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裸體少婦輕柔的推倒牀上,至此,夜晨依舊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由對方擺佈。
只見裸體少婦一臉春意,眼神中散發著極其淫靡的紅光,緩緩伏在夜晨的身上。
“好俊俏的臉蛋,弄的姐姐都不忍心吃你了,咯咯咯。”
少婦浪笑著,一邊撫摸著夜晨消瘦的臉頰,一邊緩緩幫夜晨解開了上衣。
這時,夜晨腦袋不由一歪,正巧看到身旁已經被吸成人乾的猴子。
只見猴子渾身上下乾癟的身體好似一具被風乾的木乃伊。
臉上沒有一絲血跡,唯獨一張乾巴巴的表皮附著在骨頭上。
猴子嘴巴大張,一對空洞的眼球深陷眼眶,彷彿正對著夜晨進行著無言的哀嚎。
如此恐怖的模樣,使得夜晨心中咯噔一下,瞬間恢復了大腦的意識。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身體卻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使不上一點氣力,然而下面那玩意卻又出奇的直了起來,頂起褲子一個不小的鼓包。
“呦,小哥哥忍不住想要使壞哦,那麼就讓姐姐好好的享受一下。”
說著,裸體少婦就要開始解夜晨的褲子。
此刻夜晨腦袋裡雖然在拼命的慘叫,奈何身體卻一點知覺也沒有,只能任其眼前這個吸精少婦隨意擺弄。
“媽媽咪呀~耶穌上帝如來佛,宙斯雅典觀世音,管它哪路神仙,趕快出來一個救救我啊,我可還是處男,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吸成人幹啊,救命啊。”
也許是夜晨胡亂一通許願感動了某個大神,又或許是夜晨命中註定如此。
眼看著他的褲腰帶已經被鬆開,這時只見包房大門猛地人踢開,接著便是一聲頗爲耳熟的嬌喝。
“玉面九尾狐你總算讓我給逮到了,啊!”
一聲尖叫再次劃過夜晨的耳膜。
夜晨越聽越覺得這個女聲有些耳熟,他拼命扭過自己的腦袋。
只見闖進包房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先前在廁所門口遭遇的那個服務生打扮的女孩。
面對著正坐在夜晨身上的少婦,眼前這個女孩既羞憤又滿眼含淚,似乎她與這個少婦之間頗爲認識。
“姑姑你……可惡的玉面九尾狐竟然用我姑姑的身體做這種噁心的勾當!”
原來眼前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煙臺島事件後不辭而別的安倍初雪。
至於坐在夜晨身上的性感少女則是被玉面九尾狐附身的安倍美惠。
由於狐性本淫的特徵,玉面九尾狐一面逃避著茅山門派的追捕,一面憑藉著安倍美惠的美貌吸引男性合體。趁機吸食精華,供它恢復實力。
可是這一路下來,她總算逃過了茅山門派的圍追堵截,卻唯獨頻頻被安倍初雪所找到。
由於實力還未完全恢復,玉面九尾狐又怕引起茅山門派的注意。
因此每次短暫的交手後,它都趁機逃跑,絕不戀戰。
可是這次不同,玉面九尾狐不但沒有及時逃跑,甚至還故意在初雪面前做出極其下流的動作。
“你,你去死吧!”
安倍初雪雙眼通紅,已經出離了憤怒。
從小到大一直視爲母親的姑姑如今竟然淪爲妖狐的*工具,這又怎能不令她憤怒呢。
在夜晨驚訝的目光下,安倍初雪渾身憑空浮現出雪白的櫻花。
在他看來,簡直比魔法還要神奇和驚豔。
“哇嗷——”
一聲怪叫突然從安倍美惠嘴裡傳出。
夜晨隱約發覺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身體表面竟然隱隱散發出一股奇怪的黑氣。
接著安倍美惠猛地暴起,向著安倍初雪身後的房門竄去。
然而安倍初雪一臉謹慎,迎面揮動著漫天櫻花向她姑姑擊去。
只聽呼啦一聲,安倍美惠一頭撞向了櫻花之中,卻出乎意料暈死過去。
安倍初雪大吃一驚,根據以往多次交手,玉面九尾狐的實力不可能會這麼菜。
但是心地單純的她還是忍不住走上前想要查看安倍美惠的情況。
這時躺在牀上動彈不得的夜晨心裡拼命大叫不要過去。
這很明顯就是這個少婦設下的一個陷阱,可安倍初雪還是上當了。
剛一離近,原本昏迷不醒的安倍美惠猛地睜開雙眼,雙眸中一道紅光一閃而逝。
而善良的安倍初雪一心只想著該如何驅退姑姑體內依附的玉面九尾狐。
卻並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傢伙竟然施計裝暈,目的就是想吸引她的靠近。
“嘿嘿小妹妹,想要擊敗我,你還嫩點。”
說著安倍美惠猛地從嘴裡吐出一口紅霧正中安倍初雪的臉上。
說來也怪,驚慌之際誤吸入紅霧的安倍初雪,白皙的臉蛋忽然暈染出一片嫣紅。
原本就清秀可愛的她,忽然有了紅暈的襯托,憑空更顯得嬌美動人。
“你,你,你可惡……你對我,做了什麼……”
安倍初雪語氣越發遲疑,身體也是一陣痠軟無力,而一雙明眸閃耀的玉瞳,煥發出一陣楚楚動人的瑩光。
“咯咯咯,小妹妹這可是好東西哦,是能讓你盡情享樂的招數,怎麼樣,是不是身體裡有著一種莫名的騷動呢。”
安倍美惠淫笑一聲,隨手抱起地上癱軟無力的初雪丟到了牀上。
正巧不偏不倚丟到了還在挺屍一樣的夜晨身上。
呼的一聲香風襲來,這是夜晨今晚第二次聞到那股檸檬清香,接著便是一團軟物砸到了自己身上。
也幸虧此時夜晨的身體沒有任何感覺,否則就只憑這猛地一砸,我們的夜小哥,說不定也就gameover說byebye了。
此刻,夜晨的意識早已恢復,聽覺與視覺也都正常。
先前那一場匪夷所思的打鬥,他也都看得一清二楚,當然,也知道被丟到自己身上的是誰了。
“乖乖,莫非這女孩中了那妖女的淫術,那她被丟到我的身上,難道是想要把我給XXOO!”
“噢邁嘎的,難不成小爺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就要被一個柔柔小美女給破了?”
“呃……似乎也不錯,總比被吸成人幹要好……”
就在夜晨腦海中還在渾渾噩噩的瞎想著,忽然看到一雙芊芊玉手緩緩伸到他的眼前,接著便看到了一張嬌媚萬千的絕美容顏。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夜晨眼睛先是一愣,接著猛然睜大,大腦也隨即翁的一聲炸開了。
“這女孩好美啊。”
兩人第一次遭遇,夜晨便有種心動的感覺,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前不久纔剛見第一面的女孩,此刻竟然還趴在自己身上想要和自己XXOO!
“天啊~這一切難道是我在做夢嗎,呃……既然如此,那我還是欣然接受吧。”
無視夜晨心中齷齪的猜想,此刻身中淫術的安倍初雪一臉嬌憨。
她感覺大腦渾渾噩噩,渾身燥熱異常,騷動難耐,而胸前兩團軟軟的玉兔也早已是堅挺飽滿,不住的摩擦著夜晨赤裸的胸膛。
“啊……啊……好熱,好難受……嗯……親我……”
聽到身上安倍初雪嬌聲如絲的呼喚,夜晨心中也是一陣欲哭無淚。
“大美女,我也想好好抱住你親上一口啊,可惜身不由己,無奈啊。”
而趴在夜晨身上的安倍初雪可沒有聽到。
見下身的夜晨無動於衷猶如一根死木頭一般,燥熱難耐的她竟然主動湊上前去,粉嫩瑩滑的嘴脣緩緩湊近了夜晨的嘴上……
“哦天啊,近了,近了,這個春夢簡直太刺激啦。”
眼看著夜晨與安倍初雪的嘴脣就要親在一起時,站在牀旁邊的安倍美惠,或者說玉面九尾狐咯咯咯的一陣陰笑。
因爲一旦兩個人的嘴脣觸碰在一起,也就預示著他們的死亡就此降臨了……
“唉,明明如此純潔偉大的*,非要被籠罩上一層淫靡的陰影,小狐貍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突然間,一個蒼老卻充滿調侃意味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包房中。
安倍美惠先是一愣,忽然發現,不知何時,一個穿著隨意,滿頭白髮的糟老頭子正安然的坐在牀對面的沙發上,而先前種種的打鬥,她竟然一點也沒有發覺。
“你,你是誰!”
從外表上看,這個糟老頭子有著色瞇瞇的小眼睛,大大的酒糟鼻,蓬亂的白髮不知真實年齡。
而最令人可笑的是,這個糟老頭子還踩著一雙顏色不同的爛拖鞋,彷彿隨處可見的流浪乞丐。
但就這這麼一副難以恭維的打扮卻使得玉面九尾狐莫名的感受到一股令她心驚肉跳的壓力,彷彿是螻蟻與巨象的差距。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爲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爲了維護世界的和平。”
“貫徹愛與真實的正義,可愛又迷人的正派角色。”
“我是遊蕩在綠花叢中的好二郎,美女、美女的明天在等著我,噢耶!”
安倍美惠:……
沒想到這個糟老頭子不但樣貌奇怪,甚至連他的語言也是怪里怪氣。
但就是這麼一個行爲舉止的怪老頭,卻使得安倍美惠動也不能動。
因爲在她的雙腳之下,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兩把堅固的石鎖!
“不好是茅山道術,你是茅山弟子!”安倍美惠大驚失色道。
“嘿嘿,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口吐沫一個釘,茅山青玄道人是也!”
原來突然現身拯救安倍初雪和夜晨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逍遙於世,不問世俗的茅山玄字輩老道,玄青真人。
而他更是袁帥的啓蒙恩師,袁氏兄妹的師公,茅山現任掌教玄通真人的師弟——陳鋒,外號老頭子。
得知老頭子真實身份後,安倍美惠頓時暗叫不妙。
當初在煙臺島上她曾差點載到袁帥等人的手中,而眼前這人竟然還是袁帥的師父,可見道法必定深不可測。
“嘿嘿小狐貍,不好好在洞府中修煉,竟然浪蕩人世爲禍人間。”
“老夫本想放你一馬,可是你以殺生,非不能再饒恕你了。”
說著老頭子起手就要結果安倍美惠。
“大師不要,上天有好生之德,求求你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玉面九尾狐一面喬裝成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面暗自慶自己真實身份沒有被識破。
見面前的安倍美惠一副我見猶憐的俏麗模樣,再加上此時她還渾身精光。
也不知道是老頭子特意爲之,還是不小心“忘了”給她穿衣服。
反正老頭子原本嚴肅地眼神漸漸變得色色起來。
“擺了擺了,先救下這兩個娃娃要緊。”
說罷老頭子轉身走到牀前,當看到已經被吸成人乾的猴子屍體時,他的眼神又再度恢復清明。
“真該死,這個花花心腸的毛病又差點犯了,看來這個狐妖留不得啊。”
想罷,老頭子隨手解開了安倍初雪和夜晨的迷術。
然而剛一解除,安倍初雪顧不得害羞連忙向老頭子喊道“千萬不要放掉她,她是上古祭壇內逃出的妖邪!”
“什麼?上古祭壇?”
話音未落,只見原本被石鎖束縛的安倍美惠忽然奸笑一聲。
隨即整個包房裡瀰漫出一股嗆人刺鼻的腥臊味。
“糟了這小狐貍要跑!”
慌亂中夜晨忽然感覺眼前精光一閃,其目標正是身旁的可愛女孩安倍初雪。
一瞬間他大腦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的便擋在了安倍初雪的面前。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