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彎出個俊魅無比的笑容,緊緊地抱著宋恩燦,快意涌動。
還有什么是比兩情相悅更讓人覺得舒適的嗎?
“你有大把的時間向我表達(dá)你愛我的深情,”他懶懶地掀眼,“現(xiàn)在還是先出去吃點兒東西吧,你肚子在叫。”
渾厚的低笑在耳邊繚繞,灼熱的氣息讓她覺得癢,她害羞得將臉埋進(jìn)他的胸膛,“難道你不餓嗎?”
算起來,更加耗費體力的人是他呀!
“餓。”他很肯定地出聲,“想吃什么?”
她皺了皺小鼻子,“肉,各種肉,無肉不歡。”
“好。”他起身,“我們?nèi)コ钥救狻!?
她點頭,縮在被褥里看著他穿衣服,眼神一會兒看他,又一會兒飄向天花板,想看,又不敢看,但絕對沒有膽子就這樣光著和他一塊兒穿衣服。
察覺到宋恩燦的閃躲,北堂墨的眼里閃過些深邃。
他回眸,看著她,問:“你該不會是還想要吧?”
聽言,她錯愕地瞪圓了眼睛,趕緊搖頭。
“你害羞不愿意說?”他故意鬧她,“沒關(guān)系,我會讓你試試我的體力。”
說著,他就向她撲來。
她嚇得立即躲,從床頭躲到床尾,身上還裹著被褥,求饒道:“不,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我沒有懷疑你能力的想法。”
腦海中冒出下午某些難以自控的畫面,她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再補(bǔ)充一句:“絕對沒有!”
“是嗎?”他滿是不相信地口吻,“下午的時候,我可是讓你享受又……”
“啊——”她直接大叫出聲,聲音高過他的,不敢去聽他要說什么惹人心跳加速的話。
北堂墨笑得很邪惡,目光灼熱地在她的鎖骨處環(huán)繞。
她瞪了他一眼,找準(zhǔn)時機(jī),抓起落在一旁的衣服就裹著被褥跑到廁所去,還特意將門緊緊地鎖住,防止他進(jìn)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宋恩燦長呼一口氣。
好大膽!
她竟然就這樣倉促地做了這種人生中最大的決定!
不過,從這一刻開始,她就已經(jīng)徹底承認(rèn)自己是他的女人了。
以后,她將是他真正的妻子。
如果他還敢在外面亂來,可別怪她不客氣!
想著,她不由輕笑出聲。
只是好討厭身上大小不一的吻痕,尤其是脖子上的。
她待會兒怎么出去見人呀?
即便再難為情,不敢出去,宋恩燦也敵不過肚子的折騰,只能跟著北堂墨去吃飯。
北堂墨倒真是要感謝在她脖子上落下的那枚吻痕——因為要遮羞,她將常年扎成馬尾的頭發(fā)放下來,又黑又直的長發(fā)垂在腰間,忍不住伸手去感受那份柔順。
宋恩燦偏頭瞧著他,柔和地笑彎了眼,催促道:“快點啦!我真的好餓好餓了!”
他點頭,吻了吻她的唇,為什么會又有一種想吃掉她的**呢?
他以前可不是個很愛好床上運動的人哪!
是因為下午的碰觸太完美,所以他上癮了么?
北堂墨啞然失笑,牽起宋恩燦的手,像是握住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
吃過晚飯,北堂墨并沒有立即帶宋恩燦回去,而是去了一家珠寶首飾店。
她的眼里印著華麗地?zé)艄猓忪陟诘拈W亮,笑得很滿足。
當(dāng)然知道她帶他來的用意,這個男人不愛用言語表達(dá)什么,但細(xì)細(xì)體會,就會發(fā)現(xiàn)他給的寵愛從來都是最多的。
“去選一款。”他的聲音醇厚低沉,口吻很施恩。
“戒指這種東西,當(dāng)然要一起選。”她下意識挽住他的手臂,不讓他有逃跑的機(jī)會,“而且,不都是男方買好了直接送給女方嗎?”
他的眉頭輕輕一蹙,仿佛如果自己拒絕她的提議,她就會很傷心一般。
也罷!
難道他會介意更寵她一點兒嗎?
“只是。”見他邁動腳步,她又忽然出聲。
“怎么了?”他狐疑地探究。
“立軒送給我的手鏈……我想一直戴著,可以嗎?”她很小心地問,怕觸怒他,“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
“可以。”他并沒有糾結(jié)太多。
對于陸立軒,他也覺得虧欠。
只是,這個女人,他不會讓給任何人!
一條手鏈而已,他還不至于心眼那么小。
“真的?”她雀躍出聲,“你摸著你的良心再說一遍,撒謊的人吃糖不甜哦!”
他陰狠地瞪住她,給她點兒特權(quán),她還真就繼續(xù)放肆了嗎?
她沖他吐了吐舌頭,拉著他走到柜臺前,雀躍道:“你挑,你挑!你喜歡哪一款?”
他懶得與她計較,一眼望過去,鉆石雖然很大,卻沒有一款是比較獨特的。
他與她的結(jié)婚戒指,怎么可能就這樣平凡呢?
北堂墨拉著宋恩燦的手,“走吧。”
“不買了嗎?”她的眼里閃過濃濃地失望。
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牽著她走到二樓的貴賓室去。
“這里可以定做戒指。”北堂墨解釋道,“定做一款專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戒指。”
“這么高級?”她贊嘆出聲,“應(yīng)該很貴吧?”
他仿佛聽見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如果你喜歡,可以把十個手指頭都戴滿。”口吻驕傲又自大。
她白了他一眼,心里卻是狂喜。
生活忽然就變得幸福而有色彩起來,她暗中掐了自己一下。
痛。
不是在做夢!
從珠寶店出來之后,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宋恩燦坐在副駕駛昏昏欲睡,到了家門口,才揉了揉眼睛,下車。
她看向他,第一次覺得進(jìn)北堂家別墅的門也能這么開心。
白馨雨和北堂雋翼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兩人的感情看起來十分不錯,目光同時看向北堂墨和宋恩燦。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啊?”白馨雨問,“給你們打電話問回不回來吃飯也不接。”
“不接就是不回來。”宋恩燦冷冰冰地出聲。
對白馨雨,宋恩燦恨到骨子里,她想過無數(shù)種方式報仇,卻不想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你這是什么口氣?”白馨雨起身,摸著自己已經(jīng)稍微凸顯的肚子,“難道打電話問你們情況,還是我的錯嗎?”
“你沒錯。”宋恩燦打量了白馨雨一圈,“只不過,孕婦就不要操太多心了,照顧好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了。”
北堂雋翼瞪住宋恩燦,上次明著要給她下馬威時被北堂墨擋了回去,從那之后,他對宋恩燦就更加充滿惡意。
因為身邊有座靠山在,宋恩燦一點兒也不擔(dān)心。
“墨。”她挽著他,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好累哦,我們回房睡覺吧?我也想要個小寶寶!”
“好。”北堂墨應(yīng)聲,臉上快速閃過抹得逞的笑意,攬過宋恩燦的腰,“我們?nèi)ピ煨殞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