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你的意思是天知她仇家抓的你也抓的我,順便對付對付南宮珞莘?所以你們都是受害者?受牽連而已?”許凌如一臉的不可置信,死命地在腦海里搜刮李天知的仇家,可翻來覆去,除了也許可能或許那未知名的父母的仇家,許凌如想不到李天知還得罪誰了?
“也許是女人。”北堂愛就是女的。
“孟曉萱?”許凌如驚叫,只有這個女人,李天知與她有過節。跟明藍玉那只是小打小鬧折騰著玩的。“可是她已經把林語葚搶過去了,她還想干什么?”
沈唐君兩手一攤。我怎么可能知道,連你說的是誰我都不知道。
發現了這個問題的許凌如沒辦法再安份下去了。焦急地在沈唐君面前不停的走過來走過去。嘴里一直嘀咕著李天知這個名字。
“你跟李天知什么關系?”主上身邊基本沒有異性,死追了他很多年的明藍玉要貌有貌要身家有身家。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那么次的學校出來的明藍玉剛好應了這個德字。主上可是看都不看一眼,不知道這李天知是什么樣子。
“朋友!”頭也沒抬地應了沈唐君一聲并條件反射般地反問道:“你與南宮珞莘什么關系?”
“主從關系。”
“你是主他是從?”
“不對,他是主我是從!”
“哦。”許凌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他這個主子做得真失敗,屬下都被教訓成這樣了還不知道來拯救拯救。若有命出去,我看你還不如跟著,跟著。跟著我混算了,讓你當個小助手。也比跟著他每天都不知道能不能睜著眼睛看到第二天的太陽。那日子太那啥了。額,兇險至極啊!”
“呵呵!”在這大概一個多月了看著精神頭十足的許凌如,沈唐君也覺得自己稍微有些人味了。
“你們聊得挺開心啊!”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兩人愉快的交談。
剛剛才想到了孟曉萱,這會給這聲音對上號,確實挺像她聲音的。許凌如試探性地問了句:“你是孟曉萱?”
說完,頭頂的大洞就打開了,放下了一個軟梯。“快點爬上來!”一個男子將手中的手電筒對準許凌如,惡狠狠地說道。
琢磨著估計等會出去他們給自己用私刑,許凌如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動了。就不上去你有本事跳下來啊!
那人見許凌如竟然不動,隨即冷笑一聲按了個開關。許凌如屁股下的地板開了一個圓形的洞。伴隨著尖叫聲,她很不雅地掉進了一個類似大水池的地方。掙扎著爬了起來嗆了兩口水,看頭頂。洞已不在,只留下一個圓形標志在那里嘲笑著許凌如的不知好歹!剛想喘口氣,突然被強烈的電流電了一下。麻了半秒,抬眼,看著了噬笑著的孟曉萱手里還拿著一個電棒插在水里似乎又想再電許凌如一下。
“孟曉萱,你有病啊!要出人命的啊!你眼里還有沒有法啊!”拍掉她手上的電棒罵道,趁著空檔許凌如翻身跳出了這個特制大水桶!
“許凌如,你以為在這你還有說話的份嗎?”孟曉萱冷笑道。左右兩邊的手下迅速至許凌如身邊將她壓倒地跪在了孟曉萱面前。
抬起倔強而高傲的頭,眼里盡是鄙夷之色。孟曉萱再次一個大嘴巴扇了過去。“我看你能強到何時!兩個賤蹄子!”
“你把李天知抓哪里去了!”許凌如怒道。
“李天知?算她跑得快,不會我會把你們抓過來一起享受那**的過程的,讓你們互相看著彼此一起**的!拉下去!”一腳踹到了許凌如胸口上,嗆得她猛烈地咳嗽著。兩個男人真如孟曉萱所言將許凌如拖回了之前那個暗室。
扭頭而走的孟曉萱不是因為仁慈才暫時放過許凌如,而是為了將來更羞恥地凌辱她們兩個。
蒙穆麒找著南宮珞莘的時候,見著的又是一個昏迷人士,渾身的傷痕,以及胸口邊上那明顯的劍刺傷令他疑問了。竟然是使劍的傷了他,就他所知南宮珞莘應該還不沒弱到能被這個世界的人傷了。
一邊是南宮珞莘,一邊是明還玉,一屋子還剩下四個清醒的男人。蒙穆麒,徐明鷺。明琛玉以及一個從沒見過的男人。旁邊徐明鷺與明琛玉對視的目光令蒙穆麒詫異了半分鐘,遂想到了他們之前復雜的關系。
“你就是徐明鷺?”最后明琛玉先開口道。他聽明還玉說過這個哥哥。
徐明鷺皺著眉頭應了下來,他是恨明景榮。而對明景榮的兒子并沒有太多成見。尤其上次跟明還玉聊過之后更是覺得明景榮才是那個大罪人!
“還玉剛剛醒過一次,醫生說現在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但就為什么會昏迷根本查不出任何原因。”簡單述說著明還玉現在的情況。
一旁的蒙穆麒檢查完南宮珞莘的傷口后更是斷定傷他的人與自己和南宮珞莘來自同一個地方。這個問題不是沒想過,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遇見了。話說,南宮珞莘就變了容顏,若不是上次他有意讓自己認出他,蒙穆麒估計還不知道南宮珞莘到底是誰。轉身再看向明還玉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他除了手被包成粽子也并未見很明顯的傷痕,再仔細辨別里發現這種迷藥竟就是南國才有的一日香。癥狀便如其名字會使其昏睡一日,對身體并無大害。“他明天就會醒,沒什么大事。醫生有說南宮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嗎?”前面是對床邊兩個人說的,后面是問著一直不語的風。
“剛消毒包扎完,除了胸口那個傷口。別的都是皮外傷,只是這用毒手法,我真的沒見過。”風對于那兩人不久前的搏斗還無法相信,知道主上厲害,可那種打法又豈是厲害兩個字能說明的。而那個人更是還高主上一籌。風想不通這種超現實存在是真的嗎?
“確實是毒,還是暗器。看來要等他醒過來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蒙穆麒嘆了口氣。退出了病房,站在門外掏出根煙沉思起來。若那人是來自南國,是為那不知名的寶物來,還是為什么來的?蒙穆麒更記得自己雖不是與南宮珞莘同一時刻來的這里,但確實兩人經歷相差太大了。而那個人看起來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