是個小道長級別的。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把持不住呢。
媽呀,不行了我編不下去了,我還是說實話吧,我是真硬生生挺住的,這心里面就有兩個小人打架,說到底還是臉皮厚的那個小人太虛,沒打過臉皮薄的這個。
既然臉皮薄的這個贏了,我也就臉皮薄著說吧:“妮兒啊,千萬別誤會哥哥的意思,哥哥可不是要欺負你。”
“那你是什么意思。”張紫涵的小臉上竟有些失落。
尷尬啊,太尷尬了。也怪我著急,沒把話說清楚,要不然現(xiàn)在的場面也不會這么尷尬。其實呢,我是做了兩手準備。當時我就分析出兩種可能性,至于是哪兩種呢,我就先從第一種開講。
張紫涵的夢是從昨天開始的,只是今天在去養(yǎng)殖場的路上,她才告訴我們夢里的場景。也就說,如果今天我們沒去,張紫涵是根本不會在意這個夢的。那么問題來了,一般來說大多人晚
上都會做夢,但是第二天就會忘得一干二凈,甚至你剛醒就已經(jīng)忘記了。
所以這第一種可能性,便是魂游這件事真發(fā)生在她身上了。這個可能性的成立便意味著今天我們?nèi)ヰB(yǎng)殖場這件事是必然的,跟她做不做這個夢沒有關(guān)系,唯一有點關(guān)聯(lián)的就是她的魂魄預(yù)先看到了將要出現(xiàn)的場景。就比如她說夢中看到了牛。
那第二種呢,聽起來就有點恐怖了,甚至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當時會有那種想法,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我當時還認為,我們之所以今天能去那個地方,完全是由她夢中的指引,她心里想的畫面便是即將要出現(xiàn)的畫面,也就是說,很可能張紫涵的朋友壓根不是那卡通臉,卡通臉與養(yǎng)殖場完全是經(jīng)過張紫涵的一個夢臨時創(chuàng)造出來的,包括水里那雙大如燈籠的黃色眼睛。也正是因為這個細節(jié),我才有了這個懷疑,因為當時張紫涵是突然昏沉(睡著)的,她醒了便馬上說水里有雙怪眼。但是最后事實證明,那雙眼睛個根本不存在,水里倒是有一個關(guān)河童妖的大鐵籠子。所以我很是懷疑,是不是如果她沒做這個夢,那雙眼睛就不會出現(xiàn)。
當然了,她心想即所成,夢便是方向。這第二種猜測也僅是猜測。因為后來出現(xiàn)的河童妖又是一個疑點,張紫涵是沒見過河童妖的。
為了證實我這兩個猜想哪一個是正確的,你看我這個跟她解釋,可是解釋了半天,跟解釋就是掩飾似得,我更說不清楚了。最后我所幸把他倆都叫進來,并且用了寧神符讓她盡快睡著。在睡前我給她做了一個引導(dǎo),因為我現(xiàn)在特別想知道,在我們回來之前,事務(wù)所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我不知道張紫涵有沒有這個功能,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還能夢到。
在等她醒來的過程中,峰子說了一句非常有意思的話,他說:“要是我們也能進到她的夢里就好了。”
這句話非常巧妙,要是把整個句子中那個‘們’字去掉,那就是一句非常好聽的情話。而且現(xiàn)在我再想想峰子當時能說出去這句話,還真是有意思。因為后來兩年真出了《盜夢空間》這么一個電影,跟我們當時的想法太契合了,我就是想實現(xiàn)電影里面的場景。
而且峰子這句話還起了另一個非常重要的作用,就是讓我真正的開始懷疑起胡玉玉的身份,因為胡玉玉聽到這句話時,她也說了一句非常讓我值得回味的一句話。
她是這樣說的:你們那樣想去夢里看看,就不怕她再也醒不過來嗎?
當時聽完他這句話,我非常震驚,因為從她的語氣中我聽到的意思是,好像這種事不是不能發(fā)生。而且,她還道出了其中的擔心。
也正是因為她這句話,我向她的眼睛提出一個對今后影響都很大的問題:“你天天戴藍色的美瞳嗎?”
(今天日子挺特殊哦,巴西奧運開幕啦,一起為咱們的奧運健兒加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