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從不允許別人投降!”廖俊天冷冷地說著。
不聊那青年一抱拳:“哈哈,好!有『蕩』平『蕩』空山的實力,在下也要跟著去,助你一臂之力。”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蕩』空山的人嗎?”南宮穎在一旁問道。
“哼哼!『蕩』空山那些草寇,給在下提鞋都不配!”那青年說完,轉向了廖俊天:“廖公子,可同意在下和你一起去?”
對方竟然知道自己姓廖!?? 逆天玄神39
繼而廖俊天心中釋然,自己殺了那王建,已經在靖安城鬧的沸沸揚揚,知道自己的姓名也不足爲怪。
但是,那青年的轉變,卻是讓廖俊天一愣。
剛纔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蕩』空山的人,現在猛然就要和自己一起去剷平『蕩』空山,就算廖俊天心思敏捷,一時間也無法轉過這個彎來。
看對方的身手,自己雖然不懼,但確實也是個勁敵,如果到了『蕩』空山他使出什麼花招,那自己恐怕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但反過來講,如果對方真心幫自己,助自己一臂之力,那倒是一個好助手,畢竟那『蕩』空山有一萬多人,自己此次前去,本就有身單力薄之嫌。
說實話,廖俊天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這青年是『蕩』空山的人。
“哈哈,那到請閣下說個明白了。”廖俊天說道。
“哈哈,”那青年也是一笑,“在下姓夏,名正峰,是東部海邊闊海城人。實不相瞞,在下看到你殺了王建,又要去『蕩』平『蕩』空山,心中不以爲然,所以纔出手相試。沒想到廖公子修爲超羣,實在讓在下佩服。”他說完,對著廖俊天深深的一揖。
廖俊天聽了這話,心中的疙瘩也隨即解開,“我就說嘛,夏公子乃是人中之龍,年齡不大,怎麼會去那『蕩』空山做一名草寇。原來是想試試我啊。哈哈!”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廖公子,如果不嫌棄在下修爲低下,我們結爲異『性』兄弟如何?”那夏正峰說道。
廖俊天一聽,正和心意。
眼前這夏正峰雖然不是『蕩』空山的人,但自己此次去『蕩』空山總覺得對這夏正峰不放心,如果結爲兄弟,那是再好不過。於是一口答應:“好啊,那我們二人就結爲兄弟。”
於是二人就地結拜,各自發下結義誓言。那夏正峰今年十八歲,比廖俊天大一歲,自然是哥哥,廖俊天爲弟,從此二人再無嫌隙。
“敢問這位妹妹是兄弟的什麼人?”結拜完畢,夏正峰一指南宮穎,問道。
“哦,是我的朋友,四象聖劍宗的弟子。”廖俊天做了簡單的介紹。
那南宮穎是自己的屍將,又是四象聖劍宗宗主南宮問天的女兒,但這一切廖俊天都不想讓夏正峰知道,所以只是以“朋友”二字帶過。
夏正峰點了點頭,“怪不得兄弟的掌法中有四象聖劍的影子,原來如此啊!”他若有所思地說著。
“哈哈,彼此切磋過,所以也就偷學了點『毛』皮,到讓哥哥見笑了。”廖俊天嘴上打著馬虎眼,但心裡卻是一驚。?? 逆天玄神39
這夏正峰好毒的眼力!
自己偷學四象聖劍宗的劍招,當時是爲了對付殭屍門;但是一學之下,竟然深得其中竅要,將這四象聖劍融匯貫通,一時還真是放不下。
看來以後自己在使用四象聖劍中的招式的時候,得小心一些了,夏正峰看出來還沒什麼,如果讓四象宗的人看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一旦自己進入天樞院,這些問題也就迎刃而解。南宮穎曾經告訴過他,天樞院作爲皇家武院,各門派的功夫都有,雖然是些皮『毛』,只是形似,但掩人耳目還是夠用的。
“那好,我們走。”廖俊天說完,宇神翼一振,衝上了藍天。
百十來裡的路,說話就到,廖俊天羽翼一收,落在了『蕩』空山的山下。
隨後,夏正峰和南宮穎也相繼落下。
“哈哈,兄弟好功夫啊。單說你這對大翅,哥哥我就望塵莫及啊。”夏正峰一落地,便對廖俊天大加讚賞。
是的,廖俊天的大獄伏獸功那是太虛級功法,就算整個洪荒古陸也無人可及,夏正峰自然是望塵莫及。
“兄弟這是什麼功法?”夏正峰問道。
“哈哈,是我家鄉一位隱士傳我的。”廖俊天含糊其辭地說道。雖然是兄弟,但大獄伏獸功是太虛級功夫,說出來震撼太大,所以廖俊天還是沒有告訴他。
那也是,大獄伏獸功,如果傳開了,廖俊天恐怕就沒有好日子過了,非得惹來衆人的搶奪不可。
二人正說著,突然,山上一陣吶喊。緊接著,一彪人馬向山下衝來。
看到有人馬下來,夏正峰說道:“他們來了。這山上總共有三個將軍,都是九品修爲。只要我們把這三個將軍宰了,其他的嘍一鬨而散,不足爲慮。”
“九品,還真是不足爲慮。”廖俊天應道。顯然,他和夏正峰是一個想法,擒賊先擒王。
“呔!什麼人敢擅闖『蕩』空山?”那彪人馬說到就到,一位手使雙鉤的將軍振起一對鷹翅翅騰起在半空,右手鉤一指三人,大聲喝道。他的下面帶有千餘人馬。
“哈哈,你問小爺?那告訴你,小爺叫廖俊天。”廖俊天上前一步,答道。
“啊!你就是在靖安城殺了我們大哥的那個廖俊天?”那將軍說著,也不等廖俊天回答,雙鉤一舞,一鉤一砸,向地上的廖俊天而來。
看來『蕩』空山已經得到了那王建被廖俊天殺死的消息。
“把他交給我。”夏正峰喊著,雙手揮刀,迎了上去。
“當!”
“當!”?? 逆天玄神39
夏正峰的手中長刀上下翻飛,將兩鉤擊開。
“破魂!”
他大喊一聲,身後褐『色』海雕翅一振,衝著半空中的那將軍而去。半空中長刀揮舞,寒光映日,奪人魂魄。
那將軍也不含糊,九品修爲,又是久經戰陣的將軍,自然也不白給。
右手鉤“長虹當空”,迎向了夏正峰劈出的長刀,去鎖拿對手的長刀,而左手鉤一個“夜叉探海”,居高臨下,奔夏正峰面門戳來。
“哼!小兒科!”
那夏正峰身在空中,長刀力道不減,“開!”一聲斷喝,擊開了那將軍的右手鉤,擊開之後,身形一轉,躲開了那將軍的左手鉤,來到了那將軍的身側,“著!”又是一聲斷喝,“咔嚓”一聲,從胸前將那將軍劈爲兩半。
“譁。”衆士兵見領頭的將軍陣亡,紛紛向山上逃去。
“追!”廖俊天也手提宇神鐗,追了上去。一邊追,手中鐗一邊掄出,等到追到山門口,那千餘人已經讓他們殺的只剩下一少半。
“『射』箭!”
廖俊天就聽得山門兩邊的高牆上一聲大喊,箭矢如蝗,向三人『射』來。
三人各自揮起手中的武器撥打鵰翎,無奈箭矢密集,始終衝不上去。
廖俊天曾今帶兵攻打過孟家,那時他是孤身飛入了孟府,但是眼前的兵士畢竟是大聖皇朝的正規部隊,訓練有素,和孟家那些子弟兵不可同日而語。一陣鵰翎『射』過,三人被從空中壓制了下來,躲在一塊山石後,探討著對策。
“我看這樣強攻不行。”夏正峰的左壁中了一箭,他咬著牙將箭頭拔下。南宮穎上前,給他抹上金創『藥』,把傷口包裹了起來。
廖俊天點點頭,“這些人單打獨鬥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這種攻堅戰,他們人多,箭矢凌厲,我們不行。”
廖俊天他們現在還在練氣境,儘管已是這一境界的高手,但畢竟是肉身凡胎,氣功雖然強大,但終還是敵不過飛蝗一樣的箭矢。
“現在,三個頭領已經被我宰了一個,剩下兩個,晚上我們『摸』進去,把他們剩下那兩個頭領一宰,這『蕩』空山就算是剷平了。”夏正峰說著自己的計劃。
“好,我們晚上『摸』進去再說。”廖俊天不置可否,“這位義兄要將這『蕩』空山上的將軍斬盡殺絕,這和我的計劃有些出入。不過現在先不用說明,到時候再看情況制止就可以了,總之這一萬餘兵馬,我得送回宇神城。”他想著。
攻城拔寨,廖俊天他們不是對手,但論起這飛檐走壁,山上那一萬餘人就成了擺設。天一黑,廖俊天和夏正峰便如兩隻大鳥飛進了『蕩』空山內。
這次他們沒有帶南宮穎。
二人匍匐在屋頂上,揭開一塊瓦片,看著下面的另外兩個將軍他們現在已經來到了『蕩』空山的將軍府屋頂上。他們是在俘虜了一個帶兵的小隊長後找到這裡的。
這所謂的將軍府其實和山上的其它兵營一樣,都是簡單的木板房,只不過房頂用瓦片遮蓋,屋內的空間大一些罷了。
“沒想到,大哥被殺,三弟也送了命,現在我們哥兒四個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沒想到這三個小娃娃竟然這麼厲害。”一個高大魁梧的將軍說道。他叫陳振平,是這四個人中最小的一個。
“是啊!看來我們這次要栽了。”另一個乾瘦的將軍接著話茬。他叫袁闊明,是四個人中的老二。
“殺老大我們沒見,但是殺考三我可是看見了。那小子那柄長刀實在是古怪。我從沒見過用這種兵器的。二哥,你見過嗎?”四弟陳振平問道。
廖俊天直起了耳朵。的確,他這位義兄夏正峰的這柄長刀他也沒見過,而且招法犀利,以劈刺爲主,雖然並不像長劍那樣變化多端,但也另成一路,以兇狠見長。關於這位義兄的長刀,他問過,可這位義兄卻說是家傳的獨門兵器和招法,於是廖俊天也不好再問。
這也不奇怪,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他自己也不會把大獄伏獸功告訴別人。
但是,這一陣在屋頂上蟄伏,廖俊天從夏正峰的氣息中可以判斷出,他的這位義兄修習的絕不是一種簡單的氣功,這氣功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十分的厲害,恐怕應該是聖級氣功中的神階,仙級氣功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