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鎮的攻擊路線安排完畢。
我又請老爹上前,對墓凈司與扁鵲門勢力進行安排。
老爹說道:“張將軍,太極兄,決裁之軍交給你們,作為墓凈司的先鋒!”
“遵命!”張飛一抖虎軀,喝道。
太極也點頭。
“四奉使,領眾鬼吏以及五萬兩千四燈陰路巡檢,為第二隊,我已經安排冥河蛭擔任隊長。”
老爹是這場反攻戰的總指揮!
“大家還有補充沒有?”老爹掃視一圈,見眾人鬼妖不再言語,便說道:“下面大家對一下時間,一天后的酉時,反攻開始!”
時間核對之后,老爹打開鬼門,送大家回去安排,再開一個小的戰前會議,畢竟,每個小隊內部,除了張飛與太極的決裁之軍不用怎么說,其他隊伍,有的甚至是剛組合到一起的,就需要好好安排了。
等老爹回來時,柳青檬也已經帶著儂夢語和黃崮走進一間石洞,研究起來。
李禿子作為我們這隊的代表,和老貓一同參加會議。
我則在外面,等老爹回來。
鬼門中,噠噠噠傳出老爹的腳步聲,而后,老爹便從那半開著的神荼門走出。
“老爹,我媽怎么樣了?”
老爹明白我的想法,微笑著點點頭,告訴我,老媽的狀態已經穩定,多虧了陳仙送來的黃泉水。
說話間,老爹打出一枚天地通寶,把我收了進去。
老媽虛弱的鬼身出現在我的面前。
老媽此時還在沉睡,外面的紛擾也沒能打擾到她,她睡得很香,“趙兒——”
嗯?
“媽,我在這兒!”
“趙兒——”
我哭笑一聲,老媽是在夢囈。
我沒有再打擾她,就這么坐在一旁,看著她,陪著她。
良久,老爹才把我放出來。
老爹看著我說道:“殺都城隍,不是容易事,千萬小心!”
我點點頭,看著老爹的眼睛,說道:“老爹,你放心,我們一家子還要團聚呢!我可舍不得死!”
老爹也很激動,“等殺掉都城隍,我將扁鵲往生術學會,就是咱們一家團圓之時!”
“嗯!”
老爹忽然想起了什么,問我:“那個被岐山家帶回來的秦楚齊是個不錯的姑娘,你要不要回去見一見?”
我搖搖頭,說道:“還是不去了,等殺掉都城隍再說。”
老爹似乎看出我的想法,無奈地搖頭。
“對了,兒子,秦楚齊已經是爹的弟子了!”
“恭喜老爹,收了一位天才弟子!”
“臭小子——”
老爹離開后,我也加入了柳青檬的他們的圈子。
黃崮老頭見我來,還是臭屁的哼了哼。
李禿子看不慣,罵道:“黃老頭,怎么說大家都是同僚,你這么小家子氣可他么沒意思了啊!”
“禿子,你他么說誰小心眼呢?”
“我擦,你不是海水喝多了,腦袋里全是垃圾了吧,老子說的就是你!”
“禿子,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倆人越罵越起勁兒,擼胳膊挽袖子,抬腳蹬在石桌上,就要沖上來掐架。
“行了,你倆閉嘴吧!”
柳青檬白了倆人各一眼。
儂夢語咯咯咯地笑。那嘉措眼神不善,老貓不慣黃崮的毛病,直接跳上石桌,指著黃崮說道:“老雜毛,我兄弟怎么得罪你了?是看你姑娘洗澡了,還是抓著你大保健了,你他么的橫鼻子豎眼睛的?”
聽老貓指名道姓一罵,黃崮老頭氣的長髯亂乍,哇哇叫著又竄起來,這一會兒,就連柳青檬的眼神也不好使了。
“小子,你他么是誰?有什么資格跟我們鎮守講話!”
“哎呦喂,你是鎮守了不起啊?你覺得跟老子說話掉價兒,老子還不稀罕鳥你呢!德性!”
“來來來,小子,今天我必須要教訓你!”黃崮朝老貓勾手。
李禿子一瞧,也來了勁兒,“黃老頭,你倚老賣老,有點兒不要臉了啊!”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柳青檬又喊我,“燕趙,大局為重,你先叫你的朋友下來吧。”
我嘿嘿一樂,“柳老大,我這哥們脾氣倔,生氣的時候,只要女人哄,我可不好使。”
一聽說女人,一旁的儂夢語提了提胸前衣服,扭動了兩下腰,沖老貓笑道:“小帥哥,姐姐的話,你聽嗎?”
老貓一咧嘴,“大姐,我喜歡年輕的!”
這一下,就連柳青檬也憋不住,噗呲一下笑出聲。
老貓也知道現在不是真撕逼的時候,看柳青檬一笑,便說道:“美女,留個微信我就下去。”
柳青檬抿嘴,耳根子有點兒紅,最后還是告訴了老貓。老貓這才跳下桌,給我和李禿子都散了根煙。
那嘉措不抽。
黃崮沒人鳥。
“哥們,你真行,這回可把黃老頭氣得不輕,哈哈!”
李禿子跟老貓的脾氣對勁兒,所以一根煙得工夫就開始稱兄道弟了。
因為先頭有些不愉快,所以接下來,柳青檬都講得很快,我也沒正耳聽,反正有那嘉措記得認真就行。
再說,老貓不是要來微信了嗎,晚上可以就這個為由,增近革命同志的友誼。
匆匆結束后,黃崮第一個起身離開,他一走,老貓罵咧道:“這老頭還他么不傻,知道咱們人多,害怕挨揍!”
可李禿子突然搖頭,摟著老貓的肩膀說道:“老弟,這你就錯了,那老家伙的鎮東將,可是戚少保,妥妥的猛人!刀法,火器樣樣通,這老頭就是嘴巴跟茅坑里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本質不壞!”
這時,柳青檬走過來,說道:“燕趙,他還是有點兒心結,你不要急,以后時間長了,他就能轉過彎來。”
“柳老大,放心吧,我還能跟一老頭計較嗎?”
柳青檬聽我說完,微微一笑,正要離開。
老貓忽然跟上去,“美女,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姚苗——”
等兩人離開。李禿子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砸吧嘴,道:“嘖嘖,老弟,你那兄弟有眼光啊!”
“嘿嘿,老貓眼光一項不賴!”
我倆賤笑了一會兒,李禿子也去休息。
我轉頭看著一直未曾離開的那嘉措,說道:“那兄,我有點兒事兒想求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