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燦從北堂墨的懷中出來,來回打量著他的臉,笑道:“總之!我已經(jīng)嫁給你了!從此以后,你的肩上就多了三份責(zé)任!一份是我的,還有兩份是孩子的,你再苦再累,也得扛著!但我一定會幫你分擔(dān)!”
“好。請大家搜索看最全!他笑著應(yīng)聲,“我的妻子最厲害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快回家吧!”她提高音量,笑得開朗又活潑,“我做飯!今晚讓我做飯!”
“不許。”他直接冷聲拒絕,“你只要好好地養(yǎng)胎。”
“那你做?”
“我們在外面吃。”
“我不要啦!我和孩子都要吃你做的!”
“廚師做得更好。不要總想著那些無聊的浪漫事情。”
“我就要吃你做的!你做不做?不做我今晚就不吃飯了!”
“合格的母親不會這樣耍脾氣。”
“你!”
“乖,按我說的做。”
看北堂墨那一臉的堅決,宋恩燦的心就更加癢癢的。
他越是不答應(yīng)、排斥,她就越是想要吃到他親手做的飯。
可她卻又拗不過他。
忽然,她靈機(jī)一動,說:“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yīng)我媽做的三件事?第三件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別胡鬧。”他陰郁著一張臉,“那是留給你以后……”
“我相信你啊!”她動情地看著他,“我相信,以后無論遇到什么困難,我們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畢竟,所有不信任的事情,也經(jīng)歷過那么多了,彼此,也總該要信任了吧!”
“燦兒!”
“所以,機(jī)會放在那兒浪費(fèi)也是浪費(fèi),現(xiàn)在我就要用!”她說得隨性又散漫,語調(diào)卻是輕快地開心,“我要你幫我做飯,什么時候我想吃的時候,你就幫我做飯!哈哈哈——只要一想到你這個傲嬌的金牌大總裁親自為我下廚,我就特別開心啊!”
北堂墨無奈地看著宋恩燦,她可還真是任性十足啊!
“媽是明天就出院住回家了吧?”北堂墨隨口問,“如果我告訴她,她為你爭取來的機(jī)會你就這樣隨隨便便地用了,她會怎么對你?”
“你!”宋恩燦怒了,“你這是在威脅我?”
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如果宋燕知道她是這樣潦草處理事情的,肯定會指著她的鼻子罵,然后,說不定還會直接把她的頭都戳破了,讓她知道她錯得有多離譜。
宋恩燦深吸一口氣,再說:“如果我媽知道,你連頓飯都不做給我吃,她是不是會直接要求我和你離婚啊?”
“媽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北堂墨冷聲,“她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和我計較。”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明事理咯?”宋恩燦嚷嚷出聲,“北堂墨!你拐彎抹角地罵我,你信不信我……”
“聲音小點兒。”北堂墨輕笑,“別吵著肚子里的孩子。”
宋恩燦不高興地將頭偏開,看著外面的景色,心里卻怎么也沒辦法真正生起氣來。
“要下雪了吧?”她輕喃,“我好久都沒看過雪了呢!住在城市里,即便是真的有雪,也變成雨了。”
北堂墨的余光看了眼宋恩燦,唇角的笑容變得更深。
這丫頭,果真是還沒有真的長大,對那種浪漫的事情,還是很向往啊!
他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氣預(yù)報也說最近會下雪,可能今年的圣誕,就會是個有雪的圣誕。
宋恩燦再看向北堂墨,見他沒有任何表示,她臉上最后剩的那絲笑容也沒有了。
她還以為,他會說如果下雪就帶她去山上看雪呢!
可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只當(dāng)她沒有說過這些話?
可惡!
她為什么要愛上這樣一個完全沒有浪漫細(xì)胞的男人啊!
也不是!
之前他們倆吵架,他就會給她買戒指、買禮物,還會帶她去那漂亮的玻璃花房去吃飯。
現(xiàn)在倒好,他就像是能夠?qū)⑺€(wěn)穩(wěn)地抓住了,根本就不再管夫妻之間還需要什么浪漫的溝通。
她是不是該找點兒茬,和他吵吵架?
想著,她不由被自己逗笑了。
為什么在北堂墨面前,她就無限制地放縱自己那些不成熟的想法呢?
是因為知道即便她惹事了,他也不會拿她怎么樣嗎?
不過,他現(xiàn)在正是困難的時候,她自然不會這樣去煩他。
公司里的事情究竟怎么樣,她得等到事情真的塵埃落定之后才能真正放心。
……
翌日,似乎是感覺得到人與人之間關(guān)系的緊張,連天氣都跟著驟降,天氣預(yù)報說,可能今明兩天就會下雪。
宋恩燦坐在副駕駛,她看著北堂墨,昨天周佳凝在電話里說,今天北堂雋翼會召開董事會議,讓北堂墨離開公司。
可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為止,北堂墨一直都是安靜又沉穩(wěn)的,他沒有絲毫的急躁或者不安,甚至都沒有給誰打過一個電話商量對策。
她也偷偷地給趙大齊打過電話,可那邊竟然一直是無人接聽。
這個信號更加讓她覺得事情不對勁。
“冰塊。”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聲,“公司那邊,你真的沒事嗎?”
“以后,禁止你接周佳凝的電話,更不準(zhǔn)你見她的人!”北堂墨冷聲吩咐。
“你不能這樣和我打馬虎眼!”宋恩燦皺起眉頭,“我又問不到別人,如果你不說,我以后就主動找周佳凝問!”
“宋恩燦!”北堂墨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你寧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
“那是因為你在我面前還沒有說真話。”宋恩燦不爽,“算了!就先這樣!你先去處理事情。”
說著,她再握住他的手,言辭懇切,認(rèn)真地叮囑:“你一定要處理好!然后,我才跟你死纏爛打,找你鬧、找你吵。”
北堂墨看向宋恩燦,無奈地?fù)u了搖頭。
他拉著她進(jìn)到懷中,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說:“相信我。”
“你真的有把握嗎?”她問,不自覺地揪緊了他的衣服。
“等開完會了,我給你打電話。”他的聲音很輕,卻透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嗯。”她將臉埋在他的頸窩,“你知道的,我是孕婦,我只聽好消息。”
“好。”他嘆息著出聲,“別瞎操這些心,你安心點兒,你是醫(yī)生,在診斷的時候不能出差錯。”
“我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會不會給你增添心理壓力?”宋恩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