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可知道你是個心狠的。”
簫誠翻身壓住何柏,眉頭皺得死緊,他想說你怎么連威脅人的招都用上了,可話到嘴邊,他才發(fā)現(xiàn)何柏根本就不會威脅人,他就是那樣,沒到底線之前都寶貝著你,一旦你超了底線,他就是難受死也能說得出做得到。
二爺這會兒眼神兇狠,何柏那邊倒是軟乎了下來,小孩兒勾起手抱著簫誠的腰上下往復的慢慢摸,邊摸還邊小聲咕噥“哥,好久沒做了·······”
唔······恩?!說實話簫誠老半天沒反應過來,因為何柏轉(zhuǎn)的太快,所以他愣了半天才抬起上身看著何柏試探的問了一聲。
“要?”
“想,想了。”何柏說著曲起一條腿,腿上用力抬起下身去磨蹭簫誠的胯骨。
若即若離的磨了幾下,簫誠便伸手壓下何柏的腰,把他按回到床上,之后審視了半天身下的人,他才撇撇嘴問何柏有沒有需要用的東西。
何柏乖乖搖頭,說我沒想過你能住下來,所以······沒有。
簫誠聽了扶額,心說那你招我干嘛,恩!你說你招我干嘛!
黑夜里看不清東西,但小孩兒似乎感覺到簫誠情緒的變化,于是何柏伸手抱著簫誠說“我的沐浴液應該,應該是可以用的·······”
“不刺激?”二爺挑眉。
“嬰兒處方······無淚的。”小孩兒開始臉紅。
“那我要是最后弄到里面呢?不怕拉肚子?”簫誠有點兒不依不饒。
“那個,那個沒關系······”何柏把視線撇到一邊“做完了我去弄出來就不會了。”
“你確定你那個時候還有力氣?”簫誠說這拉過何柏的手讓他去碰自己的下身,還沒全硬起來,但已經(jīng)不小了。
“·······”何柏咬著嘴唇?jīng)]吭聲,的確,他好像還真的沒有那樣的體力。
“可是,想要。”小孩兒眼睛水當當?shù)模粗共皇乔橛仙恚皇菨M心缺乏安全感,需要有個人好好疼愛,但很明顯,擁抱在這種時候已經(jīng)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怎么辦?
二爺自認是個男人面對自己家那口子繾綣求歡都不會忍心拒絕,一來是因為男人的面子不允許,二來滿足對方也是伴侶之間應盡的責任。所以不管怎么樣,這做都是必須的,于是簫誠起身下床去浴室,邊走邊脫衣服,等再回來,就見何柏也已經(jīng)把自己脫干凈了,睡衣就那么扔在地上,兩個白皙的肩頭裸在被子外面,看著還真挺憐人的。
借著室內(nèi)僅有的一點兒光線,大刺刺的爬上床,簫誠習慣性的把被子扔到一邊,讓何柏整個人出落在自己面前。
“哥······”何柏瑟縮了一下身體,看簫誠的眼神帶著不經(jīng)意的一點兒小心翼翼。
簫誠皺皺眉頭,然后把那瓶浴液遞到何柏手上,彎身子把人抱起來,“還是去浴室做吧。”
簫誠一直都沒開燈,衛(wèi)生間沒有窗戶,所以此時相比于房間更黑,黑洞一樣。何柏傻傻的被抱進去,放下,然后才剛站穩(wěn)便被人從身后抱緊。
“小傻子。”簫誠嘆息一樣的在何柏耳邊呼氣,同時用一條手臂緊緊把他禁錮在懷里,用另一只手去悉悉索索的弄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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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別咬自己了,沒事兒的,沒人聽得見,乖,忍不住就叫出來,沒關系的。”
話是這么說,可何柏卻一直在搖頭,他頂著墻面,牙齒一直咬著嘴唇,簫誠看的不落忍,伸了一條胳膊放到他唇邊。
“咬著。”
何柏淚眼汪汪的回頭,可惜只看到簫誠的一個輪廓,二爺被他看得心都疼了幾圈,最終軟了態(tài)度去舔他的眼角。
“今天是你挑的頭,我一時半會兒可能都完不了,聽話,忍不住了就咬著我,你傷不著我的。”
說完了又親了親何柏,再把手遞過去。何柏哆嗦著張開嘴咬到簫誠的胳膊上,之后就不再動了。
說起來相比于從前,那天晚上簫誠并沒有怎么折騰何柏,不過也可以說他是換了個法子,他那天從頭到尾都沒狠進狠出,一切從緩,卻緊貼著何柏腸壁的敏感處一個勁兒的磨,各種碾壓撩撥,并且每一下都把力道用到十分,何柏禁不住這么倒弄,前后瀉了兩次就再也站不住了,靠在簫誠懷里滿滿的都是哭腔,想大聲叫罵覺得不至于,可小聲求饒對于簫誠來說又根本沒用。
“混蛋。”何柏最后氣不過,掙扎著伸手要去掐簫誠的**,卻不想被二爺一把拉住,頂在墻上繼續(xù)折磨,順帶的,還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回頭和自己親吻。
狹小的空間會帶來壓迫感,給人帶來異樣的精神歡愉。
何柏的腦子被體內(nèi)傳來的感覺刺激的一團亂,什么都想不了,身體在抵抗簫誠的每一點一滴侵犯,精神上卻貪得無厭的想要更多。
簫誠身體好,卻也不是什么夜挑七次的神奇人物,最后要扛不住的時候他把何柏轉(zhuǎn)過來,面對面的抱著他,眼神兇狠的用力嵌入他身體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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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因為剛剛已經(jīng)習慣了黑暗,所以浴霸強烈的光線照的簫誠根本睜不開眼睛,下意識的,二爺把何柏直接抱進懷里。
此時浴室的氧氣早已被這一場激情消耗的所剩無幾,好在剛才簫誠順帶也開了排風,眼下這物件正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將新鮮的空氣帶進浴室里。
大口的呼吸,簫誠緊緊抱著何柏,兩具汗涔涔的身體貼在一起,雖然是說不出的難受,但也有說不清的安心。
何柏累壞了,等了半天眼睛終于適應了光線他才抬起頭用鼻梁去磨蹭簫誠的肩窩,小聲的哼唧:“哥······累。”
二爺聽了這才如夢中驚醒,趕緊把人弄到蓬蓬頭下沖水,給他洗澡。
浴霸很快帶高了浴室的溫度,簫誠搓了浴液給何柏涂抹,小孩兒一直都乖乖的,直到被二爺碰了屁股,何柏才忍不住抽了冷氣。
簫誠頓時心慌,手腳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的問:“怎么,傷著了?”
何柏搖搖頭,過了一會兒,又點點頭,說好像是,你一碰它,有點兒疼。
二爺聽了心疼的直抽抽,抓緊時間給他弄干凈了,用浴巾包好放到浴簾后面,讓他等著,一會兒自己抱他進屋,可誰承想等簫誠洗完個戰(zhàn)斗澡之后,拉開簾子看到的竟是何柏坐在馬桶上在做自己內(nèi)部清理,眼前的人似乎依舊少年,青澀的眉眼好像每一次微皺都會聚起細碎的水光,白皙柔軟的身體上帶著或輕或重的小塊淤青,簫誠其實知道那些不是什么大事兒,可無奈眼前這個是心頭肉,碰都碰不得,更何況都傷了。
最終,隨著何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簫誠知道他這算是結束了。二爺兩步走過去,把人抱起來搬運進屋檢查傷處。
何柏一開始還不好意思,后來實在沒力氣就由著他去了。
二爺越看越心疼,尤其是身后那個穴口,整個紅紅的腫著,也不知道里面破皮了沒有。
“傻子,我犯渾你怎么就不知道攔著我點兒!”二爺小心的放開手,撈過被子給何柏輕輕蓋上。
小孩兒趴在被子里吸鼻子,過了一會兒伸出一只手拉著簫誠的胳膊小聲說我累了,想睡了。
簫誠氣不過,一轉(zhuǎn)身去關了浴室的照明,然后鉆進何柏的被里把人抱住低聲兇狠:“下次我要是再這樣你要制止我!”
“恩。”
“不能再這么慣著我了!”
“恩。”
“不舒服要說!”
“恩。”
聲音越來越小,呼吸越來越長,何柏迷迷糊糊的抱著簫誠沉沉睡去,只留下他家二爺一個人摟著他嫌這夜太漫長。
(花花:二爺和何柏今天都狗血了,也許是浴室太黑了,所以小空間激情過頭了,不過何柏也只是累了,沒什么大事兒的,夫夫有假吵,吵完了床尾和或許也是件不錯的事,簫誠不安是因為怕何柏多想,而何柏其實是嫉妒,說白了他再怎么說不在意,自己男人的舊人都擺在眼前了他也肯定hold不住,或許發(fā)泄一下過了這個心結就好了。咱們下一步抓壞人,抓壞人啦~~~~祈禱無錯字,吼吼)