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憶晴的話,宋恩燦愣了下,然后就去想自己和樂青城的這幾次見面,巧合之中好像確實是透了某些刻意的詭異。
“你……什么意思啊?”宋恩燦的心都懸了起來,“故意安排?”
“難道還真是緣分嗎?”蘇憶晴也迷迷糊糊的,“難道剛好就有那么巧,我要碰到那個奪走我初吻的王八蛋?”
宋恩燦搖頭,以樂青城那長相,也不至于無聊到要來勾搭她玩。
“反正,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那個王八蛋了!”蘇憶晴憤憤地出聲,“好啦!先送你回家吧,我也想回家睡覺去了。”
宋恩燦點頭,她其實早就迫不及待要回去了。
她果然還是不太適合和北堂墨對著干,乖乖地當(dāng)他的俘虜比較好。
到小區(qū)門口之后,宋恩燦沖蘇憶晴揮了揮手,輕聲說:“晴晴,那你路上小心哦!別太在意那種事啦!我初夜都被奪走了呢!”
這樣一比起來,蘇憶晴就覺得自己幸運多了。
“你也別太煩悶。”蘇憶晴安慰道,“如果北堂墨那家伙真的不相信你,你就把他踹了,跟我過!”
宋恩燦笑著點頭,和蘇憶晴揮了揮手,然后就向家里走去。
快到家的時候,宋恩燦看見有個很漂亮的女人就站在家門口,女人眼眶紅紅的,躊躇黯然,一副想敲門又不想敲門的矛盾模樣。
“請問……你找誰?”宋恩燦詢問道。
女人轉(zhuǎn)過身子,臉上的表情迅速就變得防備起來,剛才的柔弱全部沒有,看了眼宋恩燦,沒有回話。
“那是……我家。”宋恩燦指著那扇門,“我們,認(rèn)識嗎?”
忽然,宋恩燦回過神來——家里住著的人可不僅僅是她,還有北堂墨,這位美女該不會是來找北堂墨的吧?
難道她是周佳凝?
可宋恩燦在北堂墨的手機上看到過一位美女的照片,并不是眼前這個女人。
宋恩燦一個頭兩個大,這北堂墨身邊的美女還真是有點兒多,認(rèn)都認(rèn)不完全!
而站在宋恩燦身前的這個女人,確實就是周佳凝。
周佳凝的眼神看過來,將宋恩燦從頭到腳的打量一遍,長得很漂亮,渾身迸發(fā)著一股樂觀的朝氣,尤其是那雙眼睛,特別清澈明亮,讓人看了就喜歡。
也難怪,北堂墨會將宋恩燦留在身邊。
周佳凝哼笑了一聲,再看了眼緊閉的大門,她和北堂墨的緣分,可能早就結(jié)束了吧!
分明是她先放手那段感情的,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又舍不得了呢?
“找錯門了。”周佳凝的聲音很輕很輕,轉(zhuǎn)身,就到樓梯間去。
只有一層樓的距離,她和她最愛最愛的男人,有時候僅僅只隔著天花板。
而他們,好像再也沒有可以交集的理由了。
這樣一想,周佳凝不由捂住心口,好疼好疼。
望著周佳凝的背影,宋恩燦直覺這個陌生的女人和北堂墨之間是有聯(lián)系的。
沒有多想,宋恩燦從包里掏出鑰匙開門,才往里走了幾步,就感覺到了咆哮的憤怒,兼帶著逼人的殺氣。
北堂墨就坐在沙發(fā)上,微瞇著眼,像是在閉目養(yǎng)神,神情卻沒有放松。
宋恩燦下意識拍了拍胸口,打消些畏懼,輕聲說:“那個……墨總,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你吃飯了嗎?要不要給你做?”
說完話,她自己都抑郁了。
她憑什么回來了還要給他做飯啊?
在他心里,她就是個亂來的女人,她做的飯,他還指不定愿不愿意吃呢!
這樣想著,宋恩燦心里更堵,見北堂墨沒有回話,她索性也就回次臥去。
這時,北堂墨的眼睛忽然睜開,直接瞪住宋恩燦。
她下意識停住腳步,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的,只能沒話找話地說:“剛才……我在門口看見一個大美女,她是來找你的吧?”
只見北堂墨的眉頭一緊,黑眸里閃過些匆忙的復(fù)雜,變得更加深邃駭人。
“她對你說什么了?”北堂墨問,語氣有些急迫。
“還真是你認(rèn)識的人啊!”宋恩燦驚奇地出聲,“你怎么她了?我看她的眼睛有些紅,像是在哭,她……”
見北堂墨揪緊的拳頭,宋恩燦下意識閉嘴,又一次去想剛才看見的那個女人會不會真的就是周佳凝。
畢竟,能讓北堂墨情緒這么撥動的女人,就只有周佳凝了吧!
“她……是凝兒嗎?”宋恩燦試探地詢問,“你不是說她不見了嗎?找到了?你們……鬧脾氣了?”
“宋恩燦!”北堂墨忽然起身,大步向她走過去,強大的黑影將她罩住,惡狠狠地出聲:“你去哪兒了?”
“呃?”
“有脾氣了?翅膀硬了?還是找到一個別的愿意給你錢的男人?”北堂墨氣恨地發(fā)問。
他到醫(yī)院去接她,她不在;給她打電話,她不接,回了幾個字的短信給他之后就敢關(guān)機?
他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冷待過?
“什么?”聽了北堂墨的話,宋恩燦的臉色“唰”的就變白了,“我不過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和幾個朋友出去吃頓飯。是,飯桌上是有男人,可我什么都沒干,就連吃飯都是我自己付的錢!”
北堂墨的臉色更加難看,宋恩燦還敢和別的男人出去吃飯,還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了?
“呵!你該不會是要說,我能耐了,拿著你的錢包養(yǎng)小白臉吧?”宋恩燦吸了吸鼻子,瞪著北堂墨,“你給的錢,我全部用在我媽的醫(yī)藥費上,我的生活費,沒從那里面用過一分!”
“宋恩燦。”北堂墨的聲音從齒縫里擠出來,他的手心一陣刺癢,真想掐死她算了。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今天一天都在為她找證據(jù),幫她證明清白,她竟然就跑去和別的男人吃飯?
而且,他什么時候不準(zhǔn)她用他的錢了?
“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我?”宋恩燦越喊聲音越大,實在是覺得委屈,“那天晚上要我的人是你,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就什么感覺都沒有嗎?你是最能證明我清白的人,可你做什么了?”
北堂墨眸中一怒,抓過宋恩燦就對著她的唇吻下去。
他不要再聽她廢話,從她這張嘴里說出來的沒一句是他愛聽的。
他要讓她臣服,心悅誠服!
她不停地掙扎,手腳并用地要將他推開,而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憤怒,直接扼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沙發(fā)上一推,就撲過去,再次按住她,迷亂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