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光是想一想,就能讓宗老頭激動無比.
“小兄弟是第一次來,紅鈺,你帶小兄弟去這里轉(zhuǎn)一圈,小兄弟你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我侄女,我侄女對這實驗區(qū)里的設(shè)備和建筑那都是很熟悉。”
說完,宗老頭就退到一旁,有意的給羅綺和凌紅鈺騰出了空間。
看著宗老頭的動作,羅綺微癟了癟嘴,朝著凌紅鈺道:“你真是這老頭的侄女嗎?”
聞言,凌紅鈺微微的挑起了細(xì)長的眉毛,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烏黑發(fā)亮的大眼睛,才朝羅綺點了點頭道:“是啊,怎么?不像嗎?”
聞言,羅綺微抿了抿嘴,道:“他指使你做我的導(dǎo)游,倒是指使的理所當(dāng)然啊。”
“呵。”
凌紅鈺抬手掩著小嘴,輕笑了一聲,嗔道:“一個大美女陪你逛街,你莫非還不愿意?”說完,凌紅鈺立刻就撅起了嘴,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明顯的哀怨和憂愁之色,其的那一雙大眼中,也升起了一層濕潤的霧氣。
伴隨著凌紅鈺神色的改變,羅綺很清楚的感覺到那些一直注視在他身上的諸多憤怒目光,似乎突然就變成了一把把鋒利的刀片,仿佛要將羅綺給割裂開來一般。
而這些目光的主人,也一個個都緊咬著牙邦,握緊了雙拳,全都是一幅義憤填膺的模樣。
在這些人如盯死敵般的注視下,縱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許多次的大場面,羅綺仍能感覺到壓力很大,趕緊朝著凌紅鈺道歉道:“妳誤會了,我并沒有責(zé)憊你的意思,妳能陪我到四處走走,這是我的榮幸。”
“哈!是嗎!?”
凌紅鈺突然破涕而笑,從其嘴里展現(xiàn)出了的兩排貝齒,就好像刺眼的探照燈般,差一點就晃花了羅綺的眼。
伴隨著從凌紅鈺臉上綻放出的笑容,原本那些怒視向羅綺的男人們?nèi)佳杆俚霓D(zhuǎn)過頭,呆呆的看向了面露笑容凌紅鈺。
暈啊,這還能叫人嗎?簡直就是一妖精啊!呃,還是女妖精!漂亮的女妖精!
看著陡然變臉的凌紅鈺和周圍那些動作一致的男同胞們,羅綺全力的穩(wěn)住心神,壓抑住騰升而起的貪欲后,就暗自打定主意堅決不將凌紅鈺介紹給他的朋友們。
凌紅鈺笑過一陣后,就款款的邁出蓮步,走到了羅綺的身前,羅綺微咧了咧嘴,跟在了凌紅鈺的身后。
這個潔白的大廳,實際上就是一個沒有房間的樓道,總共有近千平方米的面積,其中除了幾棟半球形的建筑和幾根堅固的撐柱外和裝上了電梯的墻壁外,就什么也沒有了。
羅綺跟著凌紅鈺圍著那些高大建筑轉(zhuǎn)了好幾圈,一路上兩人都在閑扯,完全是凌紅鈺問羅綺就答,凌紅鈺不問,那羅綺就沉默的狀態(tài)。
話語權(quán)一直都被凌紅鈺掌控著,但凌紅鈺卻又沒有問出什么實際的內(nèi)容,兩人間始終彌漫著一種若即若離的距離。
實際上,羅綺現(xiàn)在真的很坦然,他對凌紅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回答的很有誠意,然后用誠意的回答將許多的真相都掩蓋了下去。
所以,羅綺的回答許多都讓凌紅鈺很不滿意,但凌紅鈺又無法從羅綺的話里挑出任何的破綻,這都要歸功于羅綺能將美女當(dāng)成骷髏,可以面不改色肆意說謊的超人定力。
也是因為羅綺的這種定力,讓凌紅鈺在與羅綺的交談中感覺到了一種隨意,一種平靜,這是她在其他男人哪里很少能感受得到的。
這讓掌握了話語權(quán)的凌紅鈺更加好奇羅綺這個人了,于是,凌紅鈺詢問羅綺的問題也開始層出不窮,以至于當(dāng)兩人走進(jìn)半球形建筑內(nèi)時,凌紅鈺也是意猶未盡的反復(fù)打聽著羅綺的各種問題,而對建筑里的各種精密儀器和實驗設(shè)備,反而介紹的都不那么上心了。
這讓一直尾隨在兩人身后的宗擇閩,在感嘆女大不中留的同時,還感到無比的著急和失望。
以至于在最后,宗老頭不得不出聲打斷凌紅鈺和羅綺這兩人間那仿佛無休無止的一問一答,將羅綺帶到了一個封閉的過道中。
過道中,宗老頭按了下潔白墻壁上的紅色按鈕,那處狹窄的過道中的墻壁上,立刻彈出了幾個口子,而在那口子中,就是一個個巨大的封閉氧氣罐。
羅綺微蹙起了眉頭,指著那些氧氣罐,朝宗擇閩問道:“老頭,這些氧氣罐,都有些什么作用啊!?”
聞言,宗擇閩趕緊回道:“這些氧氣罐都是接在防護服上的,從這條狹窄過道往里去,就是有輻射的危險地帶了,必須要穿防護服的。”
宗老頭的話音剛落,凌紅鈺便很主動的朝著羅綺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給你取衣服。”
說完,凌紅鈺朝羅綺甩出了一個媚眼,便轉(zhuǎn)身走向了狹窄過道的入口。
看著凌紅鈺十步三回頭,滿臉不舍的朝狹窄過道外走去,宗擇閩微瞪起雙眼,有些吃驚的打量起了羅綺。
而羅綺卻在宗擇閩的打量下,狠狠的瞪了宗老頭一眼,并有些疑惑的道:“我說,你的這個侄女,是不是沒什么男性朋友啊?”
“咦!!?”
宗擇閩面露震驚,十分不解的朝著羅綺道:“你咋知道的喃!!?我這侄女從小就在女子貴族私人學(xué)校就學(xué),一直到考到碩士學(xué)位后,都沒有和什么男性接觸過!不過自從她棄學(xué)歸家后,圍在她身邊轉(zhuǎn)的男人就從來沒少過,不過我那弟弟家的家教甚嚴(yán),一直不準(zhǔn)她和男性接觸,而她的性格也是很高傲的,沒幾個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宗擇閩停頓了一下,一雙微鼓的雙眼,將羅綺從頭打量到了腳,便又再次問道:“我就搞不清楚了,她咋對你那么熱情喃!?”
聞言,羅綺微撅了撅嘴,嘆道:“你該慶幸你侄女遇到的是我,要是遇上個居心叵測的,恐怕會被別人買了,都還給別人數(shù)錢啊。”
說完,羅綺又伸手指著過道的盡頭,迅速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道:“走過這條過道,就可以見到你們這里正在做的實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