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雨瞪向北堂墨,他那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在羞辱她。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給她錢,然後打發她走?
難道她很差錢嗎?
如果她想要的僅僅只是錢,有一大把的機會和人脈可以提供給她,甚至是很多男人都心甘情願地將銀行卡拿給她刷。
可那些都是外在的,並不是她最想要的東西。
她的目標從一開始就很明確,她想要的,就是北堂墨這個人!
哪怕現在她和他之間看起來完全不可能,她也會通過自己的努力,慢慢地和他靠近。
他現在討厭她、不喜歡她、甚至是仇視她,都沒關係,只要她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就可以了!
“我不要錢!”白馨雨憤恨地揪緊拳頭,膩白的臉蛋也變得扭曲,“墨,這是我和你爸之間的事情,就算你再想將我趕走,也得顧及一下你爸的心情吧?”
聽言,北堂墨看向北堂雋翼,脣角勾起一抹很詭異的笑。
難道白馨雨還沒有察覺到,現在北堂雋翼雖然是在保她,但其實已經對她很不滿了嗎?
她竟然還這樣無所畏懼地將話題往北堂雋翼身上引,想讓他再度爲她說話,真以爲她能那麼驕縱嗎?
看起來,她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瞭解北堂雋翼呀!
“爸。”北堂墨的聲音低沉醇厚,“如果你能忍受幫別人帶孩子,我當然沒關係,你自己開心就好。”
北堂雋翼的臉色更加陰駭恐怖,眸光瞥向白馨雨,帶有濃郁的不滿。
丟了這麼大的臉還不知道反省,她以爲那些所謂的臉面真的都可以不顧嗎?
她不要臉,他還要呢!
可是,偏偏他現在又還不能對她做什麼。
只能由著她、保著她,等到他們的交易完成,他才能徹徹底底地甩開她。
當初決定和這個女人做交易,真是大錯特錯!
“這件事就過去了。”北堂雋翼的聲音很低很低,“馨雨畢竟是孕婦,情緒受不得太大的刺激,否則有流產的危險。你們也別總將這件事情掛在嘴邊,等以後孩子出來了,對他的成長也不好。”
北堂墨的眼睛微微一瞇,北堂雋翼爲了將白馨雨留下,還真是能忍呀!
只是,剛纔北堂雋翼看宋恩燦的眼神,北堂墨總是不能釋懷。
總感覺北堂雋翼在宋恩燦身上打的主意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既然爸都這樣說了,我和恩燦也就會假裝對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只要你們開心就好。”北堂墨的表情深邃神秘,還特意徵詢宋恩燦的意見,問:“老婆,對吧?”
宋恩燦的脣角尷尬地勾了勾,對於“老婆”那兩個字,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纔好。
一想到白馨雨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北堂雋翼的,卻還能待在北堂家,宋恩燦就總感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不對呀!
她爲什麼要覺得不舒服?
她很快就要離開這個家了,徹底地離開北堂墨身邊,白馨雨在不在這裡,和她有很大的關係嗎?
想著,宋恩燦的心裡瞬間釋然了很多。
“對呀!”宋恩燦不由笑出聲,語氣裡卻還是嘲諷和鄙夷,“爸,只要你不嫌棄她,我們又怎麼會嫌棄她呢?”
聽了宋恩燦的話,白馨雨剛纔因爲可以留下來而有的得意瞬間被擊毀。
嫌棄?
這個詞語就像是一把尖刀刺進白馨雨的心臟,讓她難受得窒息。
而且,還是被宋恩燦這樣話裡有話地諷刺。
她竟然在她最想贏的人面前輸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白馨雨有想殺人的衝動。
看著白馨雨這副表情,宋恩燦勾起脣角笑了。
她以前一直沒發現,原來複仇是件這麼美妙的事情!
“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宋恩燦隨意撩了撩長髮,“你們慢慢聊。”
反正,她和白馨雨之間的較量還有很多。
這一次,就算是看了場笑話吧!
讓白馨雨和北堂雋翼都一副吃了癟的表情,宋恩燦還是開心的!
見宋恩燦邁動腳步,北堂墨的眉頭一緊,下意識拉住她,“你去哪兒?”
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北堂墨的眼裡匆忙閃過些冷峻,再出聲:“我還沒來得及和爸商量我們要搬離這兒住的事情。”
宋恩燦驚異地打量著北堂墨,剛要說話,他就接過了她的聲音:“乖,我們先回房。”
說著,他再看了眼趙大齊,示意他留下來處理事情。
白馨雨憤恨地瞪著北堂墨和宋恩燦的背影,如果視線能殺人,宋恩燦現在已經死了千百回。
她就不信,那麼精細地算計,他們倆之間會沒有任何隔閡!
她絕對不信!
白馨雨想跟上去偷聽看看宋恩燦和北堂墨會在臥室裡說些什麼,趙大齊卻率先一步擋在了她面前。
“白小姐,剛纔總裁吩咐我送你去醫院看看,你不是喊著肚子不舒服嗎?”趙大齊問。
白馨雨很想將趙大齊推開,看見北堂雋翼眸中的怒意,不敢再惹他,只能罷手。
“就像是恩燦說的那樣,我躺躺就好了。”白馨雨沒有好的語氣,“你攔著我幹什麼?我要到臥室去睡覺!”
“那我送你回臥室,你別摔著了。”趙大齊緊跟著白馨雨,不讓她去破壞宋恩燦和北堂墨之間的談話。
白馨雨憤恨地瞪著趙大齊,總有一天,當她成爲北堂墨的妻子之後,她會讓趙大齊嚐嚐她的厲害!
她深吸一口氣,再看向北堂雋翼,輕聲說:“雋翼,很謝謝你願意體諒我。”
北堂雋翼冷冷地瞪了白馨雨一眼,這種戲,就不要再在他面前演了。
他踱步到她身前,每一步都凌厲地霸氣,以著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你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這一次,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望著北堂雋翼怒氣衝衝離開的背影,白馨雨憤恨地咬牙。
都怪他沒用!
否則,爲什麼北堂墨每次都能贏?
難道都是宋恩燦的功勞嗎?
白馨雨輕嘆一口氣,悶悶地走到臥室去,路過北堂墨和宋恩燦的房間時,狠狠地在心裡詛咒了一句。
再看了眼不遠處的趙大齊,她只能不甘心地放棄偷聽地想法。
……
臥室裡,宋恩燦被北堂墨緊緊地拉住,想離開都沒辦法離開。
“你幹什麼呀!”她急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不要去。”北堂墨的聲音帶有命令的吩咐,卻也是柔和的,“我們好好談談。”
談?
宋恩燦呼吸一窒。
北堂墨難不成是要和她談離婚的事情嗎?
當下有種快點兒跑走的想法。
可是,逃跑的念頭纔剛滋生出來,就已經被她及時打消。
她來就是和他解決婚姻問題的,怎麼能有其它的念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