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曬城。
真羅女子監(jiān)獄。
死氣沉沉的四合圍墻內,沒有一絲歡快的生機。幾個荷槍實彈的男看守圍攏在黑壓壓的鐵門處聊天。
“媽的!這日子真他媽難過,就拿那么一點工資,還不夠我出去瀟灑一回的。”一個陰沉的男子說道。
“是啊,對了,我聽說一件新鮮事,班特朗最近發(fā)生一件大事,全國的黑幫勢力都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都聚集在那火拼,死傷無數(shù)。政府還秘密壓制了這件事,消息都不許走漏風聲。”一個小個子也接話道。
“你就吹吧。政府壓制消息,你能知道?”另一個嘶啞的聲音插口道。
“是有這事,我也聽說了。恰好有個從班特朗的親戚逃難到我這兒,聽他說,班特朗亂成一團糟了。”陰沉男子道。
“哈哈!黑幫這么多,也是該死一部分了!”小個子還想說什么,轉眼一看,“兄弟們,注意了,放風時間到了,管那閑雜事做什么,還是看看有什么漂亮女人吧!”
“靠!你他媽的就知道看監(jiān)獄內的又老又丑的女人!也不膩歪?”嘶啞聲音罵罵咧咧,但片刻他眼睛都直了,“哇,你們看看,那個女人,姿色很不錯呀!”
聞言,那幫猥瑣的家伙都轉過頭去,呆呆地看了半天。
“那個女人是新來的吧?好象不是本地人吶。漬漬,好漂亮的女人,看那高聳的前胸翹臀,還有那細腰,夠火暴吧!還有,你看她那個氣質,真是天仙下凡了。”陰沉男子嘆了嘆氣,“可惜了,這女子監(jiān)獄關押的哪個不是重罪犯?指不定哪天就槍斃了,哎!”
這幾個家伙所指的女人自是阿娜依,只是此時阿娜依的狀態(tài)非常不好。身著難看的監(jiān)獄衣服,甚至還綁捆著腳鐐,阿娜依面如死灰的表情猶是讓人看了心疼。本來她還指望能在政府中打探到什么消息,幫那林影在決戰(zhàn)中起到一些作用。哪想到,竟被那該死的國防部長利用,關押起來要挾林影。不單如此,今后可能再也見不到林影的面了!
可就在阿娜依還在皺著眉頭凝想時,一陣**的聲音不合適宜地傳來。
“呀!哪來的這樣一個美女?小姑娘,陪哥哥玩玩好不好?哥哥好寂寞噢。”竟是那個萎縮的陰沉男子。
“白癡!”阿娜依冷冷地哼了哼。
“呵呵,好烈的小姑娘,哥哥喜歡!”陰沉男子絲毫不生氣,相反,笑吟吟地湊過來,咸豬手慢慢地快要勾搭到阿娜依的背上。
“這是女子監(jiān)獄,你們獄警竟也胡來?”阿娜依退了一步,正色道。
“哈哈,老子就愛胡來。小姑娘,你就從了哥哥吧,反正你快要槍斃了,那樣也是Lang費了啊。”陰沉男子的聲音令人作嘔。
“啪!”響亮的巴掌聲令陰沉男子怒了,他捂著紅紅的臉,猙獰地逼向阿娜依,“你敢打我?”
“啪!”又是一聲,阿娜依還想再扇一巴掌,只是被陰沉男子抓住了揮舞的手臂。
“漬漬,**滑的肌膚,小姑娘,別著急,等下哥哥好好疼你。”陰沉男子猥瑣地贊嘆,焚燒的**使他大叫道,“弟兄們,把她的腳鐐解了,拖到澡堂去!老子要正法了她!”
望著還在發(fā)呆的看守,陰沉男子再次怒吼道,“媽的!還遲疑什么?一個弱女子,難道還怕她溜了不成?你們這些家伙,放心吧,等下我享受完,也讓你們嘗嘗鮮!”
明顯陰沉男子是個小頭目,聞言,其他反應過來的看守才興奮地yin笑著過來幫忙。奇怪的是,在阿娜依的呼救聲中,其他犯人見慣不怪地沒有任何動作,看到那幫看守走遠后,只是唉聲嘆氣地在心中嘆息。
“看來,又一個同伴要受糟蹋了……”
可她們還沒嘆息完,變故發(fā)生了……
南面圍墻轟隆一聲,掀起高高的巨Lang沖翻一波人,堅固的近七八米高的圍墻被炸得條條裂縫。轟隆,又是一聲,圍墻變得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倒了……
“注意,注意,有敵來襲,有敵來襲!所有看守迅速集合,所有看守迅速集合!所有犯人蹲下原地不動,所有犯人蹲下原地不動!”
很快,監(jiān)獄內的警報聲呼嘯著響起,監(jiān)獄中一片混亂。快速調動的警力匆匆忙忙地成群列隊,滴答滴答的皮鞋聲、槍械地整理上膛聲不絕于耳。與之相反的,本來還在放風時間百無聊賴地嘆息的犯人則是像螞蟻盯住了一塊香噴噴的面包,快速地鳥獸散尋找最有利的地形最佳的機會逃跑。
轟隆,又是磚石四射,強橫的炸藥帶去了幾個圍墻附近呆滯犯人的生命。而這時,圍墻也終于轟擊開一個巨大的缺口!
“所有犯人注意,蹲在原地不動,否則一律射殺!”監(jiān)獄**擊高塔處傳來一聲急促的警告。
可,這時場面更加難以控制!
整個監(jiān)獄才大概一百個犯人,雖然由于犯人的重大犯罪性質,監(jiān)獄修建得也稍微大了一點。但是,放風操場并沒有建大,這就使得原本在操場的犯人見到強橫的炸藥威力,沒命地四處逃,面前的危險都解決不了,哪還顧得上高塔的警告?
“砰砰!”兩槍,高塔上的倒霉鬼應聲而倒,魂魄跟著到閻王那報道去了。
沒了高空的火力威脅,犯人們更加變本加厲地逃到各個相對安全的角落,等待著最佳的機會!試問,這幫重罪犯哪個不是犯下滔天罪行才被抓進來的?而相應的,見多識廣、無縫不叮或者說是自知終被槍斃的她們,一一趁機尋求逃跑,就算真心悔改的女犯人也在惶惶不可終日的性騷擾下下定了決心,阻礙了警察和看守們的聚積!
終于,隨著一個瘦弱冷酷青年的帶頭,被突破的圍墻蜂擁而至地突突了進來!和那幫心急火燎的人數(shù)少得可憐的警察交上了火!
帶頭的自然是我,為避免夜長夢多,我竟帶著四十人在貨運車輛的掩飾下,火速進了會曬城,在大白天突襲進來劫獄!
“有沒有看見一個新進來的犯人,一個年輕高高的,很漂亮的女孩?”我抓住身邊一個急忙從圍墻口子逃脫的女犯人,皺著眉頭問道。
意外的是,那個犯人并沒有因此而緊張,她反問道,“那個女孩是不是叫阿娜依?”見到我驚詫的表情,她兀自說道,“你快去救她吧,剛才我還看見她被一個看守說是要拖進澡堂那個的。”
聞言,我怒火中燒,心急如焚地急忙問道,“澡堂在哪?”
“西北方向,就在那所白頂房子的后面。”
“媽的!”我松開了緊抓住女犯人衣領的手,大聲喝道,“周立,你馬上帶著十人突擊到白頂房子后面的澡堂,尋找阿娜依!要快,趕在大批警方支援前找到救出。記住!遇到任何人阻礙,不講任何情面,殺!”
“是!”周立從我很少失態(tài)的表情中,明白了事態(tài)極度緊急。迅速地以強勢火力往西北方向殺出了一條口子,奔行而去。
戰(zhàn)斗一開始就陷入白熱化,被打懵的看守們可憐的火力顯然不足以抵擋我們狂熱的攻擊。連地上躺著的同伴都不顧,一步步退守到了一棟建筑物的后面。而我也終不放心阿娜依,一個人突圍,也快速地奔到了澡堂!
澡堂內很安靜,我沖進里面,看到周立正呆呆地望著地上的幾具尸體還有一個呻吟的男子。周立一看到我就急忙喊道,“林老大,我一進來就沒看見阿娜依,其他人都死了,只有這個受傷的男人了。”
沒有任何言語,我望著這個躺著的只剩下條內褲的男人,沖上去對著大腿就是扎了一刀。
“那個你帶來的女人呢?”
男子的慘烈呻吟使我再次扎了他一刀,“你他媽的千萬不要暈下去,不然我把我劈成幾塊!我再問你一次,你帶來的那個女人呢?”
那個男子連呻吟都嚇得忘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帶著哭腔回答,“我并沒有對她怎么樣啊!我只知道,我剛……剛一進來,就有幾個帶槍的黑衣男子攻擊了我,帶走了那個女人。我真的沒有對她怎么樣啊!”
“他們帶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我不知道,”陰沉男子看著我惡毒的眼神,再次大叫,“我想起來了,他們在帶走那個女人的時候提到了‘獄長辦公室’!”
“那你可以死了!”我沒有猶豫,拽過周立的QBZ95B突擊機槍,對著他一頓狠掃,直到他血肉模糊,直到一梭子彈打光!
“走,去獄長辦公室,殺他個精光!”沒有顧及臉上的血跡,我再次吼醒了呆滯的周立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