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恩燦完全沒有回話的意思,趙大齊無奈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他沒有手機可以通風(fēng)報信,又沒辦法繞路,唯一能期待的,就是夏瑾已經(jīng)想到辦法打電話告訴北堂墨此刻的狀況了。
可是,趙大齊的期待卻落空了。
夏瑾的手機在宋恩燦手上,她壓根就不記得北堂墨的電話號碼,跑去公司想要去找一張北堂墨的名片,反倒是撞見了北堂雋翼,心中的仇恨已經(jīng)讓她完全忘記自己來公司的目的,一心要找北堂雋翼報仇。
石頭開著車,雖然車速已經(jīng)儘量悄無聲息的減慢,但還是看見別墅就在不遠處。
宋恩燦看看趙大齊,再看看石頭,越是靠近別墅,她就越是慌張。
或者,她根本就不該來查這個真相。
可她實在是不想被周佳凝不停地騷擾。
這個疑問在她的心裡一直憋著,也會成爲(wèi)她和北堂墨之間的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就爆炸了。
車子還沒有完全靠近的時候,別墅的門就打開了。
北堂墨和周佳凝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來,宋恩燦清楚的看見,周佳凝的臉上掛著笑容。
她又一次痛恨自己爲(wèi)什麼要去做手術(shù)讓視力變得這麼清晰,如果她的視力差點兒,她就可以假裝那個女人不是周佳凝,她也可以假裝周佳凝的臉上沒有笑容。
可現(xiàn)在,一切她都看得清楚,她要怎麼才能假裝呢?
假裝不了,她只有接受事實。
石頭趕緊停車,沒有再開過去,看向副駕駛的宋恩燦,他的眸光裡透著擔(dān)憂。
“老闆娘,是誤會,肯定是誤會!”趙大齊率先反應(yīng)過來,“這別墅是老闆給你買的,真的是!”
“別墅是給我買的,只不過,周佳凝可以來這兒過夜嗎?”宋恩燦挖苦著嘲笑,“還是,讓她先住進來,幫我把甲醛都吸乾淨(jìng)?”
“老闆娘,你先冷靜點兒。”石頭跟著勸,“眼見不一定爲(wèi)實。”
宋恩燦看了眼石頭,脣角的弧度牽扯得更深。
她撞見北堂墨和周佳凝在一起的場景,已經(jīng)不是一兩次了!
宋恩燦打開車門走下來,和匆匆忙忙趕過來的北堂墨相撞。
“燦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北堂墨急忙解釋,“周佳凝她……”
“你夠了!”宋恩燦情緒失控地將北堂墨推開,臉上掛滿了淚痕,悽楚又無望,“我看見她在你懷裡,你說是她撲過來的;我看見她和你一塊兒從這個別墅裡出來,你是不是也打算告訴我,又是她不請自來的?”
“燦兒……”
“是嗎?”宋恩燦問。
北堂墨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他說周佳凝真是自己來的,宋恩燦又會信嗎?
這樣的解釋,似乎沒有一點兒威信力。
“我不是個傻子!”宋恩燦戳著自己心臟的位子,“不是個被你騙一次又一次的傻子!你看她,衣裳不整的,頭髮也亂糟糟的,應(yīng)該不是今天早上纔來的吧?”
“……”
“是嗎?”宋恩燦追問著,“她是昨晚來的,還是今早纔來的?”
“這個不是重點。”北堂墨輕聲。
她問的問題的答案,只會讓他們兩的距離越拉越遠。
他試圖將宋恩燦抱進懷中,她卻反映很大的趕緊推開他。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宋恩燦咆哮著質(zhì)問,“還是,這兒真的是她的家?是你特意爲(wèi)她買的?她從我們樓上搬走之後,你是不是很可憐她,給了她一大筆錢不說,還給她買了一棟別墅?是不是如果她生病了、不舒服了、心情不好了,或者是……需要男人了,你都可以在她身邊?”
“不是你想的那樣!”北堂墨提高音量,“你能不能先冷靜點兒!”
“你要我怎麼冷靜!”宋恩燦的聲音更高,“看見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出雙入對,難道我還要笑著祝福嗎?還是……你真的打算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就讓我滾蛋?”
“我都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北堂墨抓緊宋恩燦的胳膊,“事情一時半會兒我和你解釋不清楚,你先別激動,你的身子本來就虛,懷了兩個孩子,已經(jīng)耗費了你不少……”
“不需要你這樣假惺惺地關(guān)心!”宋恩燦哭著掙扎,“鬆開我!你鬆開!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信任!多好啊!打著這麼高尚的幌子,將我當(dāng)成傻子!不管我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我都選擇相信你,相信你和她之間真的已經(jīng)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了,可你,竟然經(jīng)不起我一次的查探!北堂墨,我就只是個生孩子的工具嗎?”
“不是這樣,燦兒,真的不是那樣,你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北堂墨無力地將宋恩燦抱進懷中。
除了安慰,他不知道自己眼下能做點兒什麼可以獲取她的信任。
他明白,宋恩燦看見他和周佳凝從別墅裡一塊兒出來,她的信任肯定就已經(jīng)崩盤了。
他怪不得任何人。
宋恩燦哭著想要將北堂墨打開,可他卻抱得緊,她又不能太失控,肚子裡的懷的也是她的孩子啊!
北堂墨只不過是提供了一個精子而已,孩子是在她的肚子里長大的,無論怎麼樣,她都不希望兩個孩子出事。
北堂墨皺緊眉頭,“燦兒,冷靜點兒,你冷靜點兒聽我說好不好?”
宋恩燦不聽,一口就咬住北堂墨的胸膛,隔著一件薄薄地襯衣,她都嚐到了血腥味。
她有一瞬的遲疑,可一想到他和周佳凝昨晚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就心狠地繼續(xù)咬。
北堂墨吃痛地鬆手,宋恩燦趕緊向後退幾步,就像是躲瘟疫似的躲著他。
“燦兒……”北堂墨的眼裡滿是受傷。
“北堂墨。”宋恩燦冷聲,眼淚還在不停地掉,“我累了,不管我看見的這些是真相還是陷阱,我只知道,她是昨晚來的,你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將她趕走,可你都沒有,這十幾個小時,你們做了什麼,我也不想知道。”
北堂墨上前一步,“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做!”
見宋恩燦著急地又向後退,他只能停下來。
石頭和趙大齊站在旁邊,兩人誰都插不上話,面對北堂墨席捲而來的怒意,只能雙雙低頭認錯。
如果早知道事情會朝著這麼不受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他們倒是寧願將宋恩燦綁在家裡,然後,打電話找北堂墨回家。
“做了什麼也正常。”宋恩燦吸了吸鼻子,“妻子懷孕,本來就是男人出軌的高峰期。”
“燦兒!”
“你別叫我!”宋恩燦憤怒得打斷北堂墨的話,“你不是憐憫她嗎?不是覺得她很可憐嗎?那從今天起,你就守在她身邊好了!我不需要你管,孩子和你也沒有任何關(guān)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