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到了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你所要做的,就是不要辜負了主人的一片苦心就可以了。”太虛玄陰綻雷草也說道。
大獄伏獸功,給了廖俊天莫大的好處。那位傳授他功法的人、也就是小金瓶和綻雷草的主人,太虛主宰,嚴格來講應該是自己未曾謀面的師父,於是躬身施禮:“如此,還請兩位代問師父好!”
玄金瓶和綻雷草一起傳來了讚許的精神波動。
“喂,那隻瓶子。我什麼時候就算完成任務了?”突然,廖俊天的眉心印堂那位騎龍道人說道。
“呔,甘建雄!”玄金瓶傳來一陣嚴厲的精神波動,“忘了主人的規定了嗎?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現在就取了你的性命。”
廖俊天知道他印堂中的騎龍道人叫甘建雄。在神樹島,廖俊天剛剛得到葬神鼎的時候,青裳老太曾經爲了靈兒的事與他吵架,曾經叫出過甘建雄的名字。
只是不知道這個被青裳老太成爲“江洋大盜”的人,怎麼會成了那位太虛主宰選定的傳功者。
“你們都大功告成,準備退走了,可是我這功法還不知道要傳授到什麼時候?”甘建雄在廖俊天的印堂中嘟噥著。
“該完成的時候自然會完成,你需要耐心等待。否則……哼哼!”玄金瓶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只是重重一哼。
對於二人的爭吵,廖俊天自然是不便說什麼。那個玄金瓶還可以,這一段時間以來,不斷地和自己交流;但是眉心中的騎龍道人就不同了,自始至終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可能是那位太虛主宰給他下了什麼命令吧。
“我要走了,也沒有什麼可以送你的,就送你三道‘保命金光’吧。”玄金瓶說完,一團金光打入了廖俊天的眉心。
廖俊天打開,發現裡面是三道被封印著的金光。
“這三道金光只能用三次,非到萬不得已,不要隨便運用。”玄金瓶說道。
“它們有什麼作用,是擊殺對手,還是用於逃跑?”廖俊天不由得問道,既然是保命之招,自己當然要問清楚。
“臨敵之際、運用之時,你自然會知道。”玄金瓶說完,就沒有了動靜。
“他送你‘保命三招’,我沒什麼可以送你的,爲你做一件事吧。”太虛玄陰綻雷草也發出了一陣精神波動。
“你幹嘛總要學我?就不會來點新鮮的?”玄金瓶突然又有了波動,顯然是跟綻雷草說話。
“哼!”廖俊天印堂的騎龍道人也發出了一陣波動,“你們這是違反主人的規定。他可沒讓你們私傳功法。”騎龍道人嘟噥著。
“怎麼?你還想威脅我們嗎?”綻雷草說著,突然它那纖細的草莖一甩,一道藤鞭從廖俊天的頭頂擊下。
廖俊天一愣,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藤鞭已經打入了他的印堂穴,重重地擊在騎龍道人的身上。
廖俊天倒是沒什麼,但是卻聽得印堂中,那位騎龍道人卻是一聲悶哼。
“再要是多嘴,我就把你打回七彩小片!”那太虛玄陰綻雷草憤憤說道,似乎騎龍道人是它手下的奴僕一般,說打就打、說罵就罵。
廖俊天不禁爲騎龍道人感到鬱悶。
其實,他並不知道,這騎龍道人甘建雄和葬神鼎的主人葬神老人一樣,早年間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並且和葬神老人還是好友。
葬神老人是身懷葬神鼎,專殺各界神祗、天魔;而這甘建雄則專事搶劫,乃是浪跡於神界的一名大盜。所以當日青裳老太才罵他爲“江洋大盜”。
但是有一天,甘建雄突然被一位強橫的存在捉住,抽去了三魂七魄中的二魂七魄,只給他留下了一道天魂。把他化作了一塊七彩小片,打入了廖俊天的印堂之中,讓他代爲傳功。
並且嚴令,只準許他傳功,不許他說一句話。
就連那大獄伏獸功功法中的各篇,也是傳遞完畢,即行抹去。大獄伏獸功雖然經他手傳遞,但甘建雄卻並不會一點。
只是,隨著廖俊天精神之力的逐步強大,甘建雄溫養的那二魂七魄也逐漸圓滿了起來。到了現在,他已經是一個三魂七魄健全的靈魂了。
甘建雄本是一等神界的一名神祗,在太虛主宰面前就像一隻螻蟻一般,只能順從,聽命而行。
所以連太虛主宰駕前的兩件寶物也並不把他放在眼裡。
別看無妄玄金瓶和太虛玄陰綻雷草對廖俊天親睞有加,但甘建雄在它們的眼裡卻什麼都不是。
甘建雄捱了一藤鞭,也不敢再說什麼。
“你這廳中的七件神器,經過多年的溫養,器魂已經十分的強大,可以把它們變爲你的隨從。那樣他們的戰鬥力將會提升一倍,而你也有了七個強大的幫手。現在,你那邊溫養著那麼多的‘天地靈胎’,不用了也是浪費。”太虛玄陰綻雷草說道。
那些“天地靈胎”乃是鎮虛的下屬用上好的氣石礦滴入精血而成,嚴格來講只是一種人工製造的寶物,與冉秀用掉的那尊“天地靈胎”不可同日而語。
但是,用它們收養器魂卻是再合適不過了。因爲這些器魂主要用的是神器的威力,身體的強橫還在其次。
不過這並不是說這些“山寨版”的“天地靈胎”就不行。無妄玄金瓶和太虛玄陰綻雷草乃是太虛級的寶物,自然對這些山寨貨開不上眼,建議給這些神器的器魂來用。
在他們看來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廖俊天一聽,心想:“變成我的隨從,那就等於把葬神鼎中的這七件神器變成了人。那敢情好了。這樣它們就可以跟著自己,成爲強橫的存在,別說是一下子七尊,就是有一尊爲自己護駕,那也夠牛逼的了。”
“可是,它們都是十分強大的神器,如果不是葬神鼎鎮壓著,它們是不會聽從我的指揮的。”廖俊天擔心地說道。
當日廖俊宇由分身一獨立,廖俊天是看到過這些器魂對廖俊宇的態度的。這些器魂每一個都相當於一尊強橫的存在,自己若不是這葬神鼎的主人,這些器魂非把自己活撕了不行。
“嘿!”太虛玄陰綻雷草輕輕一嘿,似是對廖俊天的話不以爲然,“在大獄伏獸功面前,我還沒有看到不能降服的呢。無妨。我可以幫助你鎮壓住他們,你儘管降服就是了。其實,‘嘟嘟’和‘哞哞’現在還小,等長大一點,它們都能幫你降服。”
“嘟嘟?哞哞?這是它們的名字嗎?”廖俊天突然問道。
“呵呵,是我給它們起的名字。白的叫‘哞哞’,黑的叫‘嘟嘟’。”小金瓶說道。
“我說這名字起的真不怎麼樣,他非要堅持,以爲自己有多大的學問似的。”綻雷草不滿地說道。
這兩件寶物,在卵沒有孵化之前,全都盡心盡力地把所有精力都用上了,而且表現的還很“恩愛”,可是這卵一孵化,綻雷草便不斷的埋怨小金瓶。就好像小兩口爲了自己的貝貝吵架一樣。
“那你起的是什麼名字?”廖俊天不禁問道。
“白的叫‘強橫’,黑的叫‘雄霸’。多氣派!”綻雷草說道。
廖俊天一怔,“嘿嘿”笑道,“還是叫‘哞哞’和‘嘟嘟’吧。”他儘管對小金瓶起的名字也不贊同,但至少還可以接受;可是這綻雷草起的名字嘛……
“俗!”廖俊天的印堂中,騎龍道人終於找到了一個報復的機會。
“找打啊你?”綻雷草再次揚起了它的藤鞭,可是這次卻被小金瓶的一道金光給攔住了,“他這次說的是實話啊!”
“我看你也是找打!”綻雷草一藤鞭擊在了那道金光之上。
廖俊天一看氣氛不對,趕緊轉移了話題:“我們還是收服這些神器的器魂吧……”說完,將冉秀、哞哞、嘟嘟一起趕回了牆壁中,收服器魂,將是一場艱苦的較量,廖俊天怕傷害到他們。
太虛玄陰綻雷草這一提議,讓廖俊天在中古時代一待就是五年。
這五年間,廖俊天的主要精力就是收服、磨練那些器魂。這些器魂全部成器於數十億年前,最高的如那盞“天地光明神燈”已經有近百億年的器齡,即使是在最爲古老的一等神界,那也是老古董級的存在。
在這一點上絕不誇張。上古末期,神界初開之時,很多大能就是由神器修煉、得道而來。
再比如那棵“混沌寶光無虛木”,本身是在混沌初開之時誕生,比廖俊天去過的上古混沌時代還要早。
據德威、徳霸講,曾經威震神界的上古主神衍木子的本尊就是一棵“上古青光五衍木”,算起來在這棵“混沌寶光無虛木”面前大概連孫子輩都不夠。
七寶幻獸塔、混沌寶光無虛木、裂宇破弦寶艟、天地光明神燈,這四件神器,如果不是被葬神鼎收入其間,禁錮了起來,幾乎都會發展爲震爍古今的大能級人物。
雖然他們被“耽誤”了,但器魂卻是十分的強大。
不過它們再強大,現在也畢竟是沒有思想的死物,一件神器而已。何況廖俊天的身邊還有兩尊比它們更加強大的無妄玄金瓶和太虛玄陰綻雷草。
收服的第一步就是將器魂趕入廖俊天溫養的山寨版“天地靈胎”中,讓器魂去奪舍。
廖俊天溫養在“混沌種靈”牆壁上的那十幾個山寨版“天地靈胎”,經過“混沌種靈”的滋養,已經有瓜熟蒂落的跡象;玄金瓶、綻雷草對其中的七個靈胎又進行了施法,讓它們快速地孕育出了嬰兒。
玄金瓶、綻雷草連那兩枚來自上古的卵都能孵化,讓這七個靈胎快速孕育出嬰兒那是小菜一碟。
四件神器中,天地光明神燈和七寶幻獸塔比較聰明,看出來了這是爲它們準備了一件上好的皮囊。於是乖乖地進入嬰兒體內奪舍成功。小說.逆天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