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桐回到宿舍地時候,李夢和黃麗麗兩個人正坐在床頭聊天,當然主講是黃麗麗,李夢只是一個聽眾。
黃麗麗一看米桐回來了,蹭的一聲從上鋪爬下來,邊穿鞋子邊說:“桐桐,你約會回來了,快給我講講你和牧洋怎么個花前月下,山盟海誓,抵死纏綿,顛鸞倒鳳,欲罷不能……”
李夢看了一眼米桐,然后把目光放在手上拿著一本書上。
“周星馳,華夏的喜劇之王;李連杰,華夏的功夫之王;麗麗,你知道你是華夏的什么嗎?”米桐裝作一臉平靜地問。
麗麗:“什么?”
米桐:“無恥之王。在你這里,還真是無恥沒有極限啊,分分鐘被你打破記錄,創造一個又一個巔峰,讓全世界人民頂禮膜拜。”
麗麗笑嘻嘻地說:“是嗎?我這么牛掰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桐桐,你就說說嘛,不說我好奇的蛋疼。”
米桐脫口而出:“你有蛋嗎?”米桐說完后鬧了一個大紅臉。
麗麗倒無所謂地說:“屁股蛋算不算?”
米桐一副被你打敗的模樣。
米桐沒理麗麗,走到她柜子前在里面一陣亂翻。
李夢:“桐桐,你找什么呢?那么認真。”
“我的銀行卡。在這,找到了。”米桐把一張招商銀行卡拿在手里。
麗麗:“你要銀行卡干嘛?沒錢花了?你不是昨天才取一千嗎?
米桐:“我想看看我還有多少錢?上個月我媽把三個月的零用錢都打給我了,一共一萬,我昨天取了一千卡上應該還有九千。另外我支付寶還有二千多,微信紅包也有一千多,錢包里現金還剩1500左右,這樣零零總總加起來就有一萬四的樣子。這三個月我每個月只用一千的話,那我就可以拿出一萬一,還是少了一點。”
“你這個大富婆,我一個月生活費才1500,其中還包括吃飯、買衣服、化妝品、零食的錢,你倒好,一個月零花錢都是好幾千,還不用管衣服和化妝品的錢,這還嫌少,你還讓我們怎么活?咦,對了,你要那么多錢干嘛?墮胎還是割包皮?”
麗麗說的話不把人嚇著兩屁股蛋一緊那不算完。
李夢淡淡地說:“真是笨,這還看不出。”
麗
麗不服氣地說:“夢夢,你聰明你知道?”
李夢:“桐桐想經濟上支持牧洋唄。”
“不是吧?我說桐桐,你在精神上支持也就成了,還要搭人又搭錢?這個牧洋,上輩子到底敲壞了多少個木魚才換來這世的幸運,不僅抱得我們桐桐這個千嬌百媚的大校花,還對他如此一往情深,我都感動的要哭了。”麗麗感嘆道。
米桐推了麗麗一把,說道:“誰一往情深了,沒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
“一個女孩子愿意把她買漂亮衣服,買護膚化妝品,買好吃的零食的錢奉獻出來,如果這還不是真愛,那我真想撬開你這個榆木腦袋看看真愛到底長什么樣?”麗麗一本正經反駁道。
牧洋從桃園回松園的路上要經過一個湖,這個湖名叫相思湖。
湖中央有一個小亭子,晚上一般有很多情侶在亭子里面玩。
牧洋沿著湖堤岸慢慢往回走,他一邊走一邊在思考開店的事情,然后牧洋在離亭子大概還有十幾米的地方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藍色保時捷。
牧洋尋思他們怎么也來相思湖了,不過想想也對,相思湖不正是情人約會的地方么。
牧洋正想繞過去,可是不知道有一股什么力量牽著他往前走。
此時的月光一如剛才,是那么溫順柔美,靜謐和諧。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么好的月色下亭子里竟然沒有人,這倒是奇了。
牧洋正準備離開亭子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許菲苒突然站在他的身后,要不是牧洋膽大,不被她嚇個好歹才怪。
許菲苒還是那么美麗,她就如一個仙子,朦朦朧朧,全身透著一股神秘,在靜靜中不說一句話。
牧洋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個許菲苒,神出鬼沒,完全無跡可尋。
這段時間,牧洋隨意打聽了一下許菲苒的情況,大伙都只知道她是Z大第一女神,可是哪個專業,什么班級,住在哪里又一無所知。
她就像天上掉下的七仙女,偶爾墮入凡塵,讓蕓蕓眾生一飽眼福,然后又飄然離去。
許菲苒一眨不眨地望著牧洋,表情是那么專注而又豐富,眼神怪怪的,似乎有哀傷、欣喜、幽怨、憤怒,各種看似矛盾而又不矛盾的情緒從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來,卻又是那么自然,讓牧洋心里非常詫異。
“許同學,你怎么了?好像不太開心?”牧洋試著和許菲苒聊聊天想化解這份沉默。
許菲苒穿過牧洋身邊,坐在亭子一條長椅上,兩只手抱著兩條長腿,把頭深深埋在腿間。
她的長發真美,像瀑布,又似一段絲綢,就那么慵懶地散開在雙腿上。
牧洋也找了空的地方坐下,離許菲苒坐的位置大概不到一米。
許菲苒身上的體香拼命的往牧洋鼻子里面跑,牧洋感覺一顆心都要陶醉。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坐著,一言不發。
坐了大約有十來分鐘,牧洋見許菲苒不想說話,就直接站起來,準備回去。
“不許走!”許菲苒后面好像長眼睛一樣,頭也沒抬,直接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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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洋又乖乖地坐回去。
“為什么不聯系我?”許菲苒猛抬起頭,一臉冷漠地看著牧洋。
牧洋瞠目結舌,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牧洋猶豫了一會說:“我不知道你在哪,也沒有你電話。”
許菲苒又死死盯著牧洋,好像牧洋在撒謊一樣。
“我問過同學們你的情況,可是沒人知道你在哪個系讀什么專業,更沒有人知道你住哪。”牧洋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解釋。
許菲苒聽后收回目光,又把頭深深埋在雙腿間。
“你還是沒有認出我。”沉默許久之后,許菲苒突然說道。
“我們以前認識嗎?”牧洋覺得許菲苒真的好奇怪,他一直覺得許菲苒認錯了人,或者把他當成另外一個人。
許菲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小白走了。”
牧洋脫口而出:“小白是誰?”隨即牧洋想到了那個極品帥哥,暗自感嘆確實夠白的。
聽到牧洋這么問,許菲苒的眼神更加黯淡,她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然后冷冷地說道:“牧洋先生,你該交這個月的月供了。”
牧洋真的被她打敗了,和她簡直沒法交流,半天憋出個要債的。
牧洋:“現在不是還沒有滿一個月嗎?”
許菲苒:“誰規定月供一定要滿一個月才交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