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腦袋再次遭殃,楓兒趕緊用手護住自己頭,滿臉的委屈。明明是木揚自己逛得太專注,將他丟到一邊。被人群沖散后,他到處找她們,無意中看到了這家店。
“是那個什么凌王說這是真玉璽的。”楓兒捂著自己的腦袋,小聲地說:“我在這里看到了他,他說自己先進去看看,叫我去找你們。”
“什么?凌王?”蘇舞木揚皆是一驚,一口同聲地叫道。
此時,古閱天已經(jīng)從古董店出來,手里還拎著個包裹,樣子依舊是帥的欠揍。不過,此刻他本人并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大家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他手里的那個東西。
那塊畫布里面包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玉璽,那玉璽又到底是真是假呢?
古董店的老板親自將古閱天送到門外,好言好語地說著您眼光真好啊,下次再來之類的客氣話。古閱天一笑置之,伸手招呼面前那三個眼巴巴盯著他的三個人。
木揚本想著第一個沖過去,可是卻被蘇舞搶了個先。這小妮子什么時候和古閱天那么親近啦?她把古閱天手挽著不說,還一口一個閱天哥,真是惡心死了。她不是心里只有李崇坤一個人,都看不見其他人嗎,這會兒怎么全變了?昨天還見她叫他姐夫呢,實在是奸情慢慢。
“閱天哥,這個是不是真的-----”蘇舞頓了頓,待他們來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小巷子里,才繼續(xù)問:“這真的是玉璽嗎?”
古閱天任由蘇舞拉著他的袖子,笑著反問道:“你說呢?”
“我怎么會知道,你別賣關(guān)子了,先打開來看看。”說罷,伸手就要奪古閱天手里的東西。
啪!
伸過去的手結(jié)實的挨了一巴掌,蘇舞才發(fā)現(xiàn)木揚人已經(jīng)橫在了她與古閱天之間。
“你干什么呀?”蘇舞一瞧自己的手,都紅了。
木揚這家伙,下手也忒狠了點吧。
“ 哦,剛好有只蚊子在你手上,我?guī)湍愦蛩懒恕2灰兄x我哦!”這笑容著實欠扁。
“木揚!”蘇舞已經(jīng)雙手握拳,隨時可能揮到對方的臉上。
這兩個姑娘吵了半天,浪費了許多口水,還差點動起手來。最后在古閱天不耐煩的制止下,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你們還想不想知道玉璽的事情了?”古閱天皺起了眉頭,對兩個女人聒噪的性格弄得十分頭疼。
以后覺得不要讓這兩個女人同時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不然他一定會短壽的。說起來,楓兒倒是很可憐,他每天都對著這兩個女人,時不時還會被當成玩具,真是辛苦這孩子了。
“你快說吧,我們保證不吵了。”蘇舞和木揚默契地說。
古樂天打開手中的花布,三雙眼鏡齊刷刷地望過去,里面哪里裝的是玉璽啊,明明是缺了個口子的玉碗。
搞了半天,只是一個破碗而已,害得她們?nèi)绱司o張。
“你們別這樣看著我,且聽我慢慢道來。”古閱天露出一副憋笑的表情。
“那你倒是說啊。”木揚鄙視道。
“看你能講出一朵花不成。”蘇舞也跟著附和。
女人心海底針啊,這也太善變了吧。剛才明明還吵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此時又站到了同一條戰(zhàn)線上,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古董店的老板說,有個神秘的女人放了一塊玉印在他們那里買,還讓她們寫了門口那塊告示牌。可是今天一大早,她又把玉印拿走了。至于那玉印到底是不是玉璽,他也不清楚。”古閱天包好碗,輕描淡寫地說道。
木揚與蘇舞對望了一眼,隨即問道:“這就完了?”
“老板說那女子蒙著臉,不知道長什么樣。她沒說自己的意圖,也沒有留下地址,只是給了老板許多錢。“古閱天想了想,說:”嗯------好像他告訴我的就這么多了。”
“那你買了一個破碗是做什么用的?”木揚指著他手里的花布包問。
古閱天的眉眼漸漸舒展開來,輕輕地吐出一句話:“那個老板說這是戰(zhàn)國時期的古董,便宜賣給我。怎么樣,很劃算吧?”
這下不止木揚傻眼了,連蘇舞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楓兒這個孩子再旁邊沉默了半天,也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那,這個碗有多便宜?”
古閱天很爽快地伸出兩根手指頭,答道:“就二百兩。”
聽了這話,楓兒默默地合起因驚訝而張大的嘴巴,不再做聲。
他是在講冷笑嗎?二百兩買一個破碗,這到底是有多么傻的人才做得出來啊。連小孩子都被他的行為震驚到了,看來他行為著實可笑,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啊!
“古閱天,你確定是是古閱天本人嗎?我懷疑不是冒牌貨,就是吃錯藥了嗎?”木揚忍不住吼道,上前伸出兩只爪子,蹂躪真古月天的臉。
古閱天搖了搖頭,見木揚頭上的火焰幾乎快燒起來了,又望向了蘇舞。蘇舞捂著嘴一直笑,笑到最后雙腿無力,臉部也有些抽筋。要不是木揚和楓兒一起扶著她,她非得笑到地上趴著不可。
天啊,有誰可以過來告訴她,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古閱天今天怎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簡直像個白癡。她認識古閱天這么久,還沒有見過他今天這樣,腦子跟短路似的,難道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對,或者眼前這個古閱天不是他本人?
還真假古董呢,簡直就是古閱天跟大家開的一個天大的玩笑。
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逞大家都在夢鄉(xiāng)里,有個人悄悄地推開了太子府的后門,沒入了夜色之中。
這個人一步三回首,步子邁得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被人跟蹤了似的。街道上沒有什么人,家家戶戶都已經(jīng)熄燈睡下了,只有一輪皎潔的明月懸在頭頂。借著月色的掩映,那個人七彎八拐,走過幾個小巷子,便來到了苑柳街。頓時,眼前便是另一番景象,像是與剛才寂靜京城是兩個世界。
各種娛樂項目一字排開,好一派燈火通明的夜景啊!有人從賭坊出來,后腳便買入了青樓:有人剛聽了小曲,又去酒坊喝了個爛醉。蘇舞小心的繞開過往的行人,一路小跑進了“無憂樓”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