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進(jìn)入秦府迎接秦如意的時候,在秦如意的閨房前面又遭到了一陣刁難,又是在身后一幫散財童子散出一堆錢財之后,才總算是將早已經(jīng)打扮好,等候多時的秦如意給迎接了出來。
秦如意此時早已經(jīng)穿著大紅綢的新娘服侍,頭上雖然沒有帶著那種密不透風(fēng)的紅蓋頭,但也是用上等的綢絲蓋住了頭部和臉部,就算張翼心癢癢的,但也看不到秦如意此時的摸樣。
將秦如意迎接出了閨房,張翼和秦如意兩個人在秦家拜過那秦三寶和秦夫人之后,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因此又出了秦家,這才朝著鎮(zhèn)南鏢局趕回去。
看著自己的女兒終于被張翼給領(lǐng)走了,秦夫人心中滿是感慨,又是有些惆悵,臉上也有淚痕。自己的女兒總算是長大了啊,都已經(jīng)嫁人了,但愿自己的眼光沒有看錯,這張翼能好好對待好不懂事的如意才好。
“敲你那點出息,今天是如意大喜的日子,你哭個啥?你不是一力主張如意嫁給那小子的嗎?”秦三寶看著秦夫人滿臉淚痕,盡管心中也有點惆悵和不舍得,但還是板著臉道。
“我,我這不是有點不舍么?如意總算是長大了,這家以后少了這丫頭,還真有些冷清了。”秦夫人撫了撫自己臉上的淚痕道,想著半年前這秦如意還和自己講著不嫁人要陪在自己身邊,可轉(zhuǎn)眼之間便是要嫁人了,便是有點不舍覺得這日子過得著實有點快,少了如意這丫頭在家之后,這秦府也要冷清許多了。
秦三寶看著張翼迎親的隊伍漸漸的消失在街角,也有點不好受,同時也有點嘀咕起來,這張翼何德何能,半年之內(nèi)就拐走了自己的女兒?果真是怪事,自己還那么屁顛屁顛的答應(yīng)那小子了?
其實要不是這秦如意忽然間離家出走,還直接跑去了張翼哪里了,或許秦如意和張翼之間的事情,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半成了。但處于那個時代,就算秦家家庭的風(fēng)氣比較開放,也比較包容,比如秦發(fā)財娶的女人就算西洋的高頭大馬,可秦如意這個丫頭確實膽大包天,為了據(jù)婚直接跑到了張翼哪里。這個時代一個黃花大閨女這樣做,可謂是驚世駭俗的,就算秦家也得考慮一下這種后果。
雖然張翼和秦如意之間確實沒有生米煮成熟飯,可說給誰聽,誰會相信呢?所以秦家也不得不默認(rèn)事實,就算這生米未成熟飯,但還是直接將秦如意和張翼之間表面的生米煮成熟飯的事情給辦了。
不說秦府這邊如果,張翼將秦如意迎接回了鎮(zhèn)南鏢局之后,又是一番吹吹打打,經(jīng)過一番復(fù)雜的拜堂成親禮儀,拜過天地拜過福伯這個師傅的高堂,又相互對拜之后,這婚禮總算是告一段落,而秦如意也直接送進(jìn)了鎮(zhèn)南鏢局里面為張翼和秦如意臨時準(zhǔn)備的婚房里面。
現(xiàn)在這鎮(zhèn)南鏢局都是張翼名下的產(chǎn)業(yè)了,所以在這里設(shè)置婚房,也沒有什么不妥。為此李達(dá)還專門在鏢局的后院開辟和趕工建造了一個獨(dú)居小院,為張翼和秦如意筑起一個臨時的愛巢。
當(dāng)然,拜完堂之后,秦如意回婚房了,但張翼可沒有那么容易脫身的,前來祝賀的人一波一波的,張翼這個新郎官幾乎一晚上都被灌得暈暈的,整個人差不多不省人事之后才被人送回了婚房。
原本想要鬧洞房的那幫手下,看到張翼直接睡過去不醒,鬧也鬧不起來了,只能起哄了一會兒之后,讓秦如意扶著張翼躺下之后,便也是散了,然后繼續(xù)回去拼酒。
這些手下幾個月來總算是可以好好放松一會了,那不會乘著機(jī)會好好給自己放松,因此張翼這邊沒事之后,便是回到大堂里面和其他的客人交談然后幫張翼招待那些客人。
這里面最忙的,或許就算李達(dá)了。李達(dá)幾乎忙得腳不離地,幾乎要幫張翼招呼每一個客人,借此機(jī)會不時間還要和一些人商談一下生意,總之,忙不不亦樂乎。
“笨蛋啊,不能和還喝那么多,氣死人了。“一邊服侍張翼睡下,看著睡得沉沉的猶如孩子一樣的張翼,秦如意看得呆了,然而想著今夜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又是有點氣惱暗自說道。氣嘟嘟的樣子,十分的可愛。原本也只有十六七歲,現(xiàn)在就算忽然間嫁人了,或許明日成為了少婦,可也還脫不了那種少女之間的可愛神情。
這段日子留在秦府,秦如意也算是變得乖巧了許多,每日陪在自己母親身邊,從自己母親那里了解了許許多多關(guān)于新婚之夜和新婚之后的事情,想著自己從母親那里了解到的新婚之夜應(yīng)該和張翼做的事情,這秦如意臉色都有點燒紅,原本抹著一抹淡淡紅妝的臉上,更是顯得紅暈可愛了。
此時的秦如意早已經(jīng)自己摘掉了那塊蓋在頭上的東西了,畢竟張翼現(xiàn)在就像是死豬一樣睡在那里,她總不能蓋住一晚上不動吧,何況還要照顧張翼。
秦如意臉上畫著淡淡的妝,抹著一抹胭脂,清純的臉上透出一股嬌艷,嘴唇抹著淡淡的紅妝,讓人驚艷,渾身上下透出一股特有的幽香,也不知道是使用了西洋的香料還是她自己本身具有的幽香。此時看著閉著眼像是熟睡的張翼,秦如意既是覺得有點小小輕松,又是覺得有點小小的失落和惆悵。
偷偷拿出自己準(zhǔn)備的一塊白綢,想著晚上這塊白綢應(yīng)該留有的東西,這秦如意的臉色更加燒紅了,又再次瞄著張翼一眼,心中便是有點小小委屈,然后嘟起嘴吧,似乎很不滿張翼此時的狀況。
看著張翼熟睡的樣子,秦如意盯著好久,終究是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后花了一些力氣將張翼的衣服脫掉,再次蓋好被子,隨即便是忽的一聲,將那燭火吹滅了,她自己也爬上床。
原本閉著眼的張翼這個時候才睜開眼睛,只是屋子已經(jīng)熄燈了,他也只能模糊看到秦如意似乎爬上床,坐在床邊,然后便是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音,然后下一刻,便是感覺到了一個溫暖又是柔軟的身軀快速的鉆進(jìn)了那床大紅的棉被里面,然后感覺到了一個嬌軀緊緊的靠近了自己。
雖然這嬌軀慢慢的靠近張翼,甚至已經(jīng)緊挨著了,但張翼卻是明顯的感覺到,這具嬌軀主人的那種緊張心情,因為整個嬌軀有著一種小小的顫抖,似乎很是緊張。
肌膚相親那剎那,張翼便是明白了,這小丫頭只穿著小褲褲還有小肚兜了,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都讓張翼感覺自己鼻子似乎有點粘粘的了。
這丫頭,果真還膽子大了,真不怕自己現(xiàn)在就被他吃了啊?張翼感覺到那具火熱的嬌軀越來越靠近自己,緊挨著自己了,心中也是叫苦,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居然開始有點反應(yīng)起來。
天啊,可不是這樣捉弄人吧?難道自己真要禽獸一會不成?然而想到這秦如意才十六歲多一些,這張翼便是感覺自己下不了手啊。哥,哥還是個純潔的人呢。大蘿莉那也不是蘿莉么?吃了蘿莉,是不是有點禽獸?
張翼在那秦如意火熱的嬌軀靠過來,明顯感覺到這具身子那種柔軟和少女才特有的幽香,身子都不敢動彈,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黑乎乎的屋子,心中叫苦不堪。
張翼其實在外面并沒有喝醉,雖然頭有點暈,但卻是沒有醉的,被人送進(jìn)婚房,想著秦如意才十六歲多一些,這張翼便是有點不忍心啊。因此才故意直接裝醉了,然后故意睡了過去。
剛才這秦如意自言自語,他當(dāng)然聽見了,而且還偷偷小瞇著眼睛偷看到了秦如意的摸樣,雖然看到那張嘴很有沖動想要起身親吻,但終究還是克制了。當(dāng)然也看到了那秦如意偷偷拿出的白綢,張翼原本不明白那是來做什么的,但隨后也想明白了。心中也有點好笑這小丫頭居然還有這樣的思想。
只是,讓張翼想不到這小丫頭倒是很膽大,雖然看得出很緊張的樣子,但卻沒有畏懼,居然只穿著小褲褲還有小肚兜就鉆進(jìn)了這被子里面,還緊靠著自己,難道就不怕自己這只大灰狼吃掉她么?
原本應(yīng)該是歡喜的新婚之夜,可張翼這個“偽君子“倒是陷入了禽獸和禽獸不如的這種兩難問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