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木清萍反問道。木清洢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件事情,便還是點頭答應著:“是的,所以放心吧,不要亂想。”
說話間,桌上面就已經呈上了美味的菜餚,光是看著就足夠讓木清洢流口水了,看起來真的很好吃的樣子,木清洢吸了吸鼻子,說道:“哇,好香啊。”
坐在木清洢身邊的蒼瀾淵一臉寵溺的看著木清洢,說道:“真是個小饞貓,好似平時將你虧待了一般。”
木清洢懶理蒼瀾淵對自己的打趣,自己動手拿起筷子就準備自己喜歡喜愛吃的菜上面夾了一筷子放在嘴裡,“嗯~真的很好吃誒,馬順我現在才知道爲什麼你的酒樓生意會做得這麼好了。”
木清洢的讚揚讓馬順有些應接不暇啊,一來這麼一早上就對自己的酒樓稱讚不知道多少回,雖然難掩心中的喜悅,可是還是恭敬的對木清洢說道:“太子妃過獎了。”
“這些菜餚比皇宮裡的都好吃,瀾淵,我想皇宮裡的廚子應該換換了,每天都是翻來覆去的那麼幾樣菜,哦都吃膩了。”木清洢嘴咬著筷子,對蒼瀾淵說道。
蒼瀾淵喝了一口酒,挺著木清洢說著,頓時有些不愉悅了,“皇宮裡請的也是尚好的大廚,是你自己每天就只知道吃些反覆的食物,當然會厭煩了。”
“啊!”木清洢這時才反應過來,好像蒼瀾淵說得有幾分對,“那從回宮開始,我讓我們宮裡的大廚們每天都變個花樣做出菜餚給我吃,哪個做得好了本姑娘有賞。”
“那要是做得不好呢?”蒼瀾淵抓住一句重點,問道。
“做得不好,就逐出宮啊。”木清洢不以爲意的說道。可是她全然不知道這些宮裡的大廚們可是在宮中呆了也是大半輩子,孝元帝早已經習慣了他們做的菜了。
“你要是真的將他們逐出皇宮了,我想父皇也就得捱餓了。”蒼瀾淵一臉心疼的樣子看著木清洢。
木清洢自是知道這個心疼的模樣不是對自己,而是對遠在皇宮沒有吃到眼前這些菜餚的孝元帝了,不過經蒼瀾淵這麼一說,倒還有幾分對意,想必是孝元帝已經習慣吃這些大廚做的菜了,要是突然這麼一換的話,反而還不習慣了。
“沒事兒,等我想要吃的時候,就到你們的酒樓裡來。”木清洢拿起筷子繼續夾到,復而將才放進木清萍的碗碟裡,說道:“你現在就應該多吃點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對孩子的發育很好的。”
木清萍笑笑的點頭,便埋頭吃著木清洢爲她夾的菜,馬順則坐在木清萍的旁邊,一臉寵愛的看著木清萍。
木清洢和木清萍都吃著才,其他三個男人就以酒爲飯菜,不得不說,男人的酒量還真的不是蓋的,酒過半巡,還沒有要倒下的意思。
木清洢和木清萍肚皮早都已經吃撐了,也不管這幾個男人,兩個人結伴便去了後花園,準備去消消食。尚在清醒的蒼瀾淵,見著便說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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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消消食,等會兒就回來了。”木清洢說著便將木清萍拉著一同下了樓。
才下了樓,就看見有客人在吵鬧著什麼,木清萍看見連上前問道:“小福,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叫小福的看見來著是木清萍便說道:“這位客人說,我們的菜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他的夫人就因爲吃了我們的菜才暈倒了。”
木清萍聽了之後,看了看趴在桌上的女子和現在正在跟他們爭論不休的身材有些魁梧的男人,說道:“這個客官,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酒樓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會不會是意外啊,是不是你夫人生病的緣故啊。”
從這個夫人的面相來看,確實是好像有生病的跡象,臉色有些蒼白,嘴巴也是烏青的,可是這個男人不依不饒的說著:“什麼生病,我夫人才來的時候都好好的,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你還跟我說是意外?我看就是你們才害得我夫人有這樣的意外的。”
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紛紛指點著木清萍這邊的人,這讓木清萍也有些慌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冷冷的說道:“那你又是從哪裡來的底氣說,你夫人就是我們酒樓的問題呢?”
這個身材有些魁梧的男人,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愛一個個頭,身材有些臃腫的女子,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仿似從來沒有看過這個女人,便大聲說道:“你是什麼人,這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哪兒涼快上哪兒呆著去。”
“我是大夫。”木清洢言簡意賅的說道,“我看你夫人想必是得了什麼病如今才倒在這個菜桌前的,我現在就有理由懷疑你,明知道你夫人有病卻還要帶她來吃飯,對她不管不顧。”
木清洢語氣冷冽的說著,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男人,這個男人被木清洢這麼一說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了,大發雷霆的說道:“你這個臭女人,從哪兒冒出來的,居然敢胡言亂語,你看我不收拾你。”
眼見木清洢就要被這個男人打了,木清萍頓時嚇得整張臉都蒼白,要是被蒼瀾淵知道,自己的女人居然被這個男人打了,這個男的不死了纔怪。
就在這時,木清洢反手一擊,只見這個男人捂著自己的手腕疼得嗷嗷直叫。木清萍還沒有反應過來,愣怔的看著氣定神閒的木清洢和一旁疼得直叫的男人。
“我現在就要給你夫人診治,剛巧也讓你看看你夫人到底是因爲什麼願意昏倒的。”木清洢走到那個夫人的跟前,那個男人想要制止可是又怕木清洢會再對自己做出什麼事,便只在一旁看著。
而聽到動靜,早就有人上樓去稟報的小二將蒼瀾淵等人都叫了下來,剛巧讓蒼瀾淵看見了那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動手的那一幕,蒼瀾淵原本想還擊的,可是男子居然自己捂著手腕疼得直叫喚,這才讓蒼瀾淵舒了一口氣。
可是身後的兩個人分明都能感覺出來,蒼瀾淵的四周散發出一股凍得死人的氣息,不禁讓他們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對方纔生事的男人捏了一把汗,還好沒有對木清洢做什麼,不然的話早就一命嗚呼了。
木清洢認真的查看著這個夫人的病情,眼睛烏青,嘴巴也是烏青,臉色卻是蒼白如紙,從外向看起來確實是像中毒了一樣,可是隻要稍稍仔細一點就能看出來,這位夫人明顯是生病了,這麼冷的天兒穿這麼少的衣服,想必是因爲凍得吧。
木清洢吩咐身邊看熱鬧的小二,說道:“去,到廚房吩咐廚子燒一碗薑湯來,先去去寒。”說著,小二便拔腿就往廚房的方向跑去。
這時,一直在對面捂著手不敢出聲的魁梧男人說道:“你想要對我夫人做什麼?如果我夫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木清洢懶理這個魁梧男人的話,最後便用銀針在這個女人的各個穴位上施針,沒過一會兒便看見這個女人眉頭微微一蹙,想必是因爲疼痛帶來的感覺吧。
之後小二便將一碗薑湯端到木清洢的身前,木清洢接過薑湯吹了吹,而後放在那個女人的嘴邊喝了下去。那個女人一碗薑湯下肚便有了起色,臉色看起來並沒有那麼難看了。
“先將這位夫人扶到房間裡休息一會兒吧。”木清洢說道。
“快去吧。”木清萍又說道。畢竟是一條性命,沒事也是萬幸的了,如果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個酒樓還真的吃虧了,還好這會兒木清洢在。
“你們這是要把我夫人帶到什麼地方去,你們快給我鬆手。”就在這時魁梧男人以爲木清洢隨便給至今還未醒來的女人喝了點薑湯,就想著要帶著離開這裡,便連忙上前止住。
眼看著,這個男人又要向木清洢動手,就在這時,蒼瀾淵連忙站在木清洢身前,伸手就將那個魁梧男人的手臂給捏住,眼神陰冷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道:“你再敢動手動腳試試?小心我把你的胳膊給卸下來。”
魁梧男人眼見這個女人身後站著一羣人,寡不敵衆的他只好安分了起來。木清洢對蒼瀾淵笑了笑,隨後對這個魁梧男人說道:“你放心,你夫人現在沒有事了,只是需要多休息一會兒,再有就是你夫人身上的衣服太少了,你去給她買點衣服來吧。”
聽眼前這個女子讓自己拿錢買衣服,這個男人頓時有些不情願了,雙手連忙捂著自己的口袋,生怕別人把他口袋裡的銀子給搶走了一樣,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沒錢,我就剩這麼點錢了,我可不想一輩子就栽在這個女人身上。”
說完也不管不顧的扒開人羣就離開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不管了。站在一旁的木清璃看見這樣的情形,正想上前將這個負心的男人給逮住,然後狠狠的痛扁一頓,卻被木清洢給叫住了,一臉陰險的模樣,說道:“放心吧,他還會再回來的。”
“你怎麼這麼確定他還會回來,萬一他不管這個女人了怎麼辦?”這次說話的不是木清璃而是蒼瀾淵,他倒是很好奇自己的小女人爲什麼這麼肯定,那個男人還會再回來。
木清洢一臉得意的看著蒼瀾淵,從自己的手裡攤出一樣東西,銀針?蒼瀾淵疑惑的看著木清洢,“方纔他的手腕會感覺痛,是因爲我用銀針扎入了他的穴位,如果他不來找我的話就會疼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